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還得要看著灞和賀,要讓他們複習一會。你先去忙吧,啊,記得把他們兩人抓過來。”夏河身躺著床頭的挨著的枕頭說。一放學,他們就立馬跑去玩了,不看著不行。
赤親吻了下夏河的額頭便出去了。再次回來時還真一手一抱兩個小獸人放在夏河面前,同時也把他們要用的紙薄和毛筆、墨硯都放在桌上後,出去,關門一氣呵成。
“噗~哈哈。”望著兩個目瞪口呆又莫明其妙的兩個小獸人可愛的模樣,夏河忍不住笑了,赤該不會是二話不說就將他們兩人給擄過來吧?也難怪兩人現在都摸不著頭腦般。
“河哥哥,找我們有什麼事?”灞問不解地問。
賀則是注意到桌上的墨硯,直覺般想要逃避。“河哥哥,我還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
事要去做,有什麼事今晚吃飯的時候再說。”
“站住!”夏河叫住要往門外跑的賀,“有什麼事情可以叫赤叔叔幫你做,現在對你最重要的是練字,複習!”
叫他們兩人去桌邊的椅子上坐下,聽他們默讀了一遍今日所學的知識,剩下的就是練字。
“賀,認真點,知不知道所有小獸人中就你寫得最差,你看灞寫得多整齊。”夏河叫止了想開小差的賀。
“河哥哥,我才是你家的小獸人,你怎麼能誇別人而貶低我呢?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最後賀也突然來氣的放下毛筆,以第一次惡口的語氣對夏河反抗。
“……”夏河望著賀不說話。
而灞則是擔心賀,虎小子膽子養大了,連河哥哥都敢這樣說話。不放心地扯扯他的衣服,示意他跟夏河道歉。
賀揮開灞的手,“河哥哥,現在為什麼這樣對我?是不是準備不想要我了?”
倏地,夏河一手拉過賀的手臂,把他按在床上,脫下他褲子對著他屁股就“啪啪”連打了幾掌。“為什麼你總是問這些問題,我還給你的感覺得不像家人嗎?我有說過不要你的話之類的嗎?啊?!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頑皮、傲慢、做錯事不道歉、說謊話、頂嘴,你以前是這樣子的嗎?啊!你說說,我為什麼要打你?”
賀咬緊牙不哭出聲,眼淚卻從眼眶裡割不斷似的直往外流。
灞抱著夏河的手不讓他再打賀的屁股,“河哥哥,賀知道錯的,別再打賀了。”
“哼,我沒錯,你要打就打,把我打死算了!”賀硬嘴抽咽著說。
“灞,你先出去。”夏河叫灞出去後,望著跑在床上不動聲色的賀,養得白淨的屁股被自己拍出好幾個紅手印。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想寫家庭鬧劇~~~~
72、加速 。。。
自古以來,教育子女是每個家長無可避免的負責。縱使這個孩子再怎麼乖巧聽話、成績優越,做家長的也不免要進行翻長談,使之讓孩子與家長的情感更親近。而對於調皮、頑固、成績差得一塌糊塗還與家長頂嘴,這個時候家長自己就要反思了。
深深地吸了口氣,再長長地撥出,望著趴在被褥上小人抽抽咽咽地往被單蹭著眼淚水,夏河也不由得心痛。動手把他的褲子套上,抱他躺在自己床頭的側邊,再蓋上被褥,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個頭。然,賀把頭轉向另一邊,不看夏河。
“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家長的話,你就應聲,還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或你自己說出其中的原委。可以?”跟小孩子談話一定要耐心,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都變了一樣,可能自己改不回去,可是一定要指導好賀。
在夏河以為賀不會回應自己的話時,卻傳來細微的“嗯”聲。夏河笑了,至少應了,至少還當他是他的家長,一切還來得及。“賀,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是在灞來我們家之後你就慢慢的性情大變,能告訴我嗎?是因為不喜歡灞住我們家,還是因為我把灞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養著而你不高興?”自從赤告訴他賀說謊的時候開始,夏河就慢慢地一點一滴地回憶起賀的變故。
賀把頭轉到夏河邊,而又不敢看他。“不是的。我、我……我是跟你學的。”許是沒有勇氣,許是心虛,說完賀就把臉埋在枕頭裡,看上去肅然是一隻烏龜,而且還是縮頭的。
“……跟我學?”夏河這次真是如雷貫耳般,第一次體現到以身作則這個成語離自己這麼的近,讓他措手不及無力可施!可是……“我承認,有時候我會指使赤,不高興時還會對他大吼大叫。可是我的這些壞習慣只針對赤,對其他人我沒作過這些,對賀也更沒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