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是還什麼都沒有做呢。”炎荒眯著眼睛看了看胤染身後一掃而過的白色皮毛,舌尖舔過虎牙的牙尖,等待著胤染下一步的動作。
“嘖……”既然已經被發現胤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身後的尾巴瞬間巨大化,忍著被鎖鏈鉗制的疼痛流出餘地,想用尾巴的力道將牆壁打碎。
“很可惜我還想多玩兒一會兒。”炎荒伸出左手按住胤染的肩膀強行將他貼回到牆上,而包裹鎖鏈的火焰溫度也開始上升到讓胤染難以承受的溫度,右手則毫不猶豫地摸向了胤染的□。“極度緊張的情況下被別人玩弄這裡可是會有不一樣的快感呢,不論男女。”
“沒有節操的異類。”胤染感覺到肩膀的骨頭都被炎荒捏碎,身上的鎖鏈還以高溫灼燒著自己的面板,今天要是死在這裡做鬼也不能放過甫維那個混蛋。
“節操?已經硬起來的你還要跟我說節操麼?”炎荒的手撫弄著胤染的前端,感覺到胤染身體一顫收緊了手上的力度攥在了那昂揚的根部。
“額……你,快放手,不行了。”胤染急切地想要宣洩而出,但卻被炎荒所組織,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感到頭皮發麻,求饒的話哽在喉間,緊咬雙唇生怕吐出半個懇求的字眼。
“越來越讓我中意了,就這麼毀掉你倒是有些可惜了。”炎荒喜歡‘一夜情’,但卻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炎荒的□的物件只有一次機會得到他,至於得到之後一夜歡愉都將以死成為句點。
“中意?這倒是好辦,只要你放開我我可以破例讓你在我身下。”胤染從來都只有把別人壓在身下的份,又在注意力集中在□的現在,根本想不到炎荒的另一層意思。
“我的任務我自己會做個了結,你可以離開了。”墨彥推開門看都不看貼在牆上的兩個人,只做著日常該做的事情。
胤染被突然進來的墨彥嚇了一跳,被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也驟然軟了下來。
炎荒也抽回了手,轉過身看著墨彥恢復了之前的威嚴。“你的任務就此結束,等待回聖靈領罰吧,待我提著蒼澈的腦袋再帶你回去。”說罷用手抓上胤染脖子上所謂的項圈,把他整個人從牆上拽了下來。“這隻忘記自己怕火的狐狸我就義務幫你清理掉好了。
☆、尾戒
“要過去了?”血刃感覺到炎荒在墨彥家方向消失的靈魄,從王蒙的肩膀上跳了下來。
“你倒是比我還著急。”葉暮吸了吸鼻子,雙手插兜晃晃悠悠地往墨彥家走。
“還翻窗戶?”王蒙見葉暮繞過墨彥家的大門走到了一旁的窗戶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微蹲□。
還沒等葉暮踩上去,血刃就一蹦三跳地躍上了墨竺房間的窗臺,坐在窗臺上將臉死命地貼著窗戶。“在哪兒呢?”
“什麼在哪兒呢?”葉暮這時也踩著王蒙的肩膀用手可以勉強扒上窗臺的位置,沒有墨彥那屋的陽臺想翻進去還真是不容易。“快拉我一把。”
“爬上來你也進不去,窗戶可是鎖住的。”血刃看著葉暮好笑地掛在窗臺上,添油加醋般地做了個鬼臉。
“鎖住的?墨竺呢?”葉暮就來扒住窗臺都覺得費勁,根本就沒法再來個引體向上看窗戶裡面的影像。
“床上躺著呢呢,難道你感覺不到?穿著衣服呢你不用著急。”血刃咂了咂嘴,眼珠子滴溜滴溜直轉。
墨竺直接忽略掉貼在窗戶上的怪臉,閉著眼拇指不時地摩擦著小指上的尾戒。
“你倆就這麼一直保持著?走大門多好。”王蒙仰著頭退後一步,免得葉暮掉下來把自己壓個半殘。
“你覺得墨彥會讓他進去?沒腦子的笨蛋。”血刃把臉從窗戶上移開,在窗臺上轉過身弓著身子向下俯視著王蒙,雙腳還不停地擺動著。
“大人說話小孩兒少插嘴。”王蒙衝著血刃擺了擺手,不屑地將頭扭向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窗戶卻突然開啟了,血刃往後一仰摔進了屋子裡,馬上又蹦了起來趴上窗臺探出個頭。“你要不要進來。”
“廢話,快點兒!手都僵了。”葉暮腳下蹬牆,費了半天勁才被拽進了屋裡。
墨竺靠在床邊的牆面上,雙手抱肩看著被放進來的兩個人。
“好、好久不見。”葉暮撓了撓後腦勺,看著墨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要說墨彥冰塊臉那墨竺就是面癱,全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他想的是什麼,即使你再瞭解他也無濟於事。
墨竺不語,看著葉暮。
“東西呢?”半刻的冷場,終於被猴兒急的血刃打破。鄙視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