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若非面色如常朝林小石揮揮那板子說:“小石頭,你過來。”
林小石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捂住屁股驚叫道:“胡大哥,我也要捱打嗎?”
胡若非朝他安撫一笑:“不是,我身為你們的長輩,卻是貪玩惹禍,推卸責任,這次事情我也要負大半責任,自然也要罰一百下。小石頭,過來,打我吧。”說罷,他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趴在凳子上,卓寒袖嘴角抽了抽,這山核桃以前絕對闖了不少次禍!
林小石看了一眼卓寒袖,猶猶豫豫挪了過去。他接過胡若非遞過來的板子,咬咬牙朝胡若非的屁股打了下去,胡若非好像痛的受不了似的小聲慘叫一下,背心都在打顫。林小石手抖著在落下去,那力度自然輕了不少,下來自然是一下輕似一下。眾人自然都對林小石徇私枉法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胡若非自己也是一聲不吭,讓卓寒袖分外無語,他甚至同情地看了遠處的龍睿一眼。
好容易打完了,眾人離開山洞,胡若非幾乎是迫不及待吹了一聲口哨,那隻巨醜無比大的大鳥就忽閃著翅膀落了下來,地上都颳起了一陣狂風。胡若非在它額頭摸摸,然後跳上鳥背,朝幾人擺擺手,徑自趕往雪山去了。卓寒袖看著他匆忙無比的身影,再聯想一下那幅畫,暗暗吐了幾個字:“有基情!”
龍睿也不向眾人告別,獨自一人徑直下山。他走了幾步,卻突然頓住腳步,扭頭盯著林小石揚手丟給他一個小小包裹。林小石一愣之下接了,帶著幾分疑惑開啟,然後眼睛一亮,忍不住嘴角揚了起來。原來裡面正是他的月影和落魂鐲,還多了一瓶小小的玉瓶子。月影好容易得見天日,興奮地竄到空中繞著林小石飛行幾圈,最後撲到林小石懷裡不動了。
龍睿若無其事扭過頭繼續往前走,風中隱隱傳來幾句話:“以前多有冒犯,林師弟。那瓶子裡的丹藥你吃上一顆,自然可以在十天內隱匿身上的氣息。”他腳程極快,很快就消失在山坡拐角處。林小石不覺呆了一呆,那位居然叫他林師弟,是幻聽?!卓寒袖若有所思盯著龍睿背影,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這位就是卓師弟嗎?呵呵,我叫謝寧,是你們師姐啊。”謝寧笑著拍拍卓寒袖肩膀。
卓寒袖這才回過神來,回頭朝她禮貌一笑,叫了一聲:“謝師姐好。”
謝寧抿嘴一笑說:“林師弟也不知道唸叨你多少次了!我先去那邊竹苑了,估計你們有許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說著調皮地揮揮手,徑直朝下面走去。
頃刻之間,山頂上只剩下了林小石和卓寒袖兩人,林小石莫名其妙就緊張起來。撲倒對方和被對方撲倒,是關乎男人面子的重大問題!林小石猶豫一會,終於在耳朵燙起來的同時順勢把摟住自己的卓寒袖撲倒地上,低聲看著對方的眼睛說了句:“卓寒袖,我好想你。”
卓寒袖被撲在地上磕了下後腦勺也不生氣,只是朝林小石燦爛一笑,然後手一勾兩人的唇就緊緊貼在一起。唇齒來來回回也不知道纏綿了多久,等林小石睜開迷濛的眼睛,卓寒袖已經俯在他上面溫柔地注視著他了。卓寒袖帶著幾分笑意靠近林小石耳邊低聲說:“小石頭,我也好想你。”
林小石記掛著家裡無人照看的丫丫,於是同謝寧告別下山。謝寧笑說:“三月初一靈犀島之行我自然也會去,差不多也就剩下半月時間了,我們到時候見。”她一身紅衣,在一片翠色中分外亮眼,一直把兩人送到山腳下方才轉身回。林小石看看她苗條灑脫的背影,腦中卻閃現出以前她臉上不經意中露出的傷感和失落,他心裡也跟著有些惆悵起來了。一個女孩家不老不死四處遊歷,真的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快樂嗎?
他們回去的路上自然和來時大不相同,簡直和旅遊差不多。到了M城時,卓寒袖不動聲色拉著林小石去那家林小石曾住過的五星級酒店。他和胡若非沿著林小石的氣息找到這裡時,他看著那雙人房心裡已經鬱悶死了。
林小石心疼捂著錢包說:“很貴的!”他說完猛然就醒悟龍睿中獎的錢都放在他這裡,那面癱臉不會又剩下幾毛鋼鏰了吧?哼,就當補償他的醫藥費吧,當初那血絕對是嘩嘩的留。
卓寒袖拉著他的手徑直進去:“我還沒有在這裡住過,我想住住看。”哼!以後林小石再來這裡,會記得的只是……他絕對不會提醒林小石他在吃醋。
最後自然還是住了進去,訂的卻是標準房,那位眼熟的漂亮服務員看著兩人的目光絕對稱得上是震驚,林小石有些尷尬朝她笑笑,好巧,是接待過他和龍睿的那位gn。
林小石看著卓寒袖眼睛裡因為連日疲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