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遊的胳膊,輕喝一聲。
譚鳴遊冷笑,“怎麼,這才幾天,就捨不得了。”
而魏宣三張張嘴,剛想說話,就直接被譚鳴遊打斷了,“別告訴我,你也心動了。”
他們果然在乎我?莊桓兒淚眼盈盈,一臉感動。
“阿遊”
看著陸楓橋緊皺的眉頭,譚鳴遊一頓,深吸一口氣,閉目片刻。再睜開眼時,眼下已經恢復了平靜。
“抱歉,我失言了。”
“阿遊……”陸楓橋剛想說話,卻發現,自己說不下去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兩個都往他們華庭跑?陸楓橋滿臉黑線。
當然,別人也是如此。只是,震驚遠大於憤怒。任誰眼前突然憑空出現兩個人,也要懵一會兒。
就在譚鳴遊他們面前,不超過五米的距離。出現兩人,所有人都看的真真切切,那真是憑空出現,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真是一點作假的可能都沒有。
那兩人一人白衣,一人身穿玄色衣裳。皆是長髮過腰,衣衫飄逸。如同走錯了片場,倒是和華庭復古的建築風格挺搭配。
要不是這兩皆是相貌英俊、面容俊美,很難讓人心生恐懼。要不,就憑這詭異的出場,一黑一白的裝扮,活像是黑白無常。
看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兩人身上,白衣之人一挑眉,嘴角勾了勾,似乎還挺詫異。
“誒,你們看的到?”
作者有話要說:有沒有瞬間就猜到這兩個人是誰?
前面有提到過誒?
嗯……好吧,是隻有一個提到過……
☆、第95章
身著玄衣的人;面容白皙,相貌俊逸。可薄唇輕抿;就是令人敬畏的威嚴。金冠束髮;華服之上是暗金線繡的五爪金龍。
而另一人,卻是身著白衣;輕紗錦緞。如果玄衣之人華麗的尚算低調;這人卻是閃閃發亮。長眉鳳目;挺鼻菱唇;五官精細。卻皆是男人的硬朗。
同樣都是愛穿白衣,莊桓兒能穿出秀美清麗;而這人,手執摺扇;自是旁人難及的灑脫風流。
只是這人雖然只是初見,卻讓陸楓橋他們莫名地就有一種親切感。
關鍵時候還得魏宣三,他低聲說了句,“阿遊眉眼間和他特別像。”
魏宣三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這再一看,果然像,長眉、鳳目,還有微薄的菱唇,像到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那人顯然也聽到了,一挑眉,問:“姓沐?”
他雖然沒有指向某個人,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問的是誰。
譚鳴遊搖搖頭,“姓譚。”
“哦”那人沉吟一聲,轉向莊桓兒,“你也姓譚?”
莊桓兒眨眨眼睛,“我姓莊,叫桓兒,先生叫我桓兒就可以,我母親是譚家的人。”
“鳴;你看他像不像我師母?”白衣人問向身邊的男人。
被叫作鳴的男人點點頭,“像”
莊桓兒歪歪頭,“先生的師母和桓兒很像嗎?這麼巧?”
莊桓兒離這人很近,他抬手便能看到。
“嘖嘖”那人抬起莊桓兒的下巴,“這麼像譚素柳的臉,做出這麼做作的表情,真是噁心。總有人等著一雙眼睛,自認為天真純善,實際上最醜陋不過。。”
莊桓兒小臉一白,花容失色。沒想到那人來上這麼一句,慘白著一張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連解救自己的下巴都忘了。
“鳴,我說的對嗎?”
鳴連連笑著點頭,“對對。”
目光掃向莊桓兒的時候,眸光一閃,看得莊桓兒脊背發涼,心頭顫了顫,要比對上男人的時候,還要讓他心悸。
莊桓兒知道,比起言辭不善的男人,這個叫鳴的人,對他的厭惡只怕更深。甚至,很可能已經動了殺機。
為什麼?莊桓兒又害怕又委屈,幾乎要哭出來了,我明明什麼事都沒做。
男人滿意的轉回頭,鬆開莊桓兒的下巴。然後從袖中掏出手帕擦擦手,似乎嫌髒。
莊桓兒慢了半拍的腦筋這才轉回來,也顧不得淚眼朦朧的美態了,眼淚刷一下就掉了下來。
男人冷笑一聲,“還不走嗎?最噁心你這樣的人,偏偏你還頂著張這麼像譚素柳的一張臉,讓人倒足了胃口。真怕一不小心,就解決了你。”
從來沒有對莊桓兒這麼□裸的表現出厭惡,甚至直言要結果了他,甚至連譚鳴遊也只有過一次。反射性地,莊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