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辦公室窗外那塊陰沉沉的天空,唐彎正準備打個盹偷懶等晚上再去在容笙的時候,邢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唐彎,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出來?”在林子昊幸災樂禍的笑容中起身出門,還不忘回頭做了一個鬼臉。但是心裡還是有些疑惑,這邢建為什麼今天就拉著自己不放了?
其實這一邊的邢建是覺得唐彎不在身邊似乎是少了什麼似的,尤其是今天這倆警察來了以後,一個人在前面後面跟倆人走著的感覺怎麼想怎麼不自在,於是下意識的開口叫出了唐彎的名字。見到青年又一次走在自己身邊,心裡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而舒暢起來。
警車開在去城西的第一次案發現場的路上,邢建坐在副駕駛位唐彎開車,薛緬和金寶坐在車後座。剛出發的時候金寶提出先去早上市七中附近彭自然的死亡現場,唐彎忍不住開口說:“按順序來吧,從城南過去也沒有多長距離。”但是金寶還在後座持續碎碎念。邢建都要開口解圍的時候,薛緬安撫了金寶幾句,後者便沒有了聲響。
想著唐彎可能會因為對方不客氣的話語有些不舒服,側頭看了看自己左邊的唐彎。但是明顯自己的擔心多餘了,開車的人基本上沒有影響,認真的開車看路。
車上的氣氛有些僵,還是薛緬先打破了沉悶:“C城這幾年變化很大啊,以前我來的時候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金寶不可聞的哼了一聲,開口:“是啊,初南的灣塘河都沒有了,變化是挺大。”聽到這句話,唐彎平靜的表情出現了細微的變動。
邢建一聽心裡一動,這金寶管C城叫做初南。身為C城本地人他自然知道初南是C城在古時所叫的名字,但是現今再如此稱呼它的人實在寥寥無幾。而灣塘河便是那條據他們警局不遠的那條幹涸已經乃至連河床都被市政府以“整治水汙”的理由用水泥填上的“河流”。而在自己的記憶裡C城似乎也沒有和這條河有過太大的交集,有的印象卻是年紀尚小的時候父母帶自己去過河畔遊玩再無其他。
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旁邊的唐彎卻慢悠悠的開了口:“灣塘河還在,怕是金警官沒有看仔細吧?”
聞言,後排的金寶不置可否:“灣塘河若是還在,現在怎麼會有我們的事情……”後面的話似乎因為被身邊的薛緬瞪了一眼嚥了進去。
車到了第一次案件的案發現場。
廢棄車間還是如同前一天一樣被封閉,薛緬金寶下車之後沒在邢建的引領下便找到了當時屍體被發現的地方。邢建看著眼裡,心裡卻有些鬆動,原本是不是很相信早上BOSS說的話,但是接下來卻被薛緬的一抬手開了眼界。
只見薛緬站在倉庫中央,手指扣了幾個法訣打向了八個方位,可以看見八道光束分別從他的手指裡彈出來之後又以直線彙集到他的手上。在光束之間邢建似乎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個像狼似狗的黑影,但是一晃而過就不見了。
“那是?”邢建忍不住開口問道。
金寶驚異的看了邢建一眼:“你看得到?看到了什麼?”邢建把剛才看到的東西說了一下,不料金寶卻是自來熟的搭上了他的肩說道:“薛道士,你看這小子倒也還是有些慧根靈性什麼的,你乾脆收了他吧?啊?”
“刑警官只不過是對這些比較敏感罷了,再說他和我無緣,說什麼收不收的。”薛緬一面說著一面繼續打量這個倉庫,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正巧唐彎把車停好走進了倉庫,邢建見他走了過來,不露痕跡的掙開了金寶搭在肩上的手臂。
“不過說起來,你有把握對付它嗎?”薛緬這句話是問向正在眯眼看著唐彎的金寶。
“當然。”回應他的是滿是自信的肯定答案。
“那麼接下來去市七中嗎?”唐彎問道。
“去,”薛緬坐到了車上,看到金寶又一次面帶不耐的幾欲開口拒絕是及時說道:“萬一,不只一隻呢?”成功的讓後者閉上了嘴,安靜的坐在位置上不再言語看向窗外。
一路上邢建無話,但卻在心裡思量,這薛緬從金寶的言語當中似乎是一個道行高深的道士?不過經過武俠神話的小說的渲染,在邢建心中道士應該是個鶴髮橘皮的老子,一臉正直的警察兼職了道士還真是……想了半天形容詞邢建忍不住用了奇特。至於金寶,應該是薛緬的徒弟?但是據他們的交流來看,似乎武力值不低啊。
“誒?薛道士你看那是神馬?”看向窗外的金寶突然發聲。邢建回過神來,似乎……不能有這麼歡脫的徒弟吧應該……
“好好說話。”薛緬說著,但也隨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