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然後在這樣的格子上,以一橫或者一豎,或者斜面,只要石頭連著五粒過就算贏。當然如果對方的石頭在中間阻止你,肯定是不算贏,而且你要找其它方法的出路。”
夏河一邊執著石頭在棋盤上行走,一邊解說給他們聽。兩小獸人也聽得認真,在夏河講解第二遍時表示已學會下五子棋的規則。
第一盤,兩人在下時,夏河不時的在旁邊指教著兩人,等他們完全熟練後就不再管。靜觀其變,沉著,思睿,佈局,下圈套,在最後一步兩處可走棋尾入贏,讓對方防不勝防,想要改變局勢時,自己已下放連了五粒棋子,贏。
連玩了六盤,賀只贏過兩盤,其它都是灞在贏。最後賀沉不住氣了,“不玩了不玩了,老是輸的,下著下著我都要打嗑睡了。”
灞對賀笑笑,其實他喜歡下這種棋,感覺得可以使自己撐握一切。就像闖入野獸世界裡,自己沒有強硬的戰鬥力,不可能瞬間殺死它們,那就得靠自己的智慧來取勝。跟它們周旋的同時也消聲地布出自己設的局,使至讓它們迷頭轉向找不著路出,也阻礙不了自己,那最後就可以一獲舉勝!灞喜歡這種佈局遊戲,更喜歡與敵人們週轉,像看戲一樣看它們各種表情的變故,等戲弄完它們,自己再慢慢撒殺全域性。
夏河則是對賀無語了,同樣在一時間學,為什麼灞就能控制整個局面,想要阻止賀的棋子的出路就馬上可以阻止,想放縱賀繼續走也就放縱,賀則是完全被動的跟隨著灞。同時也驚詫灞的靈活腦袋,知道狼性是狡猾無比,沒想到在這種靜若處子般的時刻也能夠運用自己天性的靈敏狡猾。看不過去賀老是被吃得死死,親自上“戰場”與灞對手。
聽到後,灞更是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連總司令都來了,有挑戰性那更好!如果說灞和賀下一盤的時間是十分鐘就結束,而灞和夏河下的第一盤在半小時後結束,夏河贏,灞輸。第二盤,將近二個小時,還是夏河贏,灞輸。兩人下得精神奕彩,而旁邊的賀幾乎要睡著了。
不覺得輸了會讓他沮喪,反而讓他更驍勇善戰,輸一盤吃一次經驗,讓灞甚至沉溺在這種越戰越勇的棋局裡。夏河也是,以前在家裡不少玩五子棋,飛行棋,象棋,圍棋,可家裡是在農村,玩得一兩盤時又被叫去幹農活了,在學校的機會更是不多,一班只有兩幅棋,一個是飛行棋,一個是象棋,班上幾十個人要玩根本輪不到他,出去工作時更是不用說。這次能隨心所欲的下棋下過癮,即使對手只是一小孩子,可也不能輕視,注滿全貫的注意力腦力才能不讓對方有機可趁。夏河非常的懷疑,或者是肯定,不出一兩年,自己不再是灞的對手。灞太厲害了,根本不像今日才學的初學者,而是像老熟手或者天生就會下棋一樣,使他不敢有半絲的輕滯。
玩到最後是赤過來叫他們吃飯時才興致未了的收手,灞跟夏河約定,以後每天都玩一兩盤。要知道,他們玩一盤結束可要五六個小時。
在床上,夏河直驚歎誇獎灞的腦力,說其不像是一個小孩子所有的智商。
“嗯,可能灞是狼族吧,而且他從更小的時就跟鋒出去捕獵了,兔子、山雞、獐子都不在話下,賀跟他……是沒得比的。不過賀是天生戰鬥力贏過灞,再加時日,如果賀落下捕獵的訓練,我想灞有可能會贏過他。”說著赤也嘆了口氣。“賀是雄性可不能這樣,明天開始我去叫猛給他訓練,辛苦肯定是有的,你沒異議吧,河?”
“完全沒有。不過,我覺得你還有其它的心事,是不是?快點說,不準瞞著我。”赤一臉都寫著擾愁兩字,讓他不看出才怪。
踧踖半吟後,赤才慢慢說出口。中午綠來到自家門前與賀的對話那會,他剛好在廚房煮熱牛奶給夏河喝,廚房與家門離得不遠,他們的對話赤完全可以清楚地聽到。詫異地回想著賀什麼時候學會說謊了,明明灞就後院,只要大聲一喊灞就會出來。而賀還答應綠,會叫灞去約定的地址,然,從頭到尾賀都沒有跟灞說綠有來過的這件事。
赤越想越不安了,是不是他們教育錯誤了,使至讓賀眼不眨耳不紅就說出謊話來。夏河聽了也沉默下來,以前一個乖巧的小孩,現在變得連說謊話都大話連篇,最大的責任還是在他們大人身上。
“河,先別想這麼多,改天找個好時機再跟他談談。現在先睡吧,嗯?”赤輕輕攬著他說。
夏河沒有出聲,而是閉上眼,等聽聞赤睡熟而噴出有節奏綿長地鼻息,才慢慢睜開眼。這樣的事他怎麼能睡得著,滿腦子都是賀的身影,想著該怎樣才能更好的與他談話。現在的賀變了,開始說謊話也證明他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