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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把他抱在懷裡,真是傻孩子,無論他是誰,我都會好好照顧。緊緊抱著他,用行動告訴他這一切的真是。

在他身上投入過多的精力,明明注意到這點,但我總對自己說,他大病初癒,應該獲得更多的關照。連選也是懂事理的孩子,將我的偏心看在眼裡,卻沒有異議,反而也努力的關心赤。

只是對他的關注竟然到了連自己都詫異的程度。

我是血獵世家白家的子孫,一向以血獵的身份為榮,我可以為了血獵的任務一個多月不回家,將年幼的連選交給舒姨照料,但這次,當我接到哥哥的電話感到聖帝拉後,腦海中揮著不去的卻是赤那故作堅強的眸子。無法專心於突發的事件,我匆匆和哥哥告辭,又回到雅城。在看到赤嘴角淺淡的微笑時,一連數天雜亂的心跳才恢復正常。

赤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像其他的孩子一樣上學,像血獵的子孫一般訓練。他天分很高,那些技巧學起來比連選快很多。他沒有什麼朋友,放學後總是默默的呆在家裡。他會喜歡看書,但不喜歡開燈,說了他幾次,也都不記得。我只能經常留在書房,糾正他的壞習慣。

他看書的時候很安靜,如果不是偶爾的翻動會讓我以為他睡著了。他喜歡坐在地上,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坐沙發,我只是很快鋪上了地毯,柔軟而細膩。他總是倚在沙發腳,偶爾會靠到我的腿上,略低的體溫讓我心底泛起異樣的感覺,微弱但深刻。他不記得休息,拿著書可以看上一天。隔一兩個小時,我就會抽走他手上的書,然後對上他那雙略帶哀怨的眼眸。彼此不交談,寧靜的氣氛讓我感到舒服,似乎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不自覺中,我習慣了他無聲的陪伴,明明是各做各的事,但有他在身旁才能安心。

我不知道這樣的習慣和寵溺會帶來什麼,我無意阻止,任其發展。直到那種感情呼之欲出,我才發現原來自己在他身上投入的關注早已超過。

作為血獵,他無異是優秀的,冷靜而迅速,在他揮刀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但他平靜的眸子在觸到那個叫樊遠月的孩子時,卻泛起漣漪。從來沒有過的,他對著我以外的人,產生明顯的感情波動。

看著倒在他懷裡的樊遠月,心裡莫名的討厭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孩子。主動抱起昏倒的他,不喜歡赤瘦弱的肩膀承受別人的重量。

赤對他的事很上心,柔聲的安慰,敞開的懷抱,細心的打算,我極力掩藏厭煩的情緒,但那種莫名的情緒卻漸漸壯大,擾亂了我的行為。我站在門外等他,“你對他很好,”出口的話無法控制的帶著不滿和某種酸澀。

他簡單的解釋,看著我的眼底只有我,沒有旁人,只有我,滿滿的注視都放在我的身上。異樣的感覺一揮而散,我牢牢的看著他,竟想將此刻永恆。

再次回到發現血妖的現場,看到的卻是那孩子坐在別人的床邊,抬著頭,承受著別人的親吻。以他的能力無論拒絕還是阻止,都可以輕易辦到,只要他願意。但他沒有,他什麼都沒有做,反而默許,任旁人稚嫩的唇覆上他的。那種異樣的酸澀再次侵襲全身,忍不住對他冷淡,沒有理由的,不知是懲罰自己還是懲罰他。

終於將樊遠月送走,沒有過多的惜別,但我看到了,他的眼底染上的不捨和擔憂。牽住他的手,“那個時候,”想問他為什麼不拒絕旁人的親吻,只是到了嘴邊的話,還是沒有出口。

過了許久,我才發現,那種的異樣的酸澀叫作嫉妒。

作者有話要說:更一章番外,總覺得白軒蔚的心情需要單獨表達,他太善於偽裝,讓人看不透

承諾

我們坐在沙發上,白軒蔚把我靠在他懷裡,手臂環在我身前,用他的溫度包圍我,似乎只要在這個地方,我就不會受到一點傷害,這裡,似乎就是我真正可以安心的地方。

“我的母親是櫻井緋,櫻井家最後一位族人,”平靜的開口,努力把這個故事講成旁人的傳說,“她和我的父親,也就是上任君主相戀,父親將她帶回君主的古堡。那個時候,同樣住在古堡的哥哥愛上了櫻井緋。為了得到她,哥哥挑撥了血族和櫻井家的關係,導致父親滅了櫻井家,而後甚至殺了父親,但櫻井緋卻拒絕了哥哥,在家族的廢墟上自殺。她最後的願望就是希望哥哥撫養我,哥哥也做到了。”

簡單陳述我看到的歷史,室內恢復寧靜,白軒蔚輕微的呼吸聲顯得安寧,一拍一拍帶動著我的呼吸。

“莫,對你做了什麼?”意外的,白軒蔚問出不相關的話。

“呃?”我稍愣,隨即輕笑起來,“有時候真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