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高緹耶的星艦能量也消耗殆盡。
這場一千年來都未曾發生過的星艦混戰終於落下了帷幕。
西維爾聯絡上了開普敦家族的首相:“首相閣下,如果不是我的保護,您的艦隊已經覆滅,我說的沒錯吧?”
“啊……是的……”
“我聽說開普敦家族的信條是——有仇必報,有恩必還。對吧?”
“那當然。”
“那就麻煩您用您的艦隊將‘深淵’和‘風語者’護送到星際中轉星球,沒問題吧?”
“啊!沒問題,沒問題。”
開普敦家族的首相嚥下口水,他本來以為經歷了這樣一場混戰,就連星艦都完全消耗掉能量,西維爾·漢弗萊斯這位年輕的君主會顯得狼狽而尷尬,但是當他在全息影視上看見他的時候,他的神情淡然,氣質依舊。
這樣的年輕人,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駕駛艙中,宋梟的眉心微微蹙起。
那一刻,記憶彷彿回到了在風堡的邊緣,兩人一起聊天的情景。
星垂平野,月湧如潮。
宋梟曾經無數次地希望,他與西維爾能夠回到未經世事的少年時代。
“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撒網。西維爾這一次的放手反而讓你永遠無法忘記他了。”奧茲開口道。
西維爾是一個被家族和理想所束縛的人,他之所以會被宋梟吸引,也許很大程度就在於明明都承託著家族的希望揹負著某種願景,但宋梟卻比西維爾更加安然自得。
宋梟就是那條魚,西維爾無法一躍入海成為另一條魚,與其不斷地羨慕嫉妒甚至心生怨恨,真的不如退後一步,撒一道網,盡己所能為宋梟隔絕所有的危險。無論宋梟如何的自由,始終會記得岸上有一個默默保護他的人。
雖然這樣的解釋完全脫離了那句話最原本的含義。
“你竟然知道這句古話?你從哪裡聽來的?”宋梟靠向奧茲。
而奧茲只是伸長了胳膊在他的眉心彈了一下:“宋燃說的。專心,我們正在進行蟲洞穿越。”
宋梟嘿嘿笑了笑,心想擔任“火種”的是你,又不是我。
專心是你的事情,開小差是我的特權。
越是接近蟲洞的終點,宋梟就越是緊張,第九象限是最為神秘的象限,誰都無法預料在那裡他們面對的到底是什麼。
而此時,“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