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痛——那時候,骸骨就不會再陪在我身邊了吧?
“不說這事了…還是爹爹的事情重要,易之潞你能帶我去那個地方嗎?”
“很明顯不能,我能力不夠,你能力也不夠,真發生什麼事情萬一敵方抓我們當人質威脅骸骨大人自盡怎麼辦!按他的脾氣可是真的會選擇這個選項的哦。”
“你不去!我自己去!”
沒有邁出一步,留守的妖們紛紛抓住了他,壓得他不得動彈,為了防止聞人緒望脫逃去添亂,甚至有的妖還找了一條刻有雷咒的鎖鏈來拴住聞人緒望的脖子,讓他連掙扎都不敢用力掙扎以免被電得失去意識無法及時得到爹爹的最新情況。
“你們就讓我去吧!如果真是人類修真者我肯定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麼法術,並找到對抗方法的!”
“對了,如果是水族來犯的話我也知道很多對付水族的辦法啊!”
祈求最後變成了哀求,得到的只有一句現在什麼能力都沒有的你去了只會讓骸骨大人他們分心。
第一次,聞人緒望渴望著恢復以前的力量,那樣的話就不會被當做累贅,那樣的話就能最快速度趕到爹爹的身邊,和爹爹一起戰鬥,保護爹爹的安全。
我…是個沒有的廢物…
小聲的哭泣已經讓嗓子痠疼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從內心開始祈禱,希望骸骨不會有事。
而骸骨那邊,他本人不覺得有什麼危險,剛剛趕到放羊少年身邊的時候,他就發覺這孩子並不是想自己的寶貝兒子想的雙眼無神。
你有見過眼睛望著天,走著獨木橋的瞎子嗎?面前就有一個。
放羊少年背上的衣衫全都溼了,看來還有一點意識在害怕自己一個踏空掉下去會變得粉身碎骨,身體不能按自己的意識心動,還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晃悠是個正常人都會被嚇瘋,看在他是福祿村的居民的份上骸骨儘管想幫他,卻找不到法子,只能靜觀其變。
那少年慢慢悠悠的走在橋上耗費了一個時辰多,途中幾次翻了白眼應該是暈了過去,只是腳步並未停下,骸骨越發著急,他以為自己真是無所不能此時此刻竟然看不出到底是何方神聖在操作這少年。
就趁著他把注意力分散在放羊少年身上的時候,一直躲藏在暗處,骸骨看不見的那些傢伙圍繞著骸骨身邊二十米的範圍佈下了法陣,當那少年終於下了那石橋,骸骨正準備上前檢視他的情況時,周圍瞬間出現了巨大的旋風包圍了他。
“啊…真不湊巧…上了洋鬼子的幹蛋…”
依舊看不到對方是誰,骸骨只好猜測他們肯定至少在三人以上,朝著那被操縱額少年身後開始罵道。
“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道德心啊!刮那麼大的風沒見到我們家的石橋都被刮塌了嗎!”
“你們這叫毀壞他人財物,加上那石橋怎麼也得算大自然鬼斧神工百萬年的最後成品!你們這不但是破壞他人財物,還是毀壞自然文物!別以為賠點錢就能了事!”
放羊少年呵呵的陰笑起來,可從他的神態看得出,發出這個笑聲並不是他的本意,混合著老年人,青年人,女性,兒童的聲音從他口中發了出來。
“該說你膽大?還是無腦?都被我們的旋風困住了,還有心思向我們叫嚷討債?”
“怎麼了?難不成要我哭著求著你們趕緊把我的地盤再破壞多一點?真是笑死我了!我幹嘛要對真身躲藏在哪裡都不知道,只會拿一個平凡人當盾牌的東西低三下四啊。”
掏掏耳朵,骸骨形象全無的地痞流氓樣引來了那些人看輕和取笑,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說道。
“我還真以為滄崖的王和那個擁有無上法力的傢伙是一個樣,看他這樣估計也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就連我們在哪裡都看不到,區區魔物看我立即收拾了他!”
唰啦,骸骨憑著感覺躲過迎面而來的一擊,畢竟還是因為看到對方,袍子被劃壞了一道口子。
“真是的…這袍子可是我為了見女婿特意換的好袍子,這就被你弄壞了!我說你們也太可惡了吧!”
好的我現在的雙眼看不到你們!那麼我換一種方法總能看到你吧!
閉上眼睛再睜開,日蝕般的雙眼竟然對調了過來,外面一圈呈黑色,而瞳孔竟然變成了金色,平時看慣的風景此時也全變了模樣,幾乎沒什麼溫度的石頭呈藍色,有溫度的人體在溫度越高的地方呈色越紅,而那些肉眼看不到的能量體,如同白天時候的鬼魂看不到僅僅是因為白天陽氣太盛隱去了他們的身影,在這時卻全部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