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漸漸地,一向固定時間參加晚宴的年輕的紫王子、藍王子他倆也跟著缺席了。
2個固定時間就會出現的王子座上的年輕的紫王子、藍王子他倆,那固定時間不再出現了。
一向負責王宮晚宴招待的白王子,無形當中增加了他的工作量了。
所以……他的脾氣也變得很差了起來了……儘管,俊美臉蛋上依然掛著溫柔笑容,但是長年在晚宴工作的無主貴族們明顯的察覺白王子那隱隱約約的變化了。
只是,他們沒敢跟在復健的姞拉講。
因為,知道了自己的腳是遭到綠王子砍廢的姞拉……也變了。
不再是那滿面單純甜美的笑容,那看著人的眼神……簡直就像綠王子一樣“虎視眈眈”!
究竟綠王子是遭遇了什麼事情才變成那寒霜的面容與眼神的?!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姞拉為什麼會擁有那樣充滿憎恨的眼神。
每每去看望姞拉時,他不再像他們在他受傷後初次去看他時那依然甜美單純的面容,而是帶著強烈的恨意和決意在復健中。
看到他們來訪,他還是繼續在復健中。每每看到摔倒下卻努力地自己爬起來的那悽慘模樣,在一旁看著的他們只能眼眶紅了,儘量講在王宮中有關白王子,他的主人的事情讓姞拉暫時解放了那寒冷麵容重新回到他們熟知的姞拉。
就這樣子地,日復一日,時間過去,已經過去一年的時間了。
姞拉已經能夠抖著腳,撐著柺杖,緩慢地自行站起來……雖然,還是不能往前走。
一臉疲憊的白王子拿著酒,走到了大廳陽臺,閉上眼,任由微風吹拂。
已經一年了……這一年裡面,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走向哥哥旁,反身背靠著欄杆,「已經可以了吧?哥。聽說姞拉已經能夠站起來了?」說,金王子看向疲憊的哥哥。
聽,張眼,轉看弟弟又再轉向夜空,搖頭,「還不行……時候還沒到……還不是見他的時候。金,忍一忍。還不能見他的。」喃喃說著,白王子臉上一派的冷靜。
看,金王子笑著直搖頭,「……他會恨你一輩子的。哥。」
聽,白王子笑了,苦楚的笑容,「……是啊!可是……總比讓他真的廢了好吧?他可是……」說著,鼻頭酸了,淚,打轉在苦笑的眼眶裡,「是泉……拼命救回來的啊!」
說著,白王子閉上了眼睛。
那一天……天明。
陽光還隱藏在黑色的雲團裡,對微風招手了低低地、那低低地、喃喃夢囈終於隨著金彩的降臨而停止後,抱起了睡著的弟弟的白王子看著急衝過來的2色戰袍的侍衛們。
身穿橘王子戰袍的侍衛們被丟下,「他們是負責飼料的。」
白王子無言的滿是淚眼的看著驚恐的侍衛。顯然,侍衛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被帶來這裡。
「飼料……出了什麼問題?」平淡的聲調,走到侍衛面前,金王子看著滿臉莫名的負責飼料的侍衛說。
猛搖頭,「沒有問題啊?!馬兒都吃的很高興啊?!」
「是啊!而且那都是高階貨啊!」
「可是,那孩子說吃的你們說的那些飼草的馬兒都不能騎啊!」穿著一樣戰袍,男人指向白王子抱在懷中的10歲孩子,說。
「﹏﹏﹏怎麼可能不能騎啊?」咬牙,吼。
「是啊!小西拉、德爾斐那裡的馬兒每一匹都嘛能騎?!那些飼料是特地從那2個地方大老遠運過來的耶!」
「……小西拉、德爾斐?」一聽,老將們是睜大了眼睛!
一手抓起那說話的年輕侍衛,顫抖抖地,「你們把小西拉、德爾斐那裡的飼草給我們戰馬場裡面的馬吃?!這是真的嗎?!說!」姞拉的爺爺淚都飆出來了,大吼著。
「是、是啦!那裡的飼草品質很好啊!小西拉、德爾斐那裡的馬都___嗚!」吼著,卻遭到另一名老將直接拳頭狠敲下去。
把激動到沒辦法說話的同伴一把丟在醫務室牆面,這名揍人的老將身子一轉,看向2位王子,面容一派嚴肅冷靜,「王子,必須立刻下令清查所有吃過來自小西拉、德爾斐那裡的飼草的馬匹,不能讓它們再吃了。讓那些馬喝大量的苦茶水解毒。要快!」
「不然吃了那些草的馬匹會暴斃。」另一個聲音從門外走進,手拿著一皮卷,這個男人身後跟著負責馬寶寶房的那年齡稍大的侍衛。
「……暴斃?」2名王子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