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
……應該沒有,鄀九州的中二可是安老師老大他老二,其他的在他眼中都和糞土沒有區別,而戰爭的中二,充滿了一股故作成熟的虛偽自謙,夏佐聽了只想作嘔。
哪裡有鄀九州的中二那麼可愛嘛。
完全不覺得自己使用了一個無比驚悚的形容詞,合起雙眼的夏佐想要稍稍休憩一下。
閉上眼還沒有一分鐘,他就睡著了。
大雪覆蓋的首都第一監獄,又度過了無比和平和美好的一天。
***
而同一時刻,和首都監獄有著巨大時差的金水星地面總參尚是傍晚。
自從夏佐到來之後,就各種意外頻發的的前線迎來了終於平靜一點的幾個小時,如果不算天網上戰艦部隊依然的和蟲族前鋒軍之間你來我往的娛樂活動——俗稱丟炸彈——的話。
這種持續了三年多的行為,所有戰艦士兵做起來都輕車熟路。
也不需要聯邦的元帥閣下進行指揮了。
得到少許空閒的的元帥閣下從已經有五個月沒有離開的天網上下來,站在真正的地面上,於是他今天表示,想要在地面總參逗留一下。
有人敢反對嗎?
地面總參*oss安懷春:“我反對!”
他對著坐在他辦公室待客沙發上的維克多·圖蘭大吼,張牙舞爪地揮舞著一疊計算用草稿紙。
辦公室門是緊閉的,雖然外面有無數參謀員懷著八卦之心想要知道僅有一門之隔的統帥辦公室裡發生了什麼,但顯然裝修合格的牆壁和門阻礙了他們的視線,哨兵強大的聽覺聽到的也只有少許的異動。
因為無人圍觀,所以也無需在意麵子問題的安懷春簡直要哭出來了。
“喂喂……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窯河星買到的地龍肉啊,你不要把它都吃了好嗎?”
圖蘭挑起眉,用筷子夾起一片醃過水煮的肉片,一口吃了。
“你在吃喝上的品味一直不錯,我從前都沒有聽說過地龍身上的肉可以吃。”
安懷春瞪著他:“你知道你剛才吃下了我五分之一的月津貼嗎?”
圖蘭詫異:“竟然這麼便宜?”
安懷春:“……”
老好人先生從心底冒出了一股殺意。
在他把這股殺意付諸行動之前,圖蘭明智地岔開話題,“你的公式演算完畢了?”
“五年前我就有考慮過一旦個人穿梭裝置能夠投入戰爭會對人類和蟲族之間的戰爭局勢有什麼影響,當時就有了一些思路,剛才在路上我已經把大概的構架搭建好了,只差進行實驗。”安懷春說。
之前把貧民安懷春嘲諷了一臉的土豪圖蘭,此刻作為一個學力上的普通人被學神安懷春嘲諷了一臉。
於是他夾起盤子裡最後一塊肉,一口吃了。
安懷春:“你!”
圖蘭一臉我什麼也沒有做的平淡表情,“我怎麼了?”
他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放下筷子,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夕陽下,他每一根銀髮映著恆星的餘暉閃閃發亮,同時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表象出優雅的儀態。
慢條斯理做完這一切,他才對安懷春做出了一個邀請坐下的手勢。
“安,我們來談一談正事吧。”
“……”安懷春被噎住了半晌,回道,“圖蘭,你還知道這是誰的辦公室嗎?”
正事前短短的調侃結束了。
在窗外的夕陽下,聯邦的兩位將軍正襟危坐。
安懷春首先說話。
“對於馬丁上將的刺殺,你怎麼想?”
“愚蠢。”圖蘭元帥用兩個字完成了他的評價。
片刻後他才解釋他的評價,“出乎意料的愚蠢,以致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想要刺殺我和你,還是故意把舊世家黨的把柄送過來。”
安懷春和他交換了一個有少許不安的表情。
“馬丁簡直就像被人故意設計好一樣撞上來,讓我不滅了他都心中難安”圖蘭繼續說,“然而滅了他,我也一樣難安。”
“說不定是巧合……”安懷春嘆息地說。
“我的大數學家,你這次得出得答案難不成是一組隨機數列?”
“……不,”安懷春緩緩說,“……不像。”
他說的並非是完全判斷的不是,而是模稜兩可的不像。
銀髮的元帥詫異地挑起了一邊眉尖。
他發現安懷春又陷入了視他若無物的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