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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子疏氣苦,可是身子著實熱得難受;晉息心靠得他那麼近,誘得他身上龍香氣息抵擋不住的散發出來,任憑主人如何壓制都壓制不住。濃郁氛香飄散整間上房,在在昭顯著這具身子當真發情了。

映在晉息心眼裡,陸子疏眸底聚集了越來越多的水汽,面上紅霞遍佈,呼吸短促,真是快要撐不下去的樣子。

“我幫你,你要我如何做?”再無二話,衝口而出,他對陸子疏素來是言聽計從,尤其是看到他這般奇異的在受苦。

陸子疏咬緊牙關,想著今世,不,應是這千年來的第一次竟是要他指引著那個榆木腦袋完成,恨不得隨手抓住手邊什麼東西,往這個前佛門高僧的腦袋上砸過去。但如今他卻只能緊緊攥著他手心,額上不住滲出冷汗。

他大意了,以為散盡功體,這龍之習性便多少也能壓抑一段時日;誰料到隨著他年歲漸長,不僅失去的龍氣在慢慢回覆,就連這要命的情慾也在一點點積累躥升,竟是在他毫無設防的情形下,陡然在這荒郊野外的破客棧裡爆發了。

該死的人算不如天算……

陸子疏僅著單衣的身子,被陸續滲出的熱汗浸得微溼,在鋪了雪白狐裘的床榻上難耐的扭動。本就寬大蓬鬆的衣襬慢慢鬆散開來,腰間結釦不知何時也給他掙開,露出綢緞般光滑細嫩的肌膚。

壓抑著喘息,稍微用力,把那人一直給自己攥在手心裡的手拉低,牽引著,摸到自己盡力分開的雙腿間,低低的跟呆若木雞的人說:“你褪了衣裳,到榻上來抱著我。”

晉息心當場就炸了,一個激靈從原地跳起來,險些撞到床頂。

他用力抽回了陸子疏攥牢的手,連連倒退,如避蛇蠍般一直倒退到視窗去,撞翻了好幾樣傢什。

陸子疏身乏氣軟,也沒有起身的力量,只側過面,喘息著看著他。

手心上殘留著觸碰到陸子疏大腿根部的溫度,細膩而溫熱的肌膚,柔韌緊緻,揮之不去的完美觸感。晉息心哆嗦著,跟陸子疏側過臉看他的眼神交匯,語無倫次:“子疏,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是想要我做什麼,我,我!”

“我說過,我喜歡你,你當我是在同你玩笑?”

陸子疏目光移到他蒼白麵色上,眉眼重疊,恍若看到前世那個佛者,面對自己真心求歡的舉動棄若敝履,眼神中透出絕然的厭惡。

“男子同男子怎能──”晉息心不假思索的說,隨即又立刻換了口風,“不對,我是佛門中人,即便你是女子,我也……”

他的話語在接觸到陸子疏悲愴的眼神時停了下來,陸子疏定定凝望著他,卻又不單單在凝望著他。他似乎透過他,在看著某個消散已久的身影,某段湮沒塵封的故事。

陸子疏緊緊抿唇,把視線下移到自己被他甩開的手上,不再搭理他。慢慢地,慢慢地把手探進自己衣襟下襬,晉息心屏住呼吸,震驚的看著他纖細蒼白的手指,自顧自的緩緩往大腿內側摸去。

“你在……”

陸子疏蜷起身子,手指輕顫,順著柔嫩肌膚往後方探去,緊咬的牙關溢位一絲幾不可聞的模糊呻吟。

斷斷續續呻吟入耳,陸子疏明明壓抑音量到最低,卻無一不清晰灌入晉息心耳裡。

晉息心心頭明白不該看,不該聽,卻無法剋制,視線死死圈在側過身去用背對著他的陸子疏身上。彷彿著魔一般,盯視他一舉一動。

等到他自己察覺過來在做什麼時,竟然已是站到了床榻旁,俯了身子,把陸子疏正要探入自己體內的手捉住。

他把背對他的人身子翻轉過來,陸子疏體熱攀升到駭人的程度,長髮披散在身下,胡亂蹭挪攪得床榻上一片凌亂不堪。

陸子疏低低道:“如何……你不肯碰我,還不肯讓我自己碰自己?”

嘲諷的輕笑,可是由於體虛,那嘲笑聲聽起來無力又悲涼:“難道你們佛門,連自瀆都要插手過問不成?”

“我不懂,子疏你究竟發生何事,你看起來這麼痛苦,可是卻……卻要……”

手又被掙脫,薄唇冷冷吐出:“少廢話,不想幫我……便滾開。”急促的喘息了一陣,“我現在沒有耐心,給你授課。”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或許是常年相伴長大讓晉息心看待眼前這個人時,多了他自己也無從預料的柔情。也或許是今日連番遭逢事變,所有人均用質疑目光看待他時,唯有眼前這個人義無反顧的站在了他身旁。

陸子疏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臂膀抱了起來,晉息心上了榻,把人摟在懷中,遲疑,指尖微抖,向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