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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又小聲嘀咕,“你們都~~~~,怎麼還~~~~~”

她在說什麼,我不是完全清楚。

“誒,”白連立又跑到樊遠月身邊,“你們~~~”

樊遠月瞟了她一眼,微微搖頭。

“啊,難道是我弄錯了,不可能的~~~~,哎呀,你們別走啊,等等我~~~~”

我和樊遠月無視身後的噪音,遠遠的跟在白軒蔚他們後面。“我不會道歉的,”樊遠月莫名其妙的說。

“呃?”

他沒有解釋,而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扭過頭,加快了步子。

我們一同回到家裡,休息了會,白軒哲就說,要準備走了。

白軒蔚沒有挽留,唯一驚訝的是白連選。

“這麼快就要走了?不是才帶了兩天麼?”

“嗯,這邊的事基本上處理完了,爸爸說,回去還有事。”白連立解釋著。

“怎麼白天都沒見你們提,不是一整天都在一起麼?”白連選又問。

“嗯,突然決定的。”白連立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瞟了眼白軒哲,他倒是老神在在,他們今天一定是接到了什麼秘密訊息,所以才急著趕回去。不關我的事,我起身到廚房到了杯水,他們走還是留,都與我無關。只是,我放下杯子,樊遠月一走,怕是很久都不會再見了。他算得上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希望他在以後的日子裡,能夠保持臉上的笑容不被困難或殘忍打上陰影。

很平淡的,分別的時刻。我笑著說,要保重。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緊緊的看著我。我伸手抱住他,感受他逐漸厚實的肩膀,然後放手,看著他的在我的視線裡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

捨不得麼,或許真的有吧,但,他已經長大了,遲早會褪去,讓我迷戀的純真的笑容。

“捨不得麼?”白軒蔚輕聲問。

怎麼今天總有人這麼問?我抬頭看向白軒蔚,只能看到他的側臉,無法看清他的情緒,不過,就算看到他的正臉,也看不出他的心思,從那張始終溫和的臉上。“還好,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他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那個時侯,”白軒蔚又說。

“什麼?”我問。是他的話沒說完,還是我只聽到一半?

“回去吧。”沒有回答我的話,白軒蔚握起我的手,慢慢的走向那座不遠處亮著燈光的屋子。天已經黑了,但屋子裡亮的燈卻足以照亮我們的路,引導我們回到那片溫馨的昏黃。莫名的,我心裡湧起一絲暖意,為手上的溫熱,還是為眼前的光亮,我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唉,

來人

上課中,老師口沫橫飛的在講臺上比劃,我無聊的瞥向窗外,今天沒有帶便當,中午和樊遠月去哪吃飯呢?突然一震,才想起,昨天樊遠月就已經走了,再也不能和我一起吃午飯了。他的轉學手續不知道辦好了沒,不過,有白軒哲處理,應該也不用他操心就是。只是,本來就無趣的學校,在他離開之後不是更無聊麼。考慮著,我也辦個休學怎麼樣,這些東西於我學不學也沒有多大用處。恐怕白軒蔚不會同意的吧,唉。老師的聲音像是催眠曲,我趴在桌上,暖暖的風吹過來,好舒服,就漸漸陷入昏睡。

朦朧間,我嗅到某種奇異的氣味,猛然抬起頭,一瞬間睡意全無。集中精神,探尋那股氣味的來源。希望是我感覺錯了,那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市內呢。但靈敏的嗅覺顯然否定了我的想法,是血妖,而且就在學校附近!

我看向窗外,正午的陽光照在地上泛起白花花的光,學校四周的樹木投下短短的影子,沒有一處陰涼。我眯起眼,對抗刺眼的陽光。穿過小樹林,是學校的圍牆,而圍牆那邊是一個廢棄的工廠。血妖的味道就是從那邊過來的。視線漸漸遠眺,我清晰的看見圍牆那邊一個東多西藏的東西正向著這個方向過來。那東西動作不快,像是受了傷,空氣裡隱隱有著血腥的甜膩,但它很狡猾,路線遊移,難以確定它下一個位置。

照這個速度,不用十分鐘,它就會進到學校,學校這麼多人,夠它吃好多天了呢。除掉它肯定是要的,總不能等它來咬我吧。但,那是在它站到我面前的情況下,這麼刺眼的陽光,我可沒興趣離開陰涼。

一手託著腮,一手在桌子下掏出白軒蔚給我的匕首,拿在手裡把玩,閒閒的看著窗外,視線卻是緊緊的盯在它身上。它近了,已經過了圍牆,在樹林裡繞彎。它為什麼要繞彎?有小樹林的掩護,不會有誰發現它的,那它這樣做,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