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過去了,”他咪了口沙威濃說,“我跟你們說,他還想著東山再起呢。前些天還向從前鬧翻的雜誌社示好,人家壓根不理睬他。也真夠可憐。”
“他怎麼在咋們這兒呆下來的?”
“你不知道?我們老闆可是他的伯樂呢!”
鹿男在一旁傻乎乎地微笑著,插不進話。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a4紙最近都玩什麼遊戲。A4紙說新出的特工遊戲很有勁兒。大家就把李三的事兒拋之腦後,談論起遊戲來了。服務生見我們聊得起勁,過來問還要點什麼。我們又叫了兩瓶威士忌、四大壺黑啤,和兩碟鹽水花生、兩盤雞翅。
樓下的樂隊奏起音樂,唱了一支很老的歌。歌唱完的時候,鹿男成了中心人物。大夥聽說他在這方面很在行,就慫恿他傳授經驗。起初,他還不習慣被那麼多人盯著,臉孔漲得通紅,聲音輕飄飄的,還犯結巴。老鄒抓著雞腿的手揮了一下,口齒不清地說:“別緊張!小夥子,慢慢講!”他放鬆下來,一連串地說著那些術語,聲音也變得娓娓動聽了。桌邊的人一齊託著腮幫子,醉眼迷離地聽他說,還有人脫下外套,翻過來,用原子筆在上面做記錄。
每次喝酒前,他都要先瞧瞧我,幾次下來,弄得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