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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況下手很難扭到背後伸進去把它挖出來。我試了一下,手電筒可能被破爛的衣服勾住了,拔不出來。

“嘖,手電被我壓在下面了,拿不到。”

“哪裡?”他問。

“腰這裡,好像衣服勾住了。”

剛說完,只覺一隻有力的手臂靈活地伸進來,攬住我後腰,手掌勾著腰側,托住腰身,輕輕地把我往上抬起了幾寸。

“試試看能拿到嗎。”

“……我試試啊。”

背後多出了幾許空隙,我的手便能伸進去,摸到手電筒冰涼的金屬殼子,扯了扯,總算把它拿了出來。

兩人的氣息混在了一起,一股莫名的騷熱泛上我臉頰,焚香爐這傢伙撥出的氣都帶著股淡淡的香,著實銷魂得讓我這大老爺們心裡邊瘙癢。

我定了定神,說:“好了。”焚香爐再輕輕地放下我。

開啟手電筒,我沒想到焚香爐就在我身上,不過他用手撐著沒有壓住我。

他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幾乎碰在一起,我看見他滿臉在淌汗,閉著眼睛,睫毛上沾著細密的汗水,一滴滴我都能清晰地數出來。

我有些擔心:“你還好吧?”

焚香爐不吭聲。他身體微微晃著,然後往我邊上一斜,躺了下去,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之後,棺槨裡便慢慢靜了下來,我們都不說話,肩碰肩並排躺著,沉默地呼吸,彷彿像是激情過後的釋然,一時間氣氛沉悶而又讓我覺得莫名的微妙。

怎就覺得哪裡怪怪的呢?

靜了很長時間,焚香爐突然開口道:“我放在你身上的那把刀,你保管好,別弄丟。”

我皺了皺眉頭:“咳咳,我說……這刀的物主好像是我?”

“這把刀……”焚香爐頓了頓,說,“是我送給你爸爸的。”

我大吃一驚:“你認識我爸爸?”

“嗯。”焚香爐輕聲道,“他曾經幫過我,要我日後救你三次作為報答。我沒有東西可以給他,只有這把刀留給他作為物證。”

“呵呵。”

孃的,這戲碼也太狗血了,誰寫的呢!

我從來不知道爸爸是做什麼的,只知道他給我寄過不少古董和拓本,所以我猜他可能是考古愛好者,常年東奔西跑,三年不歸那是常有的事。我老媽就因為受不了這種生活,跟他一哭二鬧三上吊,革命最終還是離婚了。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問。

等了片刻,焚香爐道:“很久以前,你可能還小。”

我腦筋轉了轉,一開始沒察覺到有什麼古怪,仔細一推算便很是費解。

焚香爐看起來跟我年紀差不多,卻在很久以前就認識我爸爸。難道他認識我爸爸的時候還是個十幾來歲跟著業餘考古隊打醬油的小屁孩?老爸這不是在誘拐兒童吧?!

不過,如此一來,我至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這一路來,我為什麼能屢次受到照顧,當了個名副其實的拖油瓶還一點不遭人嫌。

感謝偉大的父愛!

我心裡對焚香爐的猜忌並沒有完全解除,但知道自己早已開始動搖。

藉著這個機會,我不好意思地說:“既然這樣,至少在你救我三次以前,不會害我,是吧?”

焚香爐沉默片刻,道:“已經用了兩次。”

“什麼?”我不淡定了,“喂喂,剛才那種不算啊!還有之前在墓室裡的統統不算啊!”想來想去,最多就是山洪的時候,焚香爐救過我一次,還有一次是什麼時候??

打鐵需趁熱,我正色道:“這事我覺得咱倆必須說清楚,救不救應該我說了算數,這是我老爸留給我的福利,不能憑你口頭上說一句就當消耗了兩次。你睜眼說瞎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賴賬。”

焚香爐一言不發地看著棺頂。

要是跟人吵架,我想別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能不露聲色活活把人氣死那叫高手中的高手,而他絕對是能把人氣得死去活來那種。碰上這種悶葫蘆,唾沫橫飛說爛了嘴也逼不出他一句話,臉上也沒有表情,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你說急人不急人呢?

我想緩和了語氣再討價還價,焚香爐卻又在我措手不及的時候道:“拖油瓶,你以後還是不要跟倒斗的人扯上關係。”

“我不是被你打暈了劫持來的嗎?”想起腦袋上的包,我哭笑不得,心裡總還有些窩火。

焚香爐靜了很久,目光有些呆呆的,不知在思索什麼想得那樣出神。接著,他道:“一旦跟我們這些人牽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