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滿了苔蘚,金屬的大門鏽跡斑斑,遮掩了曾經繁複華美的花紋。
易淵進過很多血族的別墅,卻從沒到過如此落魄的地方。哪怕血族天生喜歡黑夜,但他們自詡血統高貴,是不會允許住所變成這副模樣的。
“有何感想?”亞爾林的雙手看似無意地搭在易淵肩上,低聲問道。
易淵沒有回答,事實上,他覺得這裡更像是一個牢籠。從踏入大門起,就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而別墅上空嚴密的鐳射防護網,更是徹底將別墅內外隔離開來。他無法想象,為什麼要將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囚禁在這裡。
穿過狹小的庭院,蒼白瘦削的男人已經為他們開啟大門,用平板的語氣道:“感謝您的光臨,閣下,我是這裡的管家。幾位的房間都已經準備好了,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尤金腳步一頓,神情木然。倒是亞爾林輕笑一聲,“過了這麼多年,這裡的管家還是這麼死板。”
“我先回房間了。”尤金忽然朝兩人行了個禮,直直朝樓上走去。
“尤金少爺,”管家開口道,“您的房間還沒有動過,暫時不能使用,請到隔壁的客房休息。”
尤金轉頭看了看易淵,似乎有些猶豫。
亞爾林一揮手,“去吧,把我們的房間安排近一點。”又轉向安迪,“我不希望這裡再發生什麼讓我不開心的事,明白嗎?”
安迪會意,賠笑道:“當然,在查清事件之前,梵卓家族一定會保證諸位的安全。”也只是在事件解決之前,安迪心道。
將易淵送進房間,亞爾林直接坐到床邊。易淵看他,“你不走?”
“我為什麼要走,這裡可是我的房間。”亞爾林動動指尖拉上窗簾,隔絕外面窺探的視線。“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血奴,除了主人的房間,哪兒都不能去。”
“那就儘快找到辦法讓我恢復,之後我立刻離開。”易淵指尖輕點,輪椅就將他送到身旁的紅色沙發上。
一身黑色衣裙的侍女送來甜點,還有一杯猩紅的液體。亞爾林隨意舉起酒杯嗅了嗅,“這是誰的血?”
“是新找來的處子的血,閣下。”侍女恭聲道。
“處子?兩族關係這麼緊張,難得你們能找到。”嘴裡說著難得,亞爾林手一揮,就將難得的鮮血潑了出去。“可惜,我已經有專屬的血奴了。在嘗過他的美味之後,別人的血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女僕毫無反應,只是恭敬地退了出去。易淵看著滲入地板的血跡,胸口有些發悶。亞爾林嗤笑一聲,“這裡每一寸牆壁裡都浸滿了鮮血,留在這裡,順便治治你嘔吐的毛病。”
易淵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無力地看向亞爾林。明明沒有其他意思,卻因為身體無力,看上去有幾分柔弱。亞爾林只覺得身體一熱,一步跨到易淵面前,吻上了他的唇。
依舊是熾熱霸道的吻,唇舌的溫度在彼此之間傳遞,易淵已經開始習慣這種味道,甚至,有一點點沈迷。無意之間,一絲甜美的滋味潤入口腔,身體溫暖起來,易淵只猶豫了幾秒,就主動將亞爾林的血液吸入口中。
哪怕只是一點點配合,對亞爾林來說也是受寵若驚了,一個深吻就徹底點燃了他的情慾。抄起易淵的膝彎,亞爾林的嗓音有些沙啞,“本來今天這麼辛苦,打算放過你的。不過你既然這麼迫不及待,主人當然要配合我的奴隸。”
易淵才有了點體力,聞言狠狠抓住亞爾林的手臂,厲聲道:“亞爾林,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記住你的身份,血奴!”亞爾林將易淵扔到床上,俯身壓了上去。貼近渴望至極的身體,亞爾林強行壓制住嗜血的慾望,用力扯開了易淵的襯衫。衣釦落到地上,發出一聲微弱的脆響。
易淵身體完好時尚且不是亞爾林的對手,何況是現在。知道接下來的羞辱不可避免,易淵不再掙扎,而是閉上雙眼,任亞爾林怎麼折騰,都沒有絲毫反應。
“我可沒有玩死屍的興趣,”亞爾林冷笑,“我看該讓你明白,什麼是血奴的本分!”
易淵無聲的抗拒再次激怒了亞爾林,他指尖一動,便輕鬆撕開了易淵的衣物,將赤裸的身體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沒有心情和易淵調情,亞爾林直接撕開易淵的內褲,握住了他下身蟄伏的器官。
易淵呼吸一滯,身體有一瞬間的顫抖。這當然瞞不過緊緊相貼的亞爾林,“怎麼,一碰就有感覺了?是你太生嫩,還是對我太有感覺?”
易淵漠然道:“我結過婚,在結婚之前也有過女人,你不需要在這方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