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握著那把槍,嘴角噙著一抹笑,慢悠悠地走向那隻傻呆在一旁,嘴裡還叼著他家娃子裹身布的白狼。
本該勇敢撲上去捉住這隻雌性的白狼看著韓拯嘴角那抹詭異的笑,心裡忽然一寒,正要往後退,忽然想起自己是獸人,而朝著自己走來的,只是一名雌性。
雌性,柔弱的,需要獸人來保護的雌性。
頓時,心中有些弱下來的氣勢又上去了,白狼豎起了全身的毛髮,周身的白色霧氣也升了起來。
“……你,扒光了我家大蛋。”
韓拯帶著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低頭望著面前那同自己腰間一般高的擬態白狼,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
“……”白狼聽著他說的那句話,隱隱約約覺得那個‘扒’字有點問題,可又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糊里糊塗的,竟然點了點頭。
韓拯忽然笑了,不是剛剛的嘴角噙笑,是那種大笑,聲音很爽朗,和一般雌性那種有點怯怯的感覺完全不同。
白狼有些呆,他忽然覺得這隻雌性長得很好看,配那隻雜種黑狼真是浪費了。
可惜,還沒呆上兩秒,一聲慘叫傳來,白狼就徹底倒下了,倒在了那隻他認為很柔弱,很好看的雌性面前。
猛地一腳踹向那頭咬著自家娃子裹身布,看起來有些白痴的白狼,韓拯藤鞋中藏著的軍刀用力地刺入了白狼的腦袋。
白狼的頭骨很硬,然而韓拯的脾氣更硬,踹不進去是吧,我再踹!
趁著白狼腦袋被踢中時的那一瞬間刺痛遲疑,韓拯不要命地朝著那隻白狼的腦袋毫不停頓的猛踢。
這樣瘋狂的踢法,就算是石頭,那也得給鑿出個洞來。
一會兒工夫,整個白狼頭就變得血肉模糊一片了。
不過怒極了的韓拯可懶得管這一點,眼看著白狼暈了吧,他還非得再給人家的屍體補上兩槍,確定那隻狼再也不能爬起來欺負他家娃子了,這才鬆了手。
嫌棄地看了眼死狼口中的獸皮,韓拯快速跑到床上,隨手扯下一塊獸皮,給大蛋牢牢地裹住,這才放心。
說來大蛋也是個奇怪的種,眼睜睜看著一頭白狼在面前被自家母親狠狠虐死,居然一點都沒被嚇哭,反而在韓拯懷中張大著嘴巴流口水看戲看得不亦樂乎。
這一家沒有一個善良的主。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暫時斷更一天,咱覺得有必要思考一下前面的主線還是咋的,請親們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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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勞倫族長 。。。
轉過身,一群白狼在門口呆呆地望著自己,韓拯抱著自家娃子,慢悠悠地往外走。
一群白狼剛才親眼目睹了這隻雌性的怒氣,似乎有些忌憚,小心地往後退了兩步。
韓拯瞥了他們一眼,正要舉槍,脖子後面一陣的疼。
還沒來得及反擊,整個人就軟趴趴的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識。
一個高大的獸人從他身後接住,抱起了那相對於獸人而言極其弱小的身軀,然後將他懷中忽然放聲大哭的小嬰兒隨手丟給門口的一群白狼。
白狼群中有一狼迅速化為人形,一把將大哭的小嬰兒接住。
望了望屋子四周,抱住韓拯的獸人大步走出屋子:
“走!”
幾匹狼迅速跟上男人的步子,快步往狼族部落趕,還有一隻狼望了望同伴們離開的方向,轉身朝著森林奔進。
叢林深處,瑞斯揹著自家狼崽子同一群白狼打得火熱,不過終究是寡不敵眾,身上掛了好幾道彩。
但紅色的鮮血粘在純黑色的皮毛上,也看不大出來。
而白狼數量很多,這麼一來,每隻狼身上的壓力就相對減輕,死傷不多,可由於皮毛是白的,只要有那麼一點小傷口,就顯得有些礙眼了。
所以從表面上來看,白狼似乎比黑狼還要狼狽許多。
瑞斯背後的小蛋成為了白狼們攻擊的焦點,雖然被老爹護著,不過總有某些護不住的時候。
幸虧小狼崽子挺機靈,在瑞斯管不著他的時候,自己也會適當躲閃,甚至用他那小的可憐的黑霧給對方造成那麼一瞬間的壓力,便於瑞斯進行反擊。
正當瑞斯喘著粗氣,一尾巴甩開某隻白狼時,從戰場外飛奔而來一隻白狼,在一旁觀戰的摩斯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摩斯的神色忽然亮了起來,臉上也帶了些笑意。
瑞斯心中一痛,暗道一聲不好,再也懶得和這群白狼糾纏,轉身就朝著木屋的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