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黃河。好吧,竟然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那我就成全你。把耳朵湊過來……”在他耳朵嘀咕好一陣,直到賀臉紅耳赤的暈乎乎地走去後院。而夏河在反思了,自己這樣算是教壞孩子了嗎?
後院裡灞已經處理好剩下的獵物,賀過去跟他說了一聲,“等下咱們再去一躺後山。”不等莫明其妙的灞發問就直徑去廚房,拿上兩隻大包子,幾個紅薯餅,再加一個火摺子統一放在藤筐裡。拉著灞走出門外時,跟夏河打了個招呼,說自己和灞今晚不在家吃晚餐,天黑的時候會回來。
“好的,但記得在山上點火時一定要注意,滅熄火時也一定要等全熄了後再可以走開,不然後果很嚴重的。”看到賀背上筐裡有火摺子就知道他們要在外吃食,不放心地囑咐一遍。
“知道知道,放心吧河哥哥,我又不是第一次去在山上燒烤,我會很小心很注意的。走了走了。”興味盎然地拖著還是一頭霧水的灞往後山走。
兩個小孩不在家裡都冷青了許多,洗過澡後便上床睡覺了。隨著肚子的膨脹,睡覺時抽筋的次數也多了,現在也是,剛想翻個身就給抽住了。“靠,抽筋真不好受,赤快來,難受死了。”
脫下上衣的赤趕緊走到他面前,緊張地問,“又抽了是不是,在哪個地方?”
“呼~現在又沒事了,一下子就過了。剛剛就在左邊的小腿抽了一下,沒事了沒事了。”抽筋就是這樣,就算只抽了一下下,還是讓夏河喘了會氣。
雖然夏河這樣說,可赤還是拉過他兩條腿,從腳足到大腿回來地以適當的力量來回按摩著。從第一次可始抽筋到現在,赤已經得出經驗,只要有睡前給他按摩幾遍兩條腿,可以減少很多會抽筋的機會。
“河,你叫我打的那幾種鐵器,再過十幾天估計就完全打夠量了。”向夏河彙報了自己的工作。
“嗯,等打夠了再說吧,我現在總覺得我沒有那個精力去理接下來的事了。”身體實在太容易累了,動不動就想睡覺,睡覺時還會有抽筋的悲催現象。“你說我這肚子,是不是快要……那啥了?”
“呵呵,我算過了,還有兩個多月就那啥了。”赤把手放在高高仰起的肚子上,靜下來感受手心傳來陣陣移動的輕動態,露出一個準爸爸才該有的笑容。“是了,你說賀和灞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天也早已經黑下來了。要不要我去找他們?”
“……再等等吧,也許馬上他們就回來了。”夏河斂下眼心虛心地說,他竟然教自己的兒子去攻另外一個兒子般的小獸人,太不以身作則了。
在這時,屋外傳來開門的聲音,再來是賀的抽咽聲和罵人聲。夏河與赤相望了一下,都起身走出去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客廳裡兩小人都一身狼狽的樣子,灞揹著賀,賀身後也揹著藤筐。賀哭得淚流滿面的還邊罵邊拍打著灞的肩膀,而灞則是一臉慚愧地任由他發洩。
作者有話要說:……呃,我暫停幾天,之後再來更。可能在期間會存文,可能啥事也沒做……
(づ ̄3 ̄)づ 抱抱親親!
76、狼昧 。。。
因夏河不方便抱起賀,而由赤接過他,再抱去他的床上。
默不作聲地審視著趴在他手肩上哭泣的小人,難道賀不能如願以償嗎?
“嗝~嗚嗚~河哥哥,你教我的方法不管用啦!我、我屁股好痛,都怪灞做的,嗚呼~好痛……”賀現在哭得梨花帶淚般,十分懊惱這條件事,不知道要怪誰,是他自己先找河哥哥想辦法的,辦法是有了,只是……總之一切都怪灞!
“好好,我看看是怎麼回事,乖,別先哭了。”伸手把他有著可疑浸漬的褲子脫下,看到的是殘不忍睹的情景,一時間夏河也惱怒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是誰幹的?……是灞對不對?”
門外的灞愧得只有底著頭的份,而赤也皺了下眉頭就走出去端一盆溫過來。這個場面他不陌生,平時不少幫夏河做過。
賀不敢再哭出聲,只是一味地無聲流著淚水。
夏河悶不吭聲的用毛巾幫他洗乾淨,到這個地步不能譴責誰,要譴責的只有他自己。是他做錯了嗎,他不該放自由賀去應接這個青澀的愛情,還是不該教賀去攻下灞這個想法?
在夏河自責的同時,灞勇敢地站出來了。“河哥哥,這個是我做的,我會喜歡上賀的,也會對他負責任!你怎麼罵我都行,但請你不要罵賀。”
夏河還沒說話床上的賀就先說了,“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先別亂動,還不夠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