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的雌性說起話來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當然……”韓拯忽然收起聲音,來了個轉折:
“還有一種情況,也會使小孩和父母不同,比如……有人給母體餵食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你在胡說些什麼!”
還沒等韓拯把話說完,貝爾身後的摩斯已經走上前來,看著韓拯的目光非常不滿:
“弗瑞懷孕的時候我可是很用心的照料著,沒讓他用一點不能用的東西。”
抬頭,望著這個和瑞斯差不多高的獸人,韓拯心中小算盤打得直響,哼笑一聲,他忽然說道:
“是啊,弗瑞懷瑞斯的時候,你可是一直都在啊,身為弗瑞的伴侶,只要是你給的東西,他都不會懷疑的吧?”
“你的意思是,是我害了弗瑞?”
摩斯往前走了兩步,屋外照進來的陽光被他擋住,韓拯面前只剩下一個超大的陰影。
“這可是你自己對號入座,我只不過說了一個猜測,事實怎麼樣,只有你自己知道。”
絲毫不在意對方那有著明顯怒氣的臉,韓拯老神在在。
“好了!都別說了!”勞倫制止了這一場口頭上的爭鬥,
“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說這些幹什麼!”
“是啊,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可事實就是事實,誰也無法改變,你們害了弗瑞和瑞斯,有眼睛的都看到了。”
韓拯不知死活的繼續開口挑釁,不知怎麼,他今天心中特別窩火,尤其是聽到那狗屁的血統繼承論。
腦中想起一個比自己高不了多大的男人,帶著一隻小黑狼被眾人鄙棄地過日子,有些悲慘的場景和以前自己孤身一人在孤兒院受欺負時的場景相融合……
被可以掩埋在記憶中的東西一下子被強行翻了出來,韓拯敢說,若現在手中有一枚手雷,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眼前這群腦殘狼轟個片甲不留!
“你!”
摩斯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猙獰,尤其是那隻瞎了的眼睛,正要說話,卻被韓拯忽然說出口的話給噎住:
“你們今天帶我們來是想幹嘛?難道是良心發現,覺得對不起瑞斯了,所以今天一次性來個補償?”
“誰對不起那個雜種了!我們……”
“住口!”貝爾剛剛想辯駁,卻被沉默的勞倫一口止住,微低頭看著那個看起來特別小的雌性,勞倫深呼一口氣:
“我們今天請你來,只是想做一下了解而已,你不要誤會了,我們對你和孩子們並沒有惡意,只是瑞斯前陣子害死了不少族人,這件事必須做一個了斷,畢竟族內鬥來鬥去的也不是個樣子,給其他獸族看了笑話,大家都沒面子。”
“行。”
韓拯仰頭,然後笑了笑,那笑中,諷刺遍佈:
“那麼,先把大蛋,也就是你們剛剛抱走的孩子還給我。你也說了,瑞斯前陣子殺了你們不少族人,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我的孩子留在這裡會遭到報復,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勞倫一噎,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倒是貝爾有些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兩步:
“會收下那孩子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讓步了,你別得寸進尺!”
無力之感襲上心頭,韓拯望著那張看起來男人味十足的臉忽然很想搬磚敲死他,這個男人總讓他產生一種自己在和外星人交談的感覺:
“誰得寸進尺?誰要你們讓步?我說了,把孩子還我,誰也不欠誰,你們愛咋的咋的。”
“無論如何,孩子不可能送回去。”這下子,勞倫定不住了,乾脆拋棄了剛剛還算和善的面孔,
“我們雪狼族的種,絕對不能流落在外!”
“去他的狗屁邏輯!”韓拯也徹底炸毛了,這都是什麼人,說的什麼屁話,
“瑞斯不是你們族的,這是你們剛剛自己說的,既然瑞斯和你們沒有關係,憑什麼大蛋就成你們雪狼族的種了?”
第一次遇上這種邏輯扭曲到一定境界的傢伙,韓拯乾脆把以前那些教養丟到外太空,放開心思給他們教上一課。
罵人誰不會?身為現代人的他還罵不過這些土包子?那他不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不懂文化可以,不懂文化還來裝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腦殘?腦子有坑沒問題啊,先去補腦,把那坑填上,再來老子面前叫喚!”
面前的三人都有些呆愣,似乎是被這個忽然發飆的弱小雌性嚇到了。
不過顯然現在的韓拯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