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臉去,恍然的目光像是要掩藏什麼,或者,是覺得難堪?
見我久久不說話,他又問,“怎麼了?做惡夢了嗎?不要害怕,這裡什麼危險都沒有,你很安全。”
伸過來的手溫暖如初,我默默跟在他身邊,開始思考為什麼主人要讓我殺死他。
為了血液,還是為了復活什麼人?
“為什麼?”深夜,佇立於林間的主人猶如鬼魅一般,冷冷發笑。
匍匐於地上的我,有些後悔問出這個問題。
輕輕踱步到我面前,主人低垂著眼簾,眼裡幾近冰冷,他突地擒住我下巴,與我平視許久,然後幽幽一笑,張口說:“既然他已經能夠獸化,你也不必殺死他,好好跟在他身邊,監視他。”
“……監視?”我不禁發聲。
哼笑一聲,主人撇開我的下巴,站起來,轉身,冷聲說:“啊,直到我來找他為止。”
語畢,他便消失了蹤影,融入夜色。
漆黑的夜唯有搖曳的樹枝與幢幢鬼影相伴,我待在原地,發呆很久才小心翼翼返回那個雌性的住所,說老實話,不必害他令我稍微放了下心,但誰又知道明天主人會不會突然改變心意呢?
依偎在他身邊,我突然想到死去的母父,心情更為複雜,不禁抓緊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