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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再看了好一會,收回目光,等著看皇兄是否會來此?來到這後,看見那女人,又會是何種反應?

他隔著披風上的帽子,輕撫了下梨子的頭,再拿過一顆大肉包子遞給他,想著花果子告訴他的話。

如果他沒記錯,他是說梨子能預測自己是否遭遇危險,方才那女人抱著孩子出現時,梨子有了反應,這是不是間接代表著什麼?

西門旭皺著雙眉,漫不經心地等著人,同時邊想著這所有的一切。

驀地,他眼尖地發現門外有批人走進,從身形與衣著來看,第一眼就認出那群人是宮內的侍衛。

無需猜想,來者一定是太子。

他楞了下,腦中直覺閃過要躲藏的念頭,像是呼應著他的想法一般,梨子又一次拉了拉他的衣袖,抬起小手,往不遠的後方一比,直接比往專放酒的儲物室。

西門旭再怔了怔,抱起梨子,就往儲物間走,無門的房間讓他們兩即使躲在裡頭,也能清楚看見外面的景象。

隨著陣仗不小的侍衛進入酒樓,再踏進門的就是太子西門仲。

只見他在進門後,先是環顧了下客人不少的酒樓內,在選定一桌沒人的位置,領著幾名侍衛入座,其餘的人則退到酒樓外。

有幾名客人也在看見他後,主動拿著酒菜上二樓,竭盡所能地遠離這位太子,免得惹禍上身。

這些種種全看在西門旭的眼裡,除了暗詫人民的反應外,也想著他的皇兄在看見那名女子和嬰孩時會做出何種反應。

努力啃著包子的梨子在吃完手上最後一顆後,就乖乖地跟著往門外看,小臉上盡是好奇的表情,偶爾在瞄見角落的青樓女子,還會微微地皺了下小小的雙眉,顯得有些苦惱。

坐下沒多久的西門仲,很快的注意到角落抱著孩子的女人,他先是面露厭惡的神情,而後揮手不停喚著掌櫃。

花果子不在酒樓,則由棗子來前去應付。

或許是同一族群的關係,棗子身上也有著頗重的文人氣息,就和他第一次見到花果子那般,誤認他是朝官。

棗子身著墨綠色衣裳,在來到西門仲的面前時,客氣地朝他點了個頭。「太子有事?」這人來的次數已是多到數不清,因此每回會點的菜、喝的酒,小二都主動替他呈上,久了,也成了一種習慣。

在有酒有菜的情形下,要在招喚他們肯定就是為了別的事。

「是你讓那女人進來這的?」

棗子順著他舉手的方向一看,直接看向被他安排在角落位置的小香。

他收回目光,神色自然道:「果子酒樓是開來做生意的,有客人前來,自是不會有所阻擋。」

聞言,西門仲張口欲言似乎想罵些什麼,但想起先前曾被警告的話,只好緊握雙拳,忍氣道:「但本太子瞧她桌上什麼也沒有,這種應該不算客人吧?」

「現在沒有,不代表等會沒有,那位姑娘才剛來到這,手裡抱著孩子,想歇息一下倒也不為過。」棗子不疾不徐地答著,絲毫不因他臉上越來越明顯的怒氣而改變態度。

他怎會不知道這太子打的是何主意?之前就曾被下令過不許在外滋事的他,自是不敢對酒樓的客人動手,但只要是非客人的,那他則有許多理由能趕人。

西門仲氣憤地想著該用何種方法趕人時,在一旁守護的侍衛反主動先開口,且直接對著棗子怒罵:「少在那廢話,既然她還沒點伙食,那就不算是酒樓的客人,既然不是,太子有權要誰離開,誰就得離開!」語畢,就欲朝角落的小香走去。

一直在等人出現的小香在瞧見西門仲後,不等侍衛找上自己,直接抱著孩子來到他們桌旁。

「太子,小姐如你的願自盡了,還請你別再辜負小姐的心,接受這孩子吧?他……他真是你的親骨肉啊!」她頓時淚流滿面地哀求著,就盼他能接受這孩子,別讓這孩子淪為乞丐或被毒死。

小香一上前,尾隨進來的四名侍衛立即形成人牆,阻擋她靠近太子,無奈的她只能隔著侍衛,不停對他喊話。

西門仲一看見她懷裡的嬰孩,頓時像被嚇了一跳似地,倏地從椅子上彈跳站起,連退了幾步遠離她,並斥喝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孩子是我的?就因為我碰了你的小姐?在場的有誰不知道你家小姐是青樓妓女?就憑這一點,難以保證她生下的孩子與我有關!」

兩人一來一往的說著,頓時間,酒樓內的人全把是視線落在他們身上,有的看好戲,有的則替那位已死的蓮兒姑娘抱不平,但只敢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