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恆也不問,不知道是同樣心不在焉,還是在鍛鍊聽力和想象力。
索洋來看過幾眼,大為驚歎,這亂七八糟的棋局真不是一般人能下出來的,若是拍張照寄給報社登出來,估計這兩人的崇拜者們會痛哭流涕。
“不下了。”支鳴風終於發現棋局有多慘不忍睹。伸手在棋盤上摸了幾把,把棋子攪亂。他的心現在也是這麼凌亂。“你說,我叫他別結婚他會怎樣。”
“你自己知道答案吧。”熠恆低頭開始收拾棋盤。
“他肯定不當回事。我從來就影響不了他決定的事。”支鳴風往後一仰,靠到椅子上,又把腳架到案臺上,動作太大,案臺摩擦著地面發出一陣刺耳的刺啦聲。
熠恆按住棋盤,理到一半的棋子又亂了,“小心點,熔今看到了會說。”
“這個他也管?”
“你弄壞了東西他當然會說。”熠恆重新把一個個棋子擺整齊,按棋面圖案,把相同的棋子疊在一起。
“又沒弄壞。萬一壞了,那我就說是你弄壞的好了。”支鳴風立即想好了應對方法。
熠恆點評道:“幼稚。”
不過,這其實是他們多年前的老規矩。他們倆在菲曼林家弄壞東西時,就由支鳴風認下來;在支鳴風家,弄壞他家的東西時,就全算在熠恆頭上。別人家的小孩不好打也不好罵,這樣兩個人就都不用被罰了。
支鳴風道:“你說我威脅他怎樣?好像這個還是有點用的。”
“怎麼威脅?說他如果結婚,你就要去睡遍全聖法羅的女人?”
“這個沒用,我已經睡過很多了,他根本懶得理我。”支鳴風否決了。
“哦……那你是要爬到你家屋頂上去,說他要是去結婚,你就要跳下去?”
“我媽會先揪著我的耳朵把我拖下來,然後再打斷我的腿。”支鳴風家,他媽比他爸更嚴厲,他更怕他媽。
熠恆道:“你做別的你媽照樣能打斷你的腿。”
支鳴風點頭,“所以要挑我媽不在的時候。但我媽不在時,支翼乘就也跑了!懦夫!”
“他不避開你又打算和他說什麼?”熠恆道,“算了吧。這麼多年,你們有很多機會可以談談心之類的,但還不是沒談。”
“以前不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