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與這裡雌性長得不大一樣,但扮演的角色卻是一樣的,需要養兒育女,可以在家擔任家務,但也可以和男性一樣出色,在外拼搏,而他的母親就是一個溫柔美麗而堅強的女性。
希爾斯保持著懷抱著吳梓墨的動作,一動也不動,靜靜的聽著吳梓墨的講述,不管是他那個無良的父親強迫他們母子分開,無情的將他丟到那個殘酷的地方訓練。還是他掙扎著努力著留著一條命出來,想見到自己的母親,卻被告知她早已離開人世,而藉口是思念成疾。希爾斯都沒有動,只是抱著吳梓墨,無聲的給予力量,給予溫暖。
吳梓墨的聲音很平穩,幾乎沒有起伏,即使在說道母親去世時他不在身旁,再也不能見到時,也僅僅是微微停頓了下,似乎在緩和著自己的悲傷。停頓過後,繼續敘說,他懷著滿腔恨意,制定了嚴密的計劃,不管在內部,一步一步的蠶食自己父親的勢力,還是在外面建立自己的勢力,他對自己只有一個要求:只可成功不可失敗。
他如履薄冰,兢兢戰戰的度過這八個年頭,終於,在那個父親即將六十歲生日大壽時,他開始了他的復仇計劃。不論是毫不客氣的砸他的場子,還是當面承認自己的仇恨,不管是當面槍殺他最心愛的兒子,還是掠奪他奮鬥一生所擁有的一切。他把這個男人這二十三年來加諸在他和母親身上的一切痛苦,全部回敬給他,虧欠他們的一切,全部還給他,這個男人,萬死也不足以撫平他的仇恨。
如果你沒有心,那你就不要去招惹一個善良單純的女人,如果你不想承擔責任,那麼就不要讓那個不應該的生命來到這個世界,如果你不想做到那件事,那你就不要承諾,如果你都做了,那,你就要承受得起結果。
那個男人死後,他摧毀了他所有的勢力,所有的痕跡,看到那些東西只會令他覺得厭惡,而他在訓練時學會的其中一條就是,看不習慣的東西,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那就去摧毀吧!
接下來,他擴張著自己的版圖,鞏固著自己的勢力,爭奪地盤,研製武器,吞併幫派,躲避暗殺,或是暗殺別人,那都是他日常生活的重點了。他再也找不到小時候那種在母親懷裡溫暖的感覺,被溫柔呵護,被細心照顧,好像全世界他就是最重要的寶貝。媽媽,你在哪裡?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沒有盡到一個做兒子的責任,沒能回報你給我的愛,沒能讓你過上簡單幸福的日子。。。。。。對不起!
吳梓墨說完了,停下了,卻赫然聽到細微而緩慢的滴答滴答聲,他有些怔愣,這是哪裡發出的聲音,緩慢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滿臉的冰冷,怎麼了,流淚了麼?他怎麼變得這麼脆弱了,他怎麼會流淚了!自從五歲被那個男人生生的從母親的懷裡搶走哭過後,他就再也沒有哭過了,即使從那個男人口中知道母親已經永遠離開他,他也沒有哭啊,怎麼了,今天怎麼哭了
是因為想到母親傷心了,還是因為那個男人已經死了而喜極而泣,是因為懷孕而變得喜怒無常了,還是因為身後的懷抱太溫暖了,像小時候那每個孤獨的夜晚,思念母親的溫暖呢!
作者有話要說:親,這篇文要完結了,年前一定會完結的!
62
62、關於未來 。。。
夜晚的部落靜逸得沒有一絲聲音,空蕩的房間裡只能聽見兩人一致的呼吸聲。吳梓墨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沉澱了下心情,發現哭過之後,整個人好似輕鬆了起來,這一哭,把心裡積壓的仇恨,孤獨,傷痛全部都卸掉了,整個人居然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吳梓墨動了動因為保持了很久而有些僵硬和痠痛的身體,正想轉身看看希爾斯,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剛剛在說起以往的過去時,希爾斯沒有開口說一個字,試圖插/進一句話,只是默默的抱著他,給予他無聲的支援和溫暖。
這一動,吳梓墨才赫然發現,他的後背全溼透了,他都快懷疑它可以擰出水來了!看了下抱著他的希爾斯,感覺到他的淚水一滴一滴的低落在他的後背上,吳梓墨輕輕的喊道:“希爾斯!”他不知道希爾斯聽完他的過去,會有什麼反應,是繼續對他這麼好,還是會有所隔閡,畢竟,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況且,他對待那些人的手法絕對稱不上光明磊落,還有,那些他賴以生存的手段,混合著黑暗與不堪,希爾斯是否也會覺得難以接受?畢竟,這是一個比較原始的世界,他們的價值觀與現代的地球人並不大一樣,他們之間沒有你死我活的勾心鬥角,也沒有你來我往的明爭暗鬥,他們有的只是睦鄰友好,部落和諧的美好感情。這樣一個原始而單純的世界,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