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昨天負重要多,路上花的時間多了些,三人都想著晚上二進宮的事,也沒心思看沿途的風景,中途歇了兩次就到了山頂。選了一處背風的平坦地方,王雅璞自告奮勇地搭起了兩個帳篷,順便把爐子也搭上了,準備晚上的伙食。
時間過的很快,6點的時候三人已經吃過了晚飯,冬天黑的早,周圍早就是漆黑靜寂的一篇,間或能聽見幾聲動物的叫聲,平靜下來的林子裡,無端地透著些詭異,也許是跟接下來要做的事有關。
費揚以為天黑就要進墓,王雅璞卻讓他和鐘意先休息,說現在還早了些,按照神棍“賤渣”的說法,好事情都是午夜的時候發生了,所以,他決定,11點半的時候進墓。
鐘意對這種說話嗤之以鼻,費揚沒什麼意見,時間還早,也並不困,三人就鬥了會地主,直到王雅璞看了下表,興奮地說:“到點了”。
三人收拾了一些必備的物品,輕裝上陣,因為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下墓格外順利,很快他們就找到了那個墓口,依然是王雅璞打頭陣費揚殿後的陣型走了進去。
晚上的墓地並白天並沒有什麼不同,本來麼,除了墓洞口白天的那點光,日夜對這個地下連環墓來說沒有區別,這個神秘的奇怪的環形墓就這麼安靜地埋藏在白頭村後,上千年的時光靜靜流逝,進墓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從來沒有人能解開它的謎團。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三人來到了王雅璞所說的那個特殊圖案面前,鐘意和費揚依然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王雅璞拿過照明燈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發現圖案已經相當不清晰了,而且可能本身的紋路比較複雜,現在看上去就是模糊的一團。他伸出手想拂去上面的沙土,試圖讓圖案更清晰一點,他的手剛放到上面,就嚇了一跳,因為他發現,他的手緊緊地貼在那個圖案上拿不下來了。
“鐘意,費揚。”
“怎麼了,師兄?有發現沒?”費揚期待地問道。
“發現個屁,我的手拿不下來了!”
這下連一貫沉穩的鐘意都嚇了一跳,她和費揚兩人同時伸出手想去拉王雅璞貼在牆上的那隻右手。
“先別碰!萬一這牆有什麼古怪把你倆也牽連進來怎麼辦。”
“少廢話,你作死非要半夜下墓的時候怎麼沒擔心把我倆牽連進來,費揚,別聽他的,咱倆一起把他拉出來!”
“嗯!”費揚點頭,無論如何他們是不可能丟下師兄不管的。
兩人一左一右的分別用自己的一隻手去拉王雅璞的右手,但是當兩人的手同時覆上了他的胳膊的時候,三個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三人大吃一驚,驚恐地面面相覷。
“這……啊!”突然,那個圖案往裡凹陷了一大塊,然後就跟水滴在湖面上濺起的波瀾一般,以圖案為中心的四周牆壁紛紛開始凹陷,這個場景把三人驚的目瞪口呆,就連那股莫名的吸力什麼時候消失了也沒發現。那面牆上的轉頭凹陷以後就開始向兩邊開啟,最後出現了一跳可供大約4人通行的墓道,這時候三人的姿勢還是一如被牆壁吸附時沒有動彈,唯有張大的嘴洩露了三人心中的驚恐。
半晌三人才把僵持的手放了下來,一個問題很明確地擺在面前——進,還是不進。
鐘意認命地看了眼作神王雅璞和一整天都處在亢奮狀態的費揚,答案已經很明確了,輪不到自己反駁。
三人並排進了這個墓道,發現它與外面的環形墓並沒有什麼不同,大約走了20米的樣子,面前又出現了一個墓室,比外圈環形墓的任何一個墓室都要小,大約只有十平米的樣子,舉起探照燈一眼就能看到這個墓室的全景——空無一物。往地上看去,發現墓室的中心有一個巨大的圓形圖騰,三人蹲下仔細觀察,這圖形直徑大約1米,圖案相當複雜,比起他們進墓室時候碰到的那個圖案要清晰了許多,每一條紋路都很明顯,但是又沒有形狀。
“鐘意,你見過這種圖案麼?”三人裡比較有墨水的也只有鐘意了。
“沒有。”自己不過是個學歷史的,怎麼會接觸到這種古怪的東西。
“哦。”王雅璞突然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把賤渣拽來。
三人巡視了一圈,再沒發現什麼古怪的地方,這個墓室和外面的環形墓室一樣,兩邊都有一個門,鐘意突然有一個想法:“這不會又是一個環形墓吧?”
王雅璞和費揚一愣,覺得鐘意說的不無道理,這個大墓極有可能是大環套小環。帶著這種想法,三人繼續往前走,果然又出現了一個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墓室,而且地上也有一個圖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