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不少回了。
當即坐地起價要查長亭補償自己勞動所得。
“我這不正在給麼,我現在出一次活底價一萬。我家老祖宗麼,有價無市,如果給政商要人看相算命,一般收個一百萬意思意思,不過不太好預約。”
王雅璞的嘴跟塞了個鴨蛋一樣,窮逼本色顯露無疑。
之後查長亭沒再搭理一臉傻逼樣的王雅璞,自顧自去了給自己準備的房間,開始搗鼓包裡那些東西,美其名曰“修煉”。阿玉今天讓王雅璞冷落了很久,很是不高興,沒到九點就把王雅璞拽回臥室,壓在床上玩限制級遊戲。
王雅璞雖然被堵著嘴壓在床上,心思卻不在這裡,查長亭說的那些話對他打擊太大了,現在回想起來,他的心還是被人擰著似的一陣陣的疼。
——“寡親情,晦其友”
短短六個字,就把自己的命運釘死在生死簿上,讓他永無超脫之日。
王雅璞從小就是一副歡蹦亂跳的鮮活樣子,但他和所有孤兒院的孩子沒什麼不同,都幻想和別的小朋友一樣,有一對疼愛自己的父母。甚至想過如果拋棄他的那兩人如果能迷途知返來接他,他會毫不猶豫地原諒他們,做他們的孝順兒子。就這麼幻想著,等到了六歲,他碰見了長相和善的王氏夫婦,那是他八年幸福時光的開始。
但是養父母總是很忙,很少呆在A市,久而久之他發現了一個辦法。只要他惹麻煩,或者闖禍了,他的老師總是會打電話給父母,讓他們來學校討論一下王雅璞的教育問題。一開始,王家倆口子總是會盡快趕回來。這讓王雅璞無比開始,彷彿發現了天大的秘密一樣,還闖了幾次不小的禍,讓父母著實傷心頭疼了一陣。後來稍微懂事了又覺得這種事很幼稚,但是愛惹麻煩的毛病是那時候就落下了,到現在還撈了個“作神”的外號。
疼愛自己的父母和爺爺最終相繼離世,除此之外,王雅璞朋友多,但是真正的好友,可以說一個沒有,無論一開始多鐵的關係都會莫名其妙地與自己漸離漸遠,所以他從大學開始,就只交“普通朋友”,再也沒有與誰交過心。
王雅璞一聲嘆息,查長亭說這他的命,而他,只能認命。
可他不願意——憑什麼?
“唔……阿玉!”
阿玉漸漸地感覺到王雅璞心不在焉,很不滿意地跟他鬧起彆扭來,一爪子伸進內褲裡抓住他疲軟的j□j,然後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別咬!給我鬆開!”這家裡還住著個賤渣呢,今天就夠丟人的了,要是再讓他看見自己脖子上讓人種草莓了,還不得讓他笑話一輩子。
“鴨鴨,鴨鴨,要……要……”阿玉用簡單的語言表達著自己的慾望,然後乾脆一把褪下了自己的睡褲,並且撩起王雅璞的睡衣,在他結實的小腹上磨蹭起來。
“你個畜生,你三魂七魄都在的時候,肯定是個yin魔。”
兩人已經三天沒有互幫互助了,他也讓阿玉撩撥地有了感覺,分、身鈴口處已經滲出了透明的汁、液。
於是兩人駕輕就熟地伺候了對方一回,啊不,阿玉這次硬是強逼著王雅璞用手給自己洩了兩回。王雅璞本來不願意,但是阿玉雙手不容拒絕地分開了他的腿,然後用那鐵杵一般的東西頂著他下面,給他嚇的魂不附體,怕對方再點個什麼“探菊”的技能點出來,趕緊雙手使力用上所有技巧讓阿玉又來了一回。
阿玉發洩完後就摟著王雅璞沉沉睡去。他懷中的人卻若有所思地凝視著他——
雖然兩人有很多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但王雅璞的確是個正宗直男,別說阿玉現在是個幼童的智商,就算他的魂魄都回來了,他也一點也不想跟他搞基。他現在只希望阿玉找回魂魄以後能過正常人的生活,如果合得來,他倆還可以是好哥們,這是最好不過的結果了。
查長亭說阿玉能給自己“補命”,王雅璞又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他現在無比期盼那位“老祖宗”能早點到來。
第二天起床,查長亭就告訴他老祖宗下午就能到,讓王雅璞不禁感嘆一百萬就是比一萬塊靠譜多了,看這效率!賤渣還讓他去問費揚和鐘意的生辰八字,鐘意回老家過完年也已經回到了A市,費揚正在外地旅遊,他打通了他倆電話,就把兩人的生辰記了下來,查長亭拿過去一看,唸叨了一聲:“果然。”
王雅璞不解,查長亭解釋到:“這倆人,一個至陰,一個至陽,看來你這趟去白頭村,並不是偶然。”
“破魔烈焰,至陽至陰,血陣為開,萬魂歸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