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停下,還有一隻腳留在門外,可手上的動作卻不停,握著門把的手一拉,頓時把自己尷尬的卡在門縫間。
瑟卡:……
忒澤斯摸摸鼻子,想了想還是把門外的腳跨進來,又把門關上。
瑟卡也沒追問他奇怪的舉動,只是問道,“有什麼事?”
忒澤斯低著頭走過去,就是不敢抬頭,走到房間中央,瞥見桌子上有一壺水,立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倒扣在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
瑟卡衣服的鈕釦已經解了一大半,看到忒澤斯進來後做了一系列奇怪的舉動,好像忘記著自己的鈕釦還沒解完,就這樣敞開著衣領也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忒澤斯剛喝完水,一抬頭就看見瑟卡不知何時坐到自己旁邊,隨即又低下頭,聲音有些不自然,“也沒什^麼事。”
“哦?”瑟卡挑挑眉,“我以為你會說以我現在的身份別隨便得罪人之類的話。”
“怎麼會?”忒澤斯微微一笑,“你什麼樣的性格我怎麼會不瞭解?要你假扮光明祭祀的時候也想到你會做出得罪人的事,但這不有我在嗎?放心吧,不管你做了什麼,我一定有辦法讓你平安。”
瑟卡有些意外。
忒澤斯繼續道,“當然,你能更平和一點點,那就更好了。”說著,他還用拇指和食指比了個距離。
瑟卡不屑地哼了一聲,一臉我就知道。
忒澤斯看著瑟卡,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
瑟卡坐在一旁安靜了會兒,問道,“然後該怎麼做?”
忒澤斯道,“不需要你做什麼,探查的事情教給我就好了,你就安安心心地做你的光明祭祀,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到可以離開的時候,我叫你一聲,你就立刻跟著我走。”
“好。”瑟卡點了點頭,沒事做他也閒得自在。
“你能不能有些自覺?”忒澤斯突然道。
“什麼?”瑟卡怔了怔。
忒澤斯拿著杯子的手指漸漸收緊,目光直直盯著瑟卡白色的胸膛,還是忍不住道,“你倒底要不要換衣服,如果不換的話就把鈕釦扣起來,不然我會非常想親自幫你換的。”
“什麼?”瑟卡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
忒澤斯放下杯子,嘆了口氣,“你倒底明不明白,我在窺視你。”
瑟卡一開始還是明白不過來,然後一點點臉紅了起來,朝著忒澤斯羞憤道,“一個男人要保衛自己的貞潔,你開玩笑嗎?”
忒澤斯抬眼,漂亮的藍色眸子像是壓仰著暴風雨前的大海,可是他卻沒出聲,而是站起來,一步步走到瑟卡面前。
他帶著極強的侵略氣息,這樣陌生的忒澤斯,瑟卡還是第一交見到,感覺咄咄逼人,讓他有些不安,可是身體好像被鎖定一樣,坐在椅子上卻怎麼也動不了。
忒澤斯站定在瑟卡面前,彎下腰,手指無意地撫過瑟卡的胸前。
瑟卡忍不住屏住呼吸。
忒澤斯的呼吸也是輕輕的,距離又近得彷彿噴到瑟卡的肌膚,他動作溫柔地,一點點地,替瑟卡慢慢扣上鈕釦。
等到一排鈕釦全部扣完,就連領子頂端卡著喉嚨的位置也緊緊扣上,忒澤斯才轉身出了房間。
留著瑟卡坐在椅子上,一臉無語地重新把鈕釦解開……
78心有靈犀
忒澤斯最初還擔心瑟卡演不來“光明祭祀”這個角色;不過很快他發現;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每天早晨;忒澤斯都有晨練的習慣。
他會先在城主府的花園裡練習武技;再身法一提,輕盈地跳出高高的圍牆,時快時慢地跑起步來。讓本來只需監視他的“尾巴們”也不得不又緊又慢地跑步;沒辦法;忒澤斯一會兒衝刺,一會兒跳到牆上,又一會兒慢跑調息,要是不跟緊點;跟丟了怎麼辦;要是不跟慢點,被發現了怎麼辦?夢想不是成為帝國最偉大元帥的普通士兵們,只有累死的份兒。
耍完敵國士兵們,忒澤斯就回到城主府,想著要不要叫瑟卡起床,就算是假裝的光明祭祀,但也應該裝的像點不是?早起做個禱告什麼的。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一到瑟卡的房間,就害點被房間裡的香氣薰死。
暫時被調為照料“光明祭祀大人”的婢女手捧裝有香料的籃子魚貫而出,帶走了濃郁的香氣。
不過最香的卻依舊留在屋子裡。
瑟卡半撐著下巴,悠閒地半躺在椅子上,身上白色寬大的光明祭袍便散在那裡。祭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