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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恆也笑,“明天去剪了吧。”

熔今佯裝不悅,“小貓……”他立刻便意識到自己叫錯了,“啊,別笑了,吃菜吃菜……”他夾了一堆菜到熠恆碗裡。

索洋還是聽清了,但他不知道這是熠恆的暱稱,沒多問。

飯後,支鳴風提議去丁沃的中心城區逛一逛,他對熔今和索洋道:“你們都沒去過吧,雖然就那樣,但來一趟這地方,總得去一次。”

熠恆也沒反對。然後便四個人開了一輛車,往中心城區去了。

說是好好地玩一下,其實也就是在酒吧喝灑,熠恆沒喝,“你們喝吧,回去我來開車。”

索洋道:“軍人可以喝酒?”

支鳴風嗤笑一聲,“聯盟我不知道,但帝國可以,當然,按規定來說僅限於假期——例如今天,平時麼,你偷喝能不被抓到那也算你的本事。”

索洋說:“我不喜歡喝酒。”

“那不錯,你的軍隊生活將會更加開心一些。”支鳴風倚著吧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四周,“看看今天這裡有沒有美女……”

“嗯?”索洋直白地四處張望著,然後他看到了角落裡有一個熟悉的人,是米爾文,他身旁有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像是雲舒雪。

支鳴風也看到了,“有點尷尬啊,別看了。”他把索洋拉開,兩人換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

熠恆沒跟他們一起轉移陣地,而是自己往後門去了,熔今看到了,便端起自己那杯酒,跟在他後面。酒吧後門出去,是條昏暗的巷子,熠恆一走出來,便有三三兩兩的女人走到路燈下,柔聲低喚道:“先生,需要人陪嗎?”

熠恆取出錢夾,熔今一愣,熠恆的行為在他意料之外,只見熠恆開啟錢夾,取出些現金,招手讓那些女人過來,然後把錢分給了她們,“今晚就回家休息吧。”

那些女人收了錢,低聲答應了,然後很快便消失了。

熠恆取出盒煙,抽出一支,低頭點火。

熔今走了出來,“我以為你不抽菸。”

“是不抽,這是從鳴風那裡順來的。”熠恆抽了口煙,然後看了看天,月朗星稀,明天應該會是個好天氣。“我第一次見到那些女人時,驚訝極了,那時我年紀小,見的世面不夠,而且當時正失意,覺得活著生不如死,看到她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生活艱難的人多得是,那時還是在帝都聖法羅,後來我離開那裡參了軍,看到的各種人和事便數不勝數了……”他低頭抽菸,不再說話。

熔今用沒拿酒杯的那隻手抓了抓頭髮,“這些事我見過很多,我有時會覺得有些人很可憐,但大多數時候沒什麼感覺,或許是我習慣了,畢竟我基本上也是他們中的一員,說不定他們還覺得我更加可憐。”

熠恆轉頭看看他,然後笑了,“或許。”

熔今走到他面前,抬手放到他肩上,用手握著他的後頸捏了捏,“小貓,來和我說說,到底有什麼事情讓你不高興?”

熠恆略低著頭,沉默著吸了口煙,然後抬眼看向熔今,“你還真把我當貓了……”他倆差不多高——不計髮型高度,對視時都不必特地校對角度,嘟嘟……嘟,突然熠恆的傳出了一陣警報聲,他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金屬盒,那東西在閃紅光,他立即丟掉手上的煙,抬腳碾滅,“走,我們得回去了。”快步走回酒吧,熠恆叫上支鳴風,“鳴風,別喝了。”他扔下句話便拉開門出去了。

支鳴風正在和一位年輕女性*,聽到熠恆的聲音,他立刻扔下了杯子,連句再見都沒說便追熠恆而去。

熔今也匆匆拉上索洋,他毫不懷疑,如果他們不及時跟上,熠恆便會丟下他們先走掉。

四個人上了車,熠恆踩下油門,一路狂飆。

索洋連問了幾聲“怎麼了”,都沒人理他。

一回到家,熠恆和支鳴風便進書房去了,留下熔今和索洋在客廳,索洋又問:“發生什麼事了?”

熔今也不清楚,也很想知道,“估計是大事吧。”

書房裡,熠恆接通了基地的通訊器,“我收到緊急訊號,是有什麼事?”

對面的人說:“上校,帝都有人留言讓你打電話回家。”

“好,謝謝。”熠恆皺眉,然後撥打了聖法羅的某個電話,很快他爺爺巴奈特接起了,“熠恆?”

“是我,鳴風也在這裡。”

“好。”巴奈特說,“我要和你們說的是:海松堡恐怕失守了。”

熠恆問:“怎麼回事?”

“還不清楚。”巴奈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