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之後,那個人猛地撕下兔子的一條腿來,才幽怨的看過來,是的你們和他都沒有看錯,幽怨!裴亞然不由心裡一陣忐忑,然後在他惶恐的視線中,那個人對著他狠狠重重的點了點頭。
跟他有仇!
裴亞然倒吸口氣,果然是他的仇家麼!那為什麼不直接給他一刀子?難道這個人是個變態想要慢慢折磨他?讓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生不如死!QaQ
“……那你……是打算殺我?”
搖頭。
裴亞然再次吸口氣,他現在有點拿不準能不能平安逃出去了,遊戲介面中,那個人的等級和頭像都是問號,這讓他很憂桑,因為這意味著他就算解除定身也不一定能從這人手中逃走,可是問題又來了,等級這般高的人怎會和他有仇?
“……那你是準備折磨我麼?”
裴亞然驚恐的看到對方那雙眼睛眯了一下,最後點了三下頭。
“…………”
到底是誰?你Tm到底是誰!
裴亞然欲哭無淚。可是在沒有知道對方底細,他又不願這麼早解除定身,但是一直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只要天一亮,凌逸白髮現自己不見了肯定會前來尋找,那樣事情就鬧大發了,然後就會牽扯出其他人不抓為何只抓你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潛伏到靈虛洞天又是怎樣的居心叵測想要謀取到什麼利益云云……
興許是被裴亞然懊惱的樣子娛樂到了,那個人將烤好的兔子腿兒遞過來。
裴亞然瞅了瞅懸在嘴巴前的兔子腿兒,鼻尖是淡淡的肉香味。
他慣性使然就問出,“沒放毒吧?”
果然,只見對方眼睛一沉,似乎在蘊含著狂風暴雨,但是並沒有爆發出來。
他突然似冷哼又似自嘲般的笑了一下,收回手自己吃起來。
“……”裴亞然無語,他又作死了麼?
然後,他再次驚恐的看到那個人站起身,朝自己走來。這是要動手了麼!
☆、No。050 抵達
尖銳冰涼的疼痛從裸|露的胸口蔓延至全身;裴亞然緊鎖著眉頭仰躺在雜草堆裡;渙散的視線所及;是綁匪跨坐在他身上,手中拿著白花花的匕首對著他裸|露的胸口刻刻畫畫的舉動。
他都忍不住要為自己的忍耐力點讚了,在這麼危急的時分;他竟然還不打算暴露底牌解除定身;或許是他意識到對方並沒有要殺掉他的敵意,但是……對方的所作所為比直接給他來一刀子還要恐怖好嘛……
“你在幹嘛?你在我身上畫什麼東西?”裴亞然努力抬起頭;一隻手伸過來按住他的頭,緊隨而來的是胸口開始微微發熱,有什麼東西在他身上攀爬著,像是水流……
——水流泥煤啊!那是他的血!
至始至終,對方也沒有開口;默默在裴亞然的胸口畫出繁複的陣圖。
直到裴亞然失血過多又痛得導致暈卻,帶著面具的神秘人僅僅手一頓,繼而用更加快的速度將佔滿半個胸腔的陣圖刻完……俯視看,就可以看到裴亞然胸膛上流得到處都是的血如熔漿般緩慢往陣圖中心流去,逐漸填滿劃破的傷口,充當血肉形成赤紅色的陣圖。
半柱香時間很快過去,裴亞然方才還非常猙獰的傷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只除了依舊滾燙泛著淡淡赤光的陣圖,平添了一分妖邪到極致的豔麗。
神秘人眼光一閃,扔下刀,俯身在那以胸前一點為中心的陣圖上舔舐著,嫣紅的顆粒敏感的立起,舌頭如靈蛇般繞著羞恥的紅點打著轉,忽然下一刻重重的咬下,唇齒間瞬間散發出裹著靈草清甜的味道,或舔舐或撕咬拉扯,抬起頭見那顆粒又紅又腫鮮血欲滴的模樣才直起身,又咬破自己的無名指擠出鮮血勾勒陣圖……血光閃過,他的鮮血也融合在陣圖中。
“現在……你再也逃不了了……哼……”
好半響,神秘人這樣對暈過去不省人事的裴亞然道,明明是那麼溫柔的語氣,聽起來竟讓人毛骨悚然,好在某人完完全全沒有聽到。
似又不滿足於此,神秘人眼裡閃過一道怒氣,扣著裴亞然的肩壓下來毫無技巧般的咬住後者的雙唇,痛吧……痛到狠狠的哭泣吧……可是那又怎樣,這麼點懲罰怎麼夠!舌頭伸進口腔,瘋魔般的奪取著對方口中的氧氣。
驟然,一道霸道無極的颶風吹入山洞內,一抹白色人影出現在洞口。
來者正是和白雲仙子聊完天回到房裡發現某師弟不見尋來的凌逸白,起初他以為是裴亞然又不知道瘋哪兒去玩兒了,但是見靈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