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穿過少年的腰,擁抱的樣子一如泰坦尼克號的經典姿勢,只除了前面的人是個少年,而且是個滿身傷痛,表情冷漠而懨懨的少年。
那裝臉上沒有笑意,什麼都沒有。黑白分明的雙眼因為過分明晰而顯出詭異的冷酷。
沒有燈光,沒有星星,也沒有爛漫而溫柔的黑夜作為背景,此時只是藍得發白的天空。在幼稚得一塌糊塗的背景音樂下,坐在馬上,面容冷漠的少年突然微微向後靠了靠身子,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的眼角流下一滴幾不可見的淚水,很快就飛到空中,消失無蹤。
左腳再次踩在地面上時,少年覺得神思恍惚,飛翔的感覺還沒有停止,讓他在下木馬時暈眩一下,然而一個胸膛很快就溫柔地靠了過來,將他抱在懷中。
男人先下了木馬,站穩身形後將少年打橫抱在懷裡,他低頭問閉上眼睛的少年,語氣過分溫柔:“還想玩什麼?”
少年沒有回答,閉上的眼睛輕輕顫了會才緩緩睜開,他有氣無力地開口,“頭暈,想回家。”
金田任沒有說話,替對方整理好衣領後走出了公園,他攔了一輛車,抱著少年坐到後面,說出了家庭住址。
作者有話要說:
☆、T(一)
(T)20(一)
我現在才明白很多事情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能。 ——題記
在車上,少年的左手突然疼痛起來。並非是短暫的疼痛,而是持續性極長的陣痛,這種疼痛太過強烈而漫長,讓少年在最初的忍耐,小聲抽泣後終於開始失聲痛哭。
很疼。難以忍受的疼。如果不是真切地感受過這疼痛,少年永遠不知道疼痛原來可以這樣強烈,強烈而漫長。
少年的哭泣很快讓男人無措起來,就連司機都有些緊張,一邊開車一邊急促地說,“需要上醫院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