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固的合金門。如果牆壁夠結實的話,用炮彈也不一定能轟開這個門。
青年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尼泊爾彎刀和一顆煙霧彈,然後對著孟子陵比劃手勢,孟子陵好歹是軍人家庭出身,連猜帶蒙的大概明白了青年的意思——等他把煙霧彈放進去之後,兩個人用縱向進攻隊形進入屋子,孟子陵負責那個打人的黑衣人,他負責那兩個撬門的。
孟子陵點頭表示明白,兩個人再看了一眼屋子裡面的佈局,然後青年拉開了門,把煙霧彈丟出去的同時一躍就消失在了煙霧裡面,孟子陵握著刀就跟在後面。
孟子陵沒有過這種煙霧作戰的經歷,只能憑著記憶跑到揍人的那黑衣人那裡,藉著煙霧的掩護繞了一圈從背後偷襲那黑衣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孟子陵覺得屋子特別安靜,靜得腦袋裡面都是自己的喘息聲。他舉著刀子繞過去正要往下刺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那個黑衣男人的身影不見了!
耳邊是青年跟人打鬥的聲音,似乎還夾雜著匕首捅進肉裡的噗嗤聲,孟子陵心臟狂跳,沒有任何多想的就地一滾,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就多了一個男人的影子。
孟子陵一腿掃過去,男人被他撩倒,孟子陵立馬翻身騎在男人身上,舉刀就往下猛刺,男人也反應極快,腰部用力把孟子陵頂翻下去,孟子陵一頭撞到了綁著塞西的椅子上,磕破了額角。
煙霧朦朧之中,孟子陵似乎看見了塞西鼻青臉腫的臉,他目光死死的盯著孟子陵身後。孟子陵翻身的同時就是一腳,一聲悶響。孟子陵那一腳狠狠的踢到了男人的下巴,男人被踢得身體一彎,孟子陵馬上又撞了過去,用肩部狠狠的撞那個男人肋骨,頂著男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的同時把刀子刺進了男人的肺葉裡。
劇痛讓男人爆發出一股大力,抬腿用膝蓋頂了下孟子陵的腹部,孟子陵被頂得脫力,退開了好幾步。
煙霧已經完全充滿了整個房間,退開幾步之後視線就被煙霧模糊得看不清,孟子陵摸回了塞西的身邊,解開了繩子,兩個人一起退回靠近廚房的牆角。
他剛才一刀捅了那個男人的肺葉,雖然不確定有沒有傷到他的肺部大動脈,但是孟子陵確定那個男人至少短時間內不能恢復戰鬥力。
屋子的另一邊還有非常激烈的打鬥的聲音,煙霧遮擋了一切,孟子陵看不見具體的情況。
塞西咳了幾聲,摸進廚房開啟了油煙機,油煙機的吸菸口像是抽菸人的嘴一樣,煙霧源源不斷的被吸走,視線也開始慢慢的變得清晰,孟子陵跟著倒廚房,抽了一把剔骨刀握在手裡。
客廳裡面的動靜變得越來越大,甚至還伴隨著傢俱摔倒的聲音。
直到煙霧被抽得差不多了,屋子的景象也變得清晰起來。
青年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客廳的中間躺著那個黑衣男人的屍體,從他的肺部流出來的血把地毯都染紅了一大片,但是少了第三個人。
被掐著脖子的男人還在不停的掙扎,孟子陵過去一刀插進了他的心臟,結束了他的掙扎。
青年喘氣看著此刻虛掩著的大門說道:“跑了一個。”
孟子陵看了一眼被他捅了心臟的男人的屍體,然後又看了一眼大門,從大門到客廳的地毯有一溜的血跡。
“你去追他,順便把姜花他們叫過來。”孟子陵說完這個就去敲柳寒陽的房間門。
青年甩了甩頭就追了出去。
孟子陵敲著門喊道:“姜石,你在嗎?”
塞西抱著手臂走過來,說道:“沒用的,這個房間跟外界是完全隔絕的,外面的聲音傳不進去。”
那道門緊緊的貼近著地面,與門框之間沒有一條縫隙。
孟子陵問:“他們一直沒有出來過?”
塞西點頭,說:“你放心,姜石很安全。”
孟子陵卻依舊不安:“那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找到你,他審問你什麼?”
塞西目光盯進孟子陵的眼睛,說:“他們想要的是你,說到底,還是你招惹的麻煩,你不該回來的。”
孟子陵轉頭看著漆成硃紅色的普通臥室門,沉聲道:“這是交易的一部分,是柳寒陽要求的結果,既然選擇了結成同盟,就應該一起承擔。現在麻煩來了,誰也躲不掉,所以你還是讓柳寒陽趕緊放姜石出來,我們必須要馬上轉移位置。”
塞西的臉色也冷了,說:“我沒有權利干涉主人的行動,你除了在這裡等著,沒有其他的選擇。”
孟子陵才不相信塞西會沒有鑰匙,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