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叉腰撅嘴說。
曾祖姆是又氣又急,轉頭看向母父,“你看看,都是你,把我可愛的朱利爾斯教成這樣……”
而母父卻是笑笑,垂下好看的眼眸,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朱利爾斯可以保護自己。”
“保護?!”曾祖姆大叫,“他現在簡直叫狂躁!”
見曾祖姆生氣,我立馬抱住他大腿,甜甜地喚道:“曾祖姆,不要生氣嘛,朱利爾斯以後聽話,不打架了~”
老人家嘛,都是要哄的,至於做不做得到,就是另一碼事了。
結果曾祖姆果然招架不住我的眼神,敗下陣來。
我笑嘻嘻走向晚飯,突然發現今晚居然有我最喜歡吃的雉雞,於是樂得合不攏嘴,曾祖姆見狀,摸摸我腦袋,嘆氣道:“傻孩子,看見食物就成這樣,慢點兒吃,這是西蒙叔叔送過來的。”
“西蒙叔叔?”我邊吃邊看著曾祖姆。
嘆了口氣,曾祖姆搖頭道:“就是那個不愛說話的叔叔,你每次都不記人家名字。”
“嘿嘿嘿。”我傻笑幾聲,繼續吃。
西蒙叔叔啊,我還記得頭一回見到他,見到他手裡拿著的食物就直接跟他回家了,還在他家門口一直流口水……結果他只好一臉黑線把食物送給我,順便把我送到家門口。
在此之後,每隔幾天,他就會送點兒好吃的過來。
他與曾祖姆挺熟,不過他卻不大愛與我母父說話,兩人看見跟沒看見似的,後來我偶然聽說,他們是因為以前一些事鬧得不大愉快,所以才這樣。
“那西蒙叔叔為什麼會對我好呢?”我不解地問。
“大概……是因為西蒙叔叔是你父親的好朋友吧。”曾祖姆想了想,回答我。
“父親……”
我停了會兒,動動唇,沒繼續問下去。
第二天,我又跟村口的孩子打了一架,原因很簡單,他們笑我沒有父親。
我氣瘋了。
雖然我沒見過父親,但這不代表我沒有父親!
於是一個兩個揍得鼻青臉腫,卻沒注意也捱了一拳頭,砸在腦門直直出了血,那人看到血嚇壞了,連忙道歉連滾帶爬的離開,而我見人走了,也就沒心思追過去,只是心裡還想著剛才的事,氣呼呼的。
獨自來到水邊清洗傷口,我看著水裡自己的倒影,發著呆。
小巧的臉蛋,高挺的鼻子,還有一對棕色的眼睛,母父曾經告訴我,我長得非常像父親。
扁嘴,用手拍開水,我頹然坐下。
其實我很想見父親,可是不論曾祖姆還是母父,都說不知道父親的下落。
這算什麼答案?
“哼!”不高興的踹了踹腳,我應聲倒下,閉上眼。
而這時候,我突然覺著有人在替我擦額頭,於是猛睜開眼,剛好對上一雙放大的綠色眼珠子。
“啊啊啊──!”
連忙推開他,我坐起身來,警惕看著他,“你、你做什麼!”
雷哲一聲不吭,拿起手裡的獸皮,上面還有點兒血,然後望著我,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的傷。
“你給我擦傷口?”明知故問。
“嗯。”他點頭。
這家夥……
我盯著他看,不由摸摸下巴,上下打量一番,然後問:“你從哪兒來?”
“一直跟著你。”他答。
“一直跟著我?”
“從你打架開始,一直跟在你後面。”他緩慢開口。
我不高興了,一下挑起,指著他說:“雷哲,你沒事跟著我做什麼?”
看我一眼,雷哲說:“你說讓我跟著你的。”
我有說過嗎?
眨眨眼,我撓撓頭,這才想起上次打架討的便宜,於是直起腰子,正坐起來,清了清嗓子,道:“那好吧……這次就算了,以後出現的時候不要這麼鬼鬼祟祟,雖然你是豹子,走路沒有聲音。”
不過話說話來,雷哲這小子也真夠奇怪。
以前天天找我麻煩,被我打倒也一副不甘心的模樣,沒想到竟意外守信用?
後來回家還是被罵了。
“每次回來都帶傷,朱利爾斯,你太不小心了!為什麼總要同別人打架?!”曾祖姆雖然語氣埋怨,可掩不住的心疼。
“是因為他們說我沒有父親啦!”我不開心地反駁。
曾祖姆愣了愣,母父也出現一絲的停頓。
我望著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