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楓橋微斂雙目,沒想到蕭逸欒沒看中莊桓兒,倒是和別人關係不錯。
不過,只要不是莊桓兒就好,陸楓橋聳聳肩。上前幾步,站在蕭逸欒身旁,正好擋住了燈光。
蕭逸欒本就心情不好,只是為了不讓小男孩兒尷尬,勉強的笑一笑。正煩著,眼前突然一黑。
蕭逸欒心想,誰這麼沒眼力見兒,想著,便吼了聲“躲開!”
“呵”陸楓橋低聲笑了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陸楓橋一怔,抬頭正對上陸楓橋的笑臉,“你怎麼來了?”
“酒館開門做生意的,你能來,我怎麼就不能?”陸楓橋不甚在意地聳聳肩,“裡面讓讓,我坐一下。”
對面看陸楓橋落座,好奇地眨眨眼睛,然後大方地抿嘴一笑,“你好,我叫南宮容,是逸欒的朋友。”
“南宮家的?沒見過啊。”
“嗯,我原本的身體很不好,並不怎麼露面,最近身體莫名地慢慢好起來了,所以才多出來走動走動”
陸楓橋摸出根菸,夾在指間正準備點上,卻頓了頓,抬頭看向南宮容,“不介意吧?”
南宮容笑著遙遙頭,“沒關係。”
陸楓橋咂巴了兩口,吐了幾個菸圈,想了會兒,問:“南宮慶雲有個小兒子,好像叫南宮容,是你?”
“嗯,是我”南宮容不好撓撓頭,“您是哪位?”
“陸楓橋”陸楓橋夾著煙的手揮了揮,紅色的光點跟著搖搖晃晃,“別您不您的,我沒比你大幾歲。”
“哦,那就叫陸哥。”
“隨意”
“陸哥”南宮容叫了聲,“陸哥你和逸欒是?”
“朋友”陸楓橋說完,看向蕭逸欒,“是吧?”
蕭逸欒皺皺眉,卻沒說話。
陸楓橋轉回頭,再次確認,“嗯,朋友。”
“陸哥,你和逸欒認識多久了?”
“多久?得有四五年了吧。”
“那你一定逸欒喜歡什麼,又討厭什麼。”
陸楓橋笑問:“想幹什麼?”
“知道他喜歡什麼,才能投其所好啊,這樣就能追到他了。”
“這個嘛”陸楓橋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最喜歡你這樣清秀漂亮的孩子,最好還能單純善良又溫柔,我說的對吧?”陸楓橋,說完,轉頭看著蕭逸欒笑問。
“真的這樣嗎?”南宮容聽了,咯咯笑起來。
蕭逸欒猛地拿起杯子,把杯裡剩餘的果酒灌進肚子裡,然後咣噹一聲,輩子猛地砸在桌面上,“對!就這樣!”
陸楓橋聳聳肩,“看吧,就這樣。”
南宮容勾勾嘴角,“這麼說,我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陸楓橋攤手,顯而易見嘛。
“走!”
蕭逸欒猛地站起身,深吸了幾口氣,瞪了陸楓橋一眼。把南宮容一把從座位上拉起來,拖著就往門外走。
南宮容莫名其妙,卻還是配合著蕭逸欒的動作,邊走還不忘向陸楓橋禮貌地點頭,“那陸哥,下回見。”
陸楓橋聳聳肩,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向後靠在沙發上。盯著一朵一朵飄在空中的菸圈半晌,自言自語:“生什麼氣嗎?我還沒生氣呢。”
“逸欒,我們去哪兒?”南宮容快走幾步,走到蕭逸欒身邊,伸手挽住了蕭逸欒的胳膊。
蕭逸欒一皺眉,稍稍側身,把胳膊從南宮容的手裡抽出來。
“送你回家。”
南宮容小臉一皺,雖然有些失望,卻沒有勉強,乖乖地走在蕭逸欒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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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鳴遊把玩著紙符,翻看幾眼,然後將紙符遞給了魏宣三。
這紙符並不難畫,憑譚鳴遊現在的水平,也煉製的出來,甚至還能更好。但讓譚鳴遊在意的是,這紙符是怎麼來的。
譚鳴遊看向老吳,問:“你畫的?”
老吳點點頭,自信但是沒有驕傲,“不錯吧?你要是想要,便宜些賣你。”
譚鳴遊沒搭茬,繼續問:“哪兒學來的?”
老吳聳聳肩,顯然並不想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譚鳴遊拉開吧檯旁另一把椅子坐下,隨手點了被果酒。
吧檯後面放了一溜的調節器,服務生穿著調酒師的小馬甲。服務生也卻是會調酒,手藝不錯,小小年紀,各個大賽也是拿了不少獎,只可以現在沒有原料,一技之長沒法施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