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都是發生在性/成/熟之後的春秋季。沈蒼朮他的年紀比張連翹年長,所以在此之前,他就已經經歷過好幾次他自己的發/情/期,而張連翹因為和他擁有了一樣的種籍,自然也會和沈蒼朮一樣在成年後迎來他的第一次發/情/期。
這種事情沈蒼朮不方便和張連翹明說,所以每年到春秋天的時候沈蒼朮都會偷偷地觀察他幾天。可是或許是因為張連翹的年齡真的沒到,或許是因為他這木頭實在是開不了竅,總之一直到今年他終於年滿十八了,沈蒼朮也沒感覺出他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儘管他長高了,五官也張開了,可是他在有些地方的還是遲鈍的要命,反而是沈蒼朮自己的情緒隨著季節的變化而有了些十分不妙的變化。
他開始特別想親張連翹,從耳朵手指到小腿,只要是他身上特別敏感的地方他都想去觸碰。有的時候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他紅紅的舌頭尖伸出來沈蒼朮都會覺得心裡不太對勁。他和張連翹一直是睡一張床的,每當夜深人靜,沈蒼朮被張連翹攔腰摟著卻怎麼也睡不著。雖然平時他們也會有些親暱的舉動,但是張連翹從來都點到即止,搞得沈蒼朮也不能怎麼樣,只能自顧自的憋著。可這眼看著都三月打頭了,小區裡的貓都開始一聲接一聲的叫了,沈蒼朮被這瀰漫在空氣中的春天氣息弄得心聲不寧,而就在離開家的前一天晚上,他還是不死心地又和張連翹確認了一遍。
“你……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太舒服?”
問這問題的時候沈蒼朮有點心虛,因為剛從浴室裡出來,所以他的聲音也顯得有些沙啞。張浩然明天還要上學,所以早早地在他哥房間裡看了會兒電視就回去睡了,此時只有他們兩個在房間裡待著,而聽見這話張連翹也停下給沈蒼朮收拾東西的動作,疑惑地看了眼他道,
“不舒服?沒啊,就鼻子有點塞,可能是這幾天季節交替的原因吧……你怎麼忽然問這個啊,蒼朮?”
張連翹的話沈蒼朮自然沒辦法回答,瞪著眼睛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他還是選擇了繼續把這事給瞞下去。因為第二天早上還要早起出門,他們倆也沒有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等兩個人關了燈躺在床上後,沈蒼朮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張連翹的發頂,皺著眉一字一句地交代道,
“我不在的時候,你給我老實點啊,不要帶你弟亂跑,平時也注意點安全,我一週左右就回來了,你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要是我不接,你就多打幾個聽見沒有……”
“恩恩,我知道了啦,你怎麼忽然就這麼囉嗦呀……”
嘴裡這麼無奈地抱怨著,張連翹嘴角卻帶著笑意,他不太明白沈蒼朮這莫名的緊張是怎麼回事,不過他還是挺享受沈蒼朮這種口是心非的關心的,偏偏沈蒼朮真正擔心的東西張連翹絲毫沒有察覺,而這麼一來,去西藏的一路上沈蒼朮都在忍不住擔心張連翹的身體情況。
此刻的他正窩在一輛破旅遊車上望著窗外,高原地帶的強光直射下來,將無邊無際的雪域高原都鍍上了迷人的聖光。他的腦袋上帶了頂金花氈帽,身上是傳統的藏族青年服飾,因為本身的五官偏深邃硬挺,再加上幾天的暴曬使他的面板更貼近了幾分本地人,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完美地扮演著一個藏區嚮導的身份。或許總部也正是考慮到他本身外貌上的特殊性,所以這次才特別安排他來完成這項工作,而現在他所在的這輛旅遊車,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個由大學生,年輕女人,中年人組成的七人旅行團,可事實上除了他全部都是由境外偷獵者組成的犯罪團伙。
一週前,沈蒼朮在拉薩用化名叫拉姆和卓的藏區嚮導的身份接近了這個旅行團,當時這夥人恰好在布達拉宮外的小旅館那裡尋找導遊,沈蒼朮便偽裝成當地人的樣子和他們其中的領頭人聊了幾句。因為之前已經從動物戶籍辦事處總部知曉了這個偷獵組織的具體成員情況,所以沈蒼朮的偽裝非但沒有被識破,相反還成功地贏得了那個姓何的男人的信任。由於怕暴露他們此行的真實目的,這夥人並不想找一個十分精通漢語的嚮導,可是近些年川藏遊火爆,大量的遊客的湧入讓藏民們或多或少地學習了不少漢語,恰在這時,看上去沉默孤僻的沈蒼朮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而在幾番試探確定他只能聽懂少數幾句漢語之後,這夥人當下便決定將他帶上了車,之後便一直朝他們的目的地開了過去。
一路上這個隊伍都和尋常的旅遊團一樣有說有笑,沈蒼朮因為要偽裝身份,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有參與他們的交談,他看到出來這些人都經過強度的武力訓練,相比起單槍匹馬的自己,他們真動起手來自己絕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