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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已經有答案了。”蒼澈的聲音有些嚴厲,為的是讓血刃不再多嘴。轉而又再度收緊了攬住墨彥的手臂,將臉貼近伸出溼潤的舌舔弄著墨彥的雙唇。“不躲麼?”蒼澈一直在遠處看著墨彥的喜怒哀樂,即使斬楓的離去讓他的臉上只剩下冰冷,蒼澈還是能夠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你不該動搖。”
墨彥用一隻手撐著身後的桌子,而握緊凝冰刃的手也慢慢地放鬆了力道,眼前的人不再被任何事物所遮擋,蒼澈的眸子中的自己清晰可見。
☆、未能完成的任務
墨彥被蒼澈吻過的唇一片火熱,眼前蒼澈的身影和葉暮相重合,兩個人相貌迥異卻散發著相似的氣息,神色也如出一轍。
“啊……少兒不宜我先走了。”血刃半張著嘴受不了此刻的情景,轉身出了教室的門,背靠在門外自言自語著。“這倆人真不害臊,蒼澈大人也是,看來也用不著我在旁邊了,還是去找王蒙那小子玩兒好了。”
“為什麼輸?”墨彥整個身體都僵直的無法動彈,並不是因為蒼澈遊走在身上的手,而是蒼澈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無法抵抗的壓迫感。光是著氣勢就已經讓墨彥察覺到自己之前是多麼可笑,如果當初蒼澈使出五分力自己可能早就死了也不一定。
“什麼為什麼?問話問一半我怎麼知道你想問什麼?”蒼澈故意逗弄墨彥,攬住墨彥腰的手臂稍微鬆開了一些,一雙赤紅色的眸子只盯著墨彥。看著墨彥臉上沒有表情,耳朵卻紅了一半,這讓蒼澈欣喜不已。
“搶走了斬楓,還故意輸我,為什麼。”墨彥感覺自己被蒼澈看著渾身都有些不舒服,但以前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因為我想要你。”蒼澈貼近墨彥的右耳說道,聲音低沉,語氣堅定。
墨彥睜大了眼睛,除了斬楓之外第一次逃避其他人的視線。
“好久沒見過你這個表情了。”蒼澈放開了攬著墨彥的手,退後了一步看著此刻墨彥的表情。就像幾百年前在玄河的少年,面紅耳赤地避開捉弄他的斬楓。自己還真是在那個河邊看到了不少墨彥的表情呢,小時候的他可沒有現在這麼悶。
蒼澈突然的遠離讓墨彥心中莫名的失落,但也因此遠離的壓迫感讓他終於能夠放鬆了一些。墨彥終於不用倚在桌子上,站直了身子,微微把頭偏向一邊。“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殺了你回聖靈界。”
“悉聽尊便,要殺的話現在就可以。”蒼澈依舊笑看著墨彥,心裡已經有了一百個把握,那就是墨彥根本不會動手。
墨彥的腳步開始向後倒撤,銀髮隨著他的移動而向前飛起,整個人的身影逐漸消失。
直到墨彥的髮梢都消失以後,蒼澈才用舌尖舔了舔嘴角再次變回了葉暮的姿態,也把主意識讓給了葉暮。
“我只是你的皮囊?”這是葉暮所說的第一句話,在空曠的教室裡聲音像是被放大了幾倍。
“我就是你,別自言自語,做你該做的。”
蒼澈的聲音在葉暮的腦海裡迴盪著,這樣的事從未發生過讓葉暮完全沒有辦法去接受自己的身體裡還活著另外一個人,而且自己只是作為一個皮囊在這個時間存活了將近19年的時間。葉暮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整個荒廢的教室裡只有葉暮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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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來這裡幹什麼?話說在前面我可不需要你保護。”王蒙不耐煩地用手指戳著血刃的腦門,只想讓這八字不合的冤家趕緊消失。
血刃衝著王蒙做了個鬼臉,揉了揉都已經被王蒙戳紅的腦門,一腳猛地踩在了王蒙的小腳趾上。“你區區一個人類怎麼這麼無禮!我哪兒有那麼多閒心保護你!別臭美了!”
“嘶~那就趕緊消失!小屁孩一個!”王蒙小腳趾被跺了一腳疼得直倒吸冷氣,皺著眉使勁推開了廁所的門走了出去。
“嘿!蒙爺又跟廁所自言自語呢?”
“去你的!誰他媽沒事兒跟廁所自言自語。”王蒙沒好氣地答了一句,回了教室。真點兒背,上次血刃來這折騰就被這人聽見我跟廁所,今兒又讓丫的碰上了,八成都要以為我有神經病了。
“你可不就是神經病麼!”血刃不知何時又跟上了王蒙,大學的教室都很寬敞,也許應該說是因為會來上課的人很少,找個相鄰的座位簡直是輕而易舉。血刃坐在王蒙的旁邊,無聊地用手支著下巴。
“別偷窺我的想法。”
坐在王蒙後邊的女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