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位先生赤裸著下身癱在馬桶上,黑捲髮已經被汗水溼透,俊美的臉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長褲和肛塞帶都被扔在離馬桶很遠的角落,程曄熙可以想象,暴躁的秦端是怎麼把它們狠狠砸到牆上再慢慢滑落的。
他走過去,手指插在秦端溼透的髮間,輕輕梳理。
“。。。。。。程曄熙。。。。。。我要辭職。。。。。。我要帶著天慈。。。。。。離開你這個禽獸。。。。。。”
秦端一邊抽泣,一邊無力地恐嚇。
程曄熙看著他這無力折騰的樣子,心情大好。今天得到生意上的定心丸,再看到這個拔掉刺的小刺蝟,他只覺得人生一片順利。
“好啦,我再也不這麼玩了,不過你以後再也別瞞著我擅自行動,我不讓你做的事,你就別去插手,別給我造成困擾,也少把自己捲入是非。懂不懂?”
“。。。。。。哼!”即便知道程曄熙都是為他好,秦端還是生氣地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程曄熙彎下腰,要把他帶出去。
秦端狠狠拍打他的手,“你別管我!出去、出去!”
程曄熙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秦端是正在把身體裡的東西弄出來。
他很惡劣地笑著,賤兮兮地問:“要不我幫你浣腸?”
接著,在秦端羞憤的喊叫中,程曄熙施施然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有魅力的劉先生
去接劉喬那天,天氣糟的夠可以,天色從一早就昏沉,中午下起暴雨,飛機晚點四個小時。 程曄熙坐在機場咖啡廳,這種卑微等待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外面大雨終於停下,天色已經擦黑,助理看著老闆的臉色,渾身上下不住哆嗦。
好歹,廣播終於報到劉喬所在的航班。
人群湧動著從通道出來,程曄熙皺著眉,看哪個都不像是想象中劉喬的樣子。
所有乘客都很暴躁,甚至還有幾個因為晚點和機場工作人員吵起來的。
泛著負壓的人群漸漸散去,一個高大青年穿著一身休閒裝推著行李慢慢往外晃。
青年帶著墨鏡,紅藍邊的白色V領薄線衫,袖子挽起一些,露出結實的蜜色手臂。牛仔褲裹著兩條大長腿,腳上是乾淨的白色運動鞋。
他似乎是這批乘客裡唯一一個沒有負壓的人,一邊走還一邊活動脖子。頭轉到程曄熙這邊,他突然露出一口白牙,燦爛陽光地笑著,推著行李走過來。
程曄熙一挑眉,青年在他面前站定,仔細打量了他一陣,又咧開嘴笑得心無城府。
他摘下茶色鏡,一張英俊有型的臉呈現在程曄熙眼前。
“我是劉喬,真沒想到,程先生竟然親自來接我。”
程曄熙伸出手,握上那只有力的粗糙大手。那隻手十分厚實,不同於整天沉浸在辦公室和實驗室的程曄熙,那顯然是一雙時常運動的手。
“哪裡的話,您能蒞臨是我的榮幸。我也是想早點一睹劉先生的風采,才忍不住趕來機場接您。”
兩隻手都微一用力,上下稍震,接著各自分開。
直到上了車,程曄熙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劉喬,與其說他是個貪官的聯絡人,不如說他更像個時尚模特,或者電影明星。
他實在是太帥,太有型,太男人,完全不符合宦場低調的大氣候。
這樣閃耀的男人,無論在哪裡都難以湮沒。
那是天生的明星,與眾不同的光。
程曄熙在黑暗的車廂內又看了劉喬一眼,那男人開啟車窗,手臂微微搭在窗框,夜風把一頭短短的碎髮吹亂,車窗外閃耀而過的霓虹讓他顯得夢幻不真實。
程曄熙覺得,把這一幕拍下來,足夠拿去做個汽車廣告什麼的。
當然,程曄熙不認為,自己對這麼個比自己還爺們兒的男人有什麼非分之想,他只是從藝術美學的角度在欣賞劉喬,就像平常他在欣賞雕塑或繪畫一樣。
但這種欣賞在劉喬和秦端見面的一刻變得微妙。
秦端在高燒,沒錯,就是因為程曄熙那混蛋上次玩兒脫,把他弄得腸炎發起燒來。
但即便是這樣,秦端還是在高燒中冒著暴雨去了一趟重案組。
他了解了一下偵破情況,並且又給重案組提供了一些線索,那位好心的李警官還送了他一程。
因為不想被程曄熙知道他還在參與這件事,出門時也就沒用程宅的車。。。。。。
這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