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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只能用玄冰花冰鎮傷口,後將藥力融入進去才能徹底癒合傷口。

而裴亞然現在真的很不好受,汗水不受控制的冒出來劃過蒼白的臉頰,顏色本就極淡的雙唇更是失了紅潤。

他的腦海裡不斷出現一幕一幕陌生又熟悉的畫面。

起初是一座荒涼陰暗的墳地,沒錯,初始畫面就是在一處墓地裡,很快洞穴外面傳來了零碎的腳步聲,一束刺眼的白熾燈光照射進來,打在他臉上,緊接著接二連三的尖叫聲響起,一盆紅得發黑的血就這樣突然倒過來,絕大部分灑在他身上。

噁心的味道讓人作嘔,眼前四射的白光眼花繚亂……

似乎是發覺他沒有危險,剛蜂擁而至的一群人再次走過來,圍著他轉悠,後來他們商榷一致,便將被腥臭味燻得快暈卻的他架了出去。

噩夢便是從被他那些人帶出去之後,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他都被安排各種祭祀法事上,那些人不知道從哪兒找來那麼多噁心的蟲子和粘稠液體,什麼都往他身上放,可是他因為被注射了不知名藥劑導致他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致幻的作用讓他再次切身感受到蟲子蝕骨鑽爬,粘稠液體腐爛他面板又重新癒合的痛楚,那簡直不能用任何詞語來形容,身體上精神心理上都無法承受這種可怕的遭遇。

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痛苦似乎放大了無數倍,小小的一道劃痕就能讓他痛暈過去,更別提後面那些人愈發喪失的研究和行徑。

日日夜夜,看不到未來,更看不到光明。

只有絕望,只有眼淚流盡的麻木。

直到後來那個村子裡發生了一件禍事,所有人都以為是他帶來的災害,畫面一轉,變成了熊熊燃燒的大火和被火焰扭曲了的空氣外模糊晃動的人影。

就在他以為會被燒死的那刻,有人救下了他。

畫面就此終止。

然而致幻的效果並未消去,冷水一波一波沖刷他的肌膚,裴亞然卻還是覺得渾身難耐得緊,顫抖著,蜷縮著,抓在樓明軒袖子的手也改為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力氣愈發增大,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痛苦減輕一分。

可惜明顯沒有任何作用。

痛……除了痛……真的感覺不到什麼……

樓明軒表情震驚,瞳孔瞬間放大,連忙將不停把頭往木桶上撞的裴亞然逮回來,抱著胸前,巨大的力道不斷撞擊他的胸膛,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氣。

這到底要怎樣的痛苦才能迸發出潛能釋放出這樣大的力道?

饒是他這個元嬰期,經過數次洗滌強化的身體竟也感覺到小小的疼,懷裡的身體暮然劇烈掙扎起來,雙手狂亂飛舞,又拼了命的想要將他推開。

“啪——”

手掌結實的扇在樓明軒臉上,男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但轉眼間想到兒子的情況,擔憂和著急不受控制爬上眼眸,額頭更是出了細密的薄汗。

“放開我……我求你們放開我……”

徒然聽到兒子帶著哭腔的聲音,樓明軒身子一僵,捧起懷裡人的臉,只見那張臉上淚水縱橫,眼睛緊閉,睫毛如掙扎在生死之境的蝶翼撲閃顫抖著,但這些都不足以讓他露出奇怪的表情,因為他家兒子除了痛哭流涕之外,神情宛若動情,但又苦於自己不甘願而染上屈辱和羞恥的韻味。

很快裴亞然再次鬧騰起來,這次的力道比剛才更大。

樓明軒硬是沒有來得及反應,或許是還沉浸在兒子那副詭異豔麗的臉上沒有清醒,如此被裴亞然猛地一推,竟一個站立不穩往後踉蹌了幾步。

旋即,只聽咚的一聲巨響,木桶終於困不住裴亞然這個瘋子翻倒在地,冰涼的水一窩蜂的溢位,流了滿地。

白條條的身子登時暴露在空氣裡,而且還在黑色的地板上肆意扭動。

樓明軒站在邊上,嘴角不斷抽搐著。

“嗯……你們去死……我要讓你們去死……”

突然,裴亞然睜開雙眼,眸底那不共戴天的仇恨殺機令人咋舌,但很快就被情|欲?軟化了表情,身體微微顫抖,雙唇間小小溢位如貓爪子劃拉在心坎上的呻|吟。

樓明軒臉色變換不停,兒子到底是看到了什麼?看樣子是出現了幻覺,可是……

為什麼這幻覺像是……

但問題是哪個男人和女人幹那種事反倒像是被強J似的?

其實裴亞然這會兒遠比樓明軒感覺到的更加慘烈。

他現在看到的的幾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肆意玩弄他身體的畫面,而這些畫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