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頭,鼻樑上架著一副看上去很笨拙的黑粗框眼鏡,娃娃甚至連發絲和服飾花紋都刻畫出了,除了衣服左下襬有一小片汙漬外,可以稱得上完美。
孟芊想了想,拿著木娃娃就走去了盥洗室,“畢竟是木頭做的,不過只是用水抹抹應該不會爛掉吧。。。”
盥洗室在房子的拐角處,陽光照不到那所以採光很差,孟芊摸索著尋找到了電燈的開關輕輕按下,眼前卻依然是隻一片模糊的事物的輪廓。
“又停電了嗎?”她嘆了口氣,住在老公寓裡雖然清淨但就有一點不好,那就是電線陳舊且電壓不穩所以總是時不時的停止供電。
藉助微弱的光線,女人將水敷在木偶上慢慢地揉搓著那塊汙漬。過了一會兒,她覺得應該洗乾淨了,剛直起身就感到一陣眩暈,她揉著太陽穴嘟啷著:嘖,沒吃飯就低血糖了嗎。。。。。。她伸手打算扶著牆壁走路,卻在指尖剛觸碰到瓷磚牆的一刻就急急地縮回了手。
原本應該是冰冷的瓷磚現在不知怎的被覆上了一層炙手的灼熱,一定是我扶牆的方式不對。。。。。。想著她又顫巍巍的將手貼上瓷磚,接著她感覺再過幾分鐘就能吃到香噴噴的烤豬蹄了。。。。。。靠!搞清你的屬性啊瓷磚君!你是瓷磚不是地熱地板!!!
等等。。。不會真是當初裝修的時候裝錯了吧。。。。。。於是她打算動手把瓷磚拆下來看看,卻發現自己無法控制身體,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體倒在地上,然後連意識也漸漸被剝奪。。。。。。
再次睜眼,她發現視線矮了不少只有平視及胸口的高度,她試著抬了抬手發現自己沒法操控這具身體,只能作為第三人看著一切的發生、結束。
這具身體是一個不滿足月的嬰兒的,他現在正被母親抱在懷裡,母親哼著兒歌哄著他入睡,雖然知道這具身體不可能隨著自己的情感做出反應,但她還是覺得有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母親的關懷啊。。。。。。很久前就沒有了。。。她自嘲著想著,痴痴地笑著。。。。。。
這時門被人重重的推開,一個男人跑了進來,嬰兒的視力和聽力都很差,所以她看不清男人的模樣,也聽不清他們的對話。只感覺男人很粗魯的從女人手裡將她搶過,接著女人衝著他大吼了什麼然後推攘著想將自己奪回來。
男人不耐煩的將女人推倒在地,她的頭正巧磕在茶几的稜角上,血從傷口處如決堤般湧出,女人微微攏了攏凌亂的頭髮,緩緩轉過頭看著他,儘管孟芊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她卻深深的感受到了女人的失望。
男人的嘴一張一合的在說著什麼,女人就這樣默默地看了他半晌,隨後極其緩慢且沉重地點了點頭。聽男人的語氣他應該很高興,他對著女人吩咐了幾句後就出門了。
女人很輕柔的拍著嬰兒的背同時說了很多話,可惜。。。。。。他聽不懂,她聽不清。女人帶著嬰兒坐上一輛小轎車,女人自己駕車,看著車裡只有自己和嬰兒,她扶著方向盤大笑著淚水卻遏制不住如決堤般流下。突然汽車劇烈的搖晃,四周猛然升起灼人的溫度,高溫使孟芊昏厥過去。
然後。。。然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蒼白,鼻尖嗅到醫院裡到處充斥著的酒精味,她現在正呆在自己最厭惡的醫院裡,片刻後她做出這樣的判斷。左手邊有一個人靜靜的站著,他是孟芊的丈夫,趙桀。
趙桀看著她醒了,有些埋怨的說道:“都說了沒事不要節食,要不是鄰居發現不對勁硬是把你家的門踹開,你現在還躺在地磚上。。。。。。”“只要沒死就不是什麼大事。”孟芊徑直的打斷他的話,他並沒有因此生氣他平靜地說著:“下任家主的確立會議還有幾天就要在本家舉行了,我只是不希望出什麼岔子。”孟芊無聊的打了哈欠:“知道了,我會盡力幫你當上家主的。”“。。。那最好。”趙桀知道她不是在說大話,在人際關係和商業合作的處理上,孟芊的能力確實超過其他人許多。
三天後,一行人聚集在位於C市西郊的一座大莊園前,這裡是現任家主夏老爺子清居的地方,若不是下任家主的確立在即,他真不希望一大群人來打擾自己的生活。
待在一旁樹蔭下休息的夏姓子女們看著趙桀居然也在候選人裡,不屑的嗤笑著說:“沒有冠上我夏姓的外姓人也趕來參加下任家主選舉?別開玩笑了!”趙桀沒有被激怒,他一臉溫和地回答:“是啊,就算是我這個外姓人也比你們這些夏家的廢物般的少爺夫人們有能力,為什麼我不能來參加呢?”“你!!!”“呲——”
這時,那扇十八世紀歐洲貴族風格雕飾十分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