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特殊機關,翻來覆去研究半天,石頭就只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沒有任何驚喜可言。
周浩天鬱悶的時候,另一個人也在鬱悶。
張揚叱吒黑道之餘縱橫商業圈,他就如名字,張揚,不可一世。
他隱藏得極好,在黑道混,出場戴面具,稱呼用假名,交流用暗語,唯一知道他身份的,只有母親,還有母親以前的丈夫,葉龍。
葉龍知道,葉子寒肯定也知道。
雙方心照不宣,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張揚坐在辦公室裡,撈起手機,又放下,沒幾秒,又撈起。
連照片也發過去了,本想著能勾起對方興趣,結果石沉大海,那傢伙屁連都不放一個!
從沒被人如此無視過!
心情在等待中漸漸變得惱怒,手機忽然響起,張揚心裡陰霾一掃而空,歡天喜地地撈起,見號碼是客戶,臉上又恢復烏雲密佈。
那倒黴的客戶可真是一頭撞在了槍桿上,步步驚心,斟詞酌句地商量,生怕張大老闆不肯接自己的生意。
能反客為主,讓客戶求著找上門的,還真不多,葉子寒那邊還得自己開發客戶,而張大老闆這邊,憑藉多年打拼贏得的身分和地位,已經到了坐著就有生意自動找上門的境界。
被供奉慣了,求慣了的張大老闆,還真有事情想找葉老闆商量。
談好生意,掛了電話,張揚又對著手機發呆。
這一等,就等了好幾天。
張揚終於忍不住了,再次撥通了那個號碼。
葉子寒這回學聰明瞭,一見是未知號碼,連聽也不聽,爽快地結束通話。
依葉子寒的脾氣,這下肯定關機了。
張揚改用座機打,苦於不知道葉老闆的分機號,只得厚著臉皮對前臺說自己是客戶,憑三寸不爛之舌硬著繞暈了前臺,成功轉接去葉老闆那。
葉子寒接聽,張揚才冷笑兩聲,對方又爽快地把電話掛了……
“靠啊——!!!”張揚吐血。
“老闆……”秘書大汗。
“咦?”張大老闆似乎這才發現辦公室裡還有一個人,靠!難道剛才失態全被看見了?!
“老闆,這合同等著您……籤……名……”秘書無法直視大老闆漲成豬肝色的臉,低頭看自己的腳尖。
張揚冷靜下來,才想起半小時前自己叫秘書送合同過來,然後在等待中,手賤,給葉子寒打電話,打著打著就忘記了秘書的存在。
張揚滿臉燥熱,飛快地簽好,秘書拿了檔案要逃,被張大老闆喊住。
“我出門,有事電話。”
“嗯……嗯……”秘書大汗淋漓,走到門邊,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今天下午有客人要來。”
“讓他明天來。”
“他明天要去美國出差。”
“讓他後天再去。”
“……”老闆,你這是開玩笑吧,不是你出差呀,能改就改的嘛?!人家大老遠跑來,那麼有誠意,你就不能給點面子嗎?
“他不答應,就讓他回去。”張揚整了整衣服,一陣風地出門了。
周浩天趴在桌子上,看江流畫圖。
辦公室人來人往,吵吵鬧鬧的環境下江流居然還能靜下心。
“畫了好久。”
“嗯,還要改。”
小王拿著咖啡路過,好奇:“你在跟誰說話呀?”說著,還彎腰左看右看。
一張臉在面前親來親去,周浩天凝神,彈指,小王捂著額頭,端著灑出一半的咖啡逃之夭夭。
江流笑出聲。
“專心畫。”
“哦。”還真的專心畫起來。
“最近不去找碎片了嗎?”不甘寂寞地挑起話題。
“還沒來情報。”
“情報?”
“葉子寒派出許多探子,還沒搜尋到相似物品呢。”
小王的面孔又突然出現在周浩天眼前,一段紅繩遞過來:“小江,你這有鬼!你可能被鬼纏了!快戴上!”
江流認真地把紅繩綁到手腕:“這樣?”
“嗯!嗯!”小王膽戰心驚地環顧四周,“開過光的!能避邪!”
周浩天凝神,又一次成功把小王彈走。
“這繩子管用嗎?”江流開玩笑地拍拍周浩天,卻沒料到周浩天啊一聲,捂著肩膀彈開。
被紅繩碰觸的地方,多了道燒傷的痕跡。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