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給你看看狀況。”莊浩奕清理乾淨了地板就拿了一個裝了熱水的盆子走進臥房,他讓葑靖躺倒床上後再擰乾浸了熱水的面巾敷上男人的眼部。“眼睛剛恢復你就別拼命看,很容易感到疲累的。”
葑靖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腦中不斷回想到底是什麼原因治療了他失明的雙目。許久,他沒聽見莊浩奕離開的聲音,便開口問道:“嫂子,剛剛你被碎片劃傷了?”
“對啊,只是小傷口,沒大礙。”
“我剛剛是吃到了碎片上的血眼睛就看得見了。”
“這樣啊……呃……誒??!”莊浩奕愣了一下,不自覺地看了看方才被碎片刺傷的手掌,難道他的血擁有治療的功能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是什麼時候擁有這種能力呢?既然一滴血能夠讓葑靖失明的雙眼恢復視力,那他就想要看看一小杯的血是否能夠讓男人恢復內力。
莊浩奕這麼想也真的做了,他走到廚房去拿了一個小酒杯,用刀子在指尖上劃了一刀,為了不讓傷口癒合他將刀鋒刺入傷口。待鮮血滴滿了半杯他才拿開刀鋒讓傷口癒合,“唔,還真疼。”莊浩奕癟癟嘴道。
當莊浩奕拿著小酒杯走進臥房時,葑靖就聞到了比方才還更濃烈的花香,他拿下臉上的面巾坐起來看向莊浩奕。莊浩奕將杯子遞到葑靖面前讓他喝下,“血的味道可能非常難聞,但既然我的血能夠治好你的眼睛,不妨再吃一些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
葑靖皺起了眉頭,莊浩奕見了連忙說:“哎那啥,血果然還是很難喝的,我拿起倒了。”
“等等嫂子,我喝。”
“誒?”莊浩奕剛邁開的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床上的人。
葑靖走到莊浩奕面前拿過小酒杯放到鼻子前一聞,心道果然花香的來源是嫂子的血。他一口將血喝下,花香頓時散去,閉上眼睛忍住口中令人作嘔的鐵鏽味,吞了幾口唾液它才慢慢淡去。幾秒後,他感覺到食道內一股冰涼的氣漸漸擴散,整個身體彷彿沐浴輕風,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可以清楚看見眼前的男人和身邊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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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銘手中拿著長棍一步一步繞著雙手被綁在一起掛在屋樑上的男人走,儘管男人被他捉來的時候早已昏迷,可他不想放過侮辱男人的好機會,找個藉口讓威庫拉離開刑房,他就馬上拿出特製的麻繩將男人的雙手雙腳綁起來。站在距離男人三步遠的距離,他舉起棍子注入火系法術將棍子就往男人的腿上打了幾下,見男人還是沒有清醒就往他臀部和後背打去。
當巳君恢復知覺時,只感覺到全身彷彿散架一般,背後、雙手和雙腳更是痛得他忍不住呻吟一聲。
正在揮著手中的棍子揮打的洛銘發現了巳君的動靜,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用佔了些許血跡的棍子尾端抬起巳君的下巴,看著這滿是汗水的蒼白臉龐冷笑,“偉大的始祖,感覺怎麼樣了?”
巳君雙眼沒有剛清醒的迷濛,雖然沒想到自己會被洛銘給如此打傷,但至少那只是皮肉的痛,並沒有傷到內臟。而睡了一覺的他法力也恢復了五成,目前要與洛銘打成平手還是可以的。他嘴角揚起,用有些沙啞的嗓子說道:“怎麼不趁機會將我殺了?”
“等我抽了你的法力丟給威庫拉當玩具,到時候比殺了你還更讓我覺得痛快。”洛銘移開棍子,湊近巳君說道。
“呵呵,我想你不會等到那個時候。”巳君用被吊起的雙手聚集了火球欲將繩子燒掉,可這特製的麻繩普通火焰是無法燒壞的,他見狀只好化出一把冰刃再注入寒冰氣讓冰刃更為鋒利,手腕稍微使力就將一指粗的麻繩給割斷了。
“你還逞……”話還沒說完,洛銘才發現男人手上的束縛已被解開,手中握著冒著寒氣的冰刃對著自己的後頸,洛銘一陣錯愕,男人的能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
巳君轉了轉手腕讓麻痺感淡去,趁著洛銘錯愕的瞬間迅速地將冰刃刺向他,洛銘很快就反應過來卻還是慢了一秒,一部分的髮絲被割斷,臉頰也被劃出一道小口子。洛銘向後跳開幾步憤恨地瞪著巳君,用手指擦掉臉上滲出的鮮血放到口中一舔,眯起眼睛道:“很好,既然法力恢復了你我就好一決高下!”當右手從嘴邊移開後,一把通體黑色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巳君運起法術讓短小的冰刃變成一把冰劍,不待巳君擺好架勢洛銘提起黑劍就揮向巳君。巳君堪堪地躲過攻擊,還未站穩洛銘又連續向他進攻。巳君一個跳躍在空中向後翻轉來到洛銘的後面,冰劍直直刺向男人,洛銘運起輕功跳上屋樑看向地面時已不見巳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