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我而已吧!”林奴生說。
“哈哈?你腦子出問題了吧!這種情況怎麼可能還。。。。。。”
“那還是不要的比較好!”宮彌月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真是的,我可愛的衣服都變成這樣了呢!”
宮彌月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被自己的鮮血沾染了的白色長袍。微風從身邊吹過拂動他銀白色的長髮。“滴答滴答”額頭的鮮血仍然在不斷的低落,敲打在地上彷彿即將演奏的仙樂曲一般。
“雖然誰死了都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我果然,還是不喜歡紅色呢!”
宮彌月說著就向怨靈衝了過來。
“開什麼玩笑,想要這樣就解決掉我嗎?我可是。。。。。。”
“砰!”
拳頭響亮的在嘴角響起。
——怎麼可能?明明所有巫師都只能用法器來進行調伏,明明只有透過法器才能接觸到我,可是為什麼?這個傢伙竟然。。。。。。
但即使應該是這樣,打在臉上的拳頭力道也完全不見減輕,這確實應該是人類的拳頭吧!
“夠了沒!”怨靈趁著倒地的空閒對著正在對自己施暴的傢伙喊道:“如果要調伏的話就儘管來好了,這樣一拳一拳的算什麼?”
“你說什麼?”宮彌月略微停了一下,彷彿沒聽清一般的撓了撓耳朵問道。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要調伏的話就直接動手好了,不要用這種不清不楚的方式耍我行不行啊!”
話音剛落,怨靈的身邊便閃起了金光。
“這是。。。。。。”呆立著的巫師們不禁發出讚歎。
“什麼?這是什麼?不要。。。。。。”
當光芒消失的時候,面前的怨靈已經完全消失了。
“自動調伏嗎?不愧是我的少主。”林奴生站在一邊微笑著說。
巫師之村此時正被戰勝的喜悅所包圍,身邊響起的盡是酒杯碰撞時清脆的聲音,人們正開心的享受著美酒佳餚,彷彿所有人都忘記了剛才還在苦戰著的少主宮彌月,只有一個人除外。
“咚咚咚。。。。。。”
“誰?”
房間裡傳來宮彌月依舊冷淡的聲音。
“是我,給少主送藥來了。”林奴生說。
“進來吧!”宮彌月說。
“那就請少主開門。”
“踹進來。”
。。。。。。
畫面停止了幾秒鐘,只聽“砰”的一聲,這次倒地的是那扇被踹飛的門。
“找人把門修好。”宮彌月閉著眼躺在床上說。
“我拿了驅邪香和金瘡藥過來,被怨靈攻擊的地方必須要好好處理才行。”
林奴生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並且將香點了起來。隨後開始向外倒金瘡藥。
“不需要。”林奴生的手還沒接觸到宮彌月的額頭,他就一把從床上跳了下來並且坐到了一邊。
“這種程度根本不算什麼,過一會兒就會自己癒合的。”
“誒?是這樣的嗎?”林奴生說著將手伸了出去。
事實上正如宮彌月所說,剛才才被攻擊的額頭此時已經幾乎是完好如初的了,只不過隱約的還能看到一絲黑氣而已。
“疼!”
“看吧!雖然看著是沒事了,但實際上根本沒什麼區別,少主還是乖乖的坐下來不要動比較好。”
“啪!”宮彌月氣憤的拍開林奴生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吼道:“無禮的傢伙。少主的額頭也是你可以隨便觸碰的嗎?”
林奴生呆呆的佇立了幾秒,隨後露出堅定的表情說道:“少主想對屬下做出任何處罰都可以,但是在此之前,請少主乖乖坐好接受洗禮,否則,一旦邪氣入侵可能會危害到少主的身體。請少主為自己考慮一下。”
“呵呵!”宮彌月冷笑了一會兒說:“我這樣的一個怪物,你竟然說什麼保重身體?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會關心我嗎?”
“少主。。。。。。”林奴生說:“怪物的話怎麼說?一身白色就是怪物了嗎?雖然少主好像對誰都見死不救,但是實際上到了最後解決事件的不都是少主嗎?他們只是在忌諱和嫉妒少主的力量而已。”
宮彌月轉過身來用那接近白色的眼珠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這傢伙應該是這整個村子,乃至整個世界唯一不怕自己的人了吧!這個純白的自己。不光是穿著白色的衣服,不光是銀白色的頭髮,要說白色的話,眼珠、嘴唇、面板,幾乎全都是白色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