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表示他已經答應教導溪石了。
一走出旁人視線,雲鳩一步靠近,把張恕抱住:“要回去睡會麼?”
張恕還不能一下子習慣雲鳩的接觸,深呼吸一次才把身體放鬆下來:“睡了兩個小時了。”
“如果曾茂過來,我見他就是了,你再躺一會。”
這話才落口,張恕的耳垂被咬了一下,臉上雖然沒紅,神情卻有些窘迫。
“雲鳩,別……”
雲鳩低沉地笑了一陣,聲音很是成熟,可笑容卻年輕張揚得很,十二萬分志得意滿的模樣,眉宇展開,俊美無雙:“我知道你累了,今後我會注意。”
這下好了,張恕側過頭甩開雲鳩的手,快步往外走。
雲鳩沒說錯,他是很累,可要是回去躺著,雲鳩真能說到做到?很讓人懷疑,對比起來,還不如起來找點事情做,恐怕還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和休息。
可惜沒走兩步被雲鳩從後面抱住,耳垂上又捱了咬。
雲鳩似乎相當喜歡幹這件事,就這麼小半天時間裡,張恕的耳垂像被咬破了一樣,有點火辣辣地疼,認真說起來不能怪雲鳩,張恕在過去的某幾個小時裡完全無法直視雲鳩的眼睛,總是偏著頭,雲鳩只好把他耳垂當磨牙棒,咬狠了,張恕就會無可奈何地轉過臉來,這時候能咬的地方自然就可以換換了。
張恕躲了一下,忽然閉緊嘴巴渾身一抖,雲鳩的手指爬到他胸前,隔著襯衣繞了個圈,明明有一層衣服,可才被折磨不久的地方仍舊十分敏感,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張恕腿都發軟了。
雲鳩得寸進尺地把他從後面抱緊,很不要臉地笑語:“站都站不穩,還不聽我的話,回去躺會吧!”
張恕現在一點也不懷疑——雲鳩百分之百說得到做不到!
修仙後的身體素質當然比普通人好得多,可作為承受的一方到底不是太輕鬆的事情,張恕不討厭跟雲鳩辦這事,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