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強烈的,尤其是在那樣開闊平坦的草原上。
小傢伙不似自己,一身面板顏色深得早就已經看不清到底曬沒曬黑。雖然沒在烈日下幹活,但在草原上呆了一整天,韓拯原本的白皮的確變黑了不少。
明天一定不能讓他跟著去了,瑞斯想到。
於是第二天,當韓拯要求一起去的時候,瑞斯沒同意。
韓拯學著他的面癱造型,也乾脆僵起了臉。
兩張同樣面無表情的臉對視了十秒,最終瑞斯終究沒能堅持到底,乖乖投降。
韓拯馬上換上笑臉,被親了一口後帶到了昨天造房的地方。
坐在瑞斯給安排的某棵大樹下乘涼,韓拯一手拿著顆果子,一邊看著前面的瑞斯不停忙碌。
其實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跟過來,只是覺得不該讓這隻狼一個人忙活兩個人要住的房子。
想過要幫忙,無奈,話剛說出去,就被拎到這棵樹下打坐了,韓拯只能無語的啃著果子在原地怨念。
瑞斯很認真的造房,時不時朝著韓拯所在的方向望上幾眼,看到自家雌性在那裡注視著自己造房,心中總是有種淡淡的幸福感。
瑞斯決定要造的房子,按照現代人的說法而言,那就是二室一廚,一廚嘛,就不用說了,至於二室……一間給自己和小傢伙,另一間就留給以後的孩子。
瑞斯的想法很深遠,信心很充足,但還是沒能在第二天太陽落山以前把龐大的工程完全搞定,所以韓拯只好繼續跟著住山洞。
第三天早上,奇怪的事,瑞斯沒有給他喝那種味道很好的白色乳液。
這幾天已經被養成喝那玩意兒的習慣,忽然之間沒了,韓拯有些難受,抬頭望瑞斯:“東西呢?”
瑞斯自然明白他說的東西是什麼,但也不好告訴他乳結已經完成一半,‘心乳’已經不需要喝了,所以只能摸摸他的頭不做聲。
韓拯眉頭皺了皺,想要揮開在自己腦門上摸來摸去的爪子,但一想起瑞斯為了自己前兩天滿手的傷,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只是有些鬱悶地低頭看地面。
望了望外面的太陽,瑞斯想著今天應該能把屋子搭完,抱起韓拯就往外走。
“喂,幹嘛啊?放開我!”韓拯不樂意起來,今天沒喝到那乳液的他有些不爽,原本沒養成每天一碗乳液的習慣倒還好,現在好不容易他已經習慣了,突然之間卻斷了那玩意兒。
弄得他現在的感覺,就好像呆慣了南極的企鵝忽然來到了赤道,渾身難受。
心情不好,口氣就自然而然地惡劣起來,韓拯一反前兩天跟著要去的熱乎勁兒,對瑞斯帶自己出去的動作抗拒起來。
瑞斯看著懷中小傢伙拼命掙扎的樣子,無奈嘆了口氣,只好把人放下,轉身走了出去。
韓拯一臉悲憤的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就差沒撲上去一口咬死他了。
才說了他一句,就那麼離開了?前一刻還抱著自己來著,後一秒就開始嫌棄自己了?野獸的愛果真不可信,還是靠自己比較實在啊……
還沒怨念完哪,瑞斯又走進來了,看著韓拯一臉扭曲的表情有些訝然。
走上去揉了揉韓拯的臉,瑞斯問道:“怎麼了?”
又回來幹什麼?韓拯甩頭,不鳥他。
眼看著小傢伙又鬧起彆扭,瑞斯輕搖頭,眼中有無奈,更多的,卻是寵溺。
遞過手中團成一團的獸皮,瑞斯放低聲音道:“待會兒,不要出去,待著。”
有些低沉喑啞的聲音在頭上響起,韓拯抬頭,見到瑞斯給自己的一團獸皮,順手接過,沒有說話。
瑞斯看著他,沉默半晌,忽然一把將他推到了床上。
韓拯被撲了個措手不及,雖然床上有獸皮,但還是石頭做的啊,背有些痛,還來不及為自己默哀,一張大嘴已經將自己封口。
瑞斯將韓拯的兩隻手桎梏在腦袋兩側,忘情地吻著,肆意地掠奪著。
由於力氣大,錮住韓拯的兩隻手瑞斯只要一條胳膊就搞定了,所以另一隻自由的手就開始放肆起來。
如遊蛇般悄悄探入韓拯的衣服,慢慢摸索到一顆突出的紅珠,心裡一震,輕柔卻不失力度地揉捏起來。
韓拯一下子瞪大了眼,這可不是平常那親親抱抱了,層次一下子上升了好幾個啊!現在就襲胸了,下一步指不定還要幹什麼呢!
也不管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多麼重,韓拯開始死命掙扎起來。
還別說,人一急,潛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