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我喜歡你嗎?”迎合瞑幽噴火的目光,聞多情依舊不溫不火的說道,這小子力氣還真不小,自己下巴被捏的有點痛,聞先生挑挑眉頭“身為我的學生,我對你負責,這話有什麼問題?還有,你身材扁平,沒胸沒臀我肯定不介意的,我又不娶你做夫人,我何必介?”
“啥?”居然是這樣,瞑幽一臉黑線,莫非跟郝流楓認識的久了,連自戀這毛病也染上了,突然想打什麼,小獅子直起腰“你不是多我有想法嗎?這話怎麼解釋?!”
“這個不用解釋,到時候你肯定會知道,至於是什麼想法,我保持沉默,”話說到這,聞多情停了一下,勾起唇角看瞑幽“你剛剛喊的很有力嘛,看來你的嘴已經不疼了,既然這樣,那就把我的寒丹還回來吧。”
“不不,先生不可以。”瞑幽說著就要逃跑,笑話,進了他嘴裡的東西還會有吐出來的可能?不等轉身剛剛轉身,衣襟就被逮著,聞多情手腳利索的將他壓在石桌上,瞑幽奮力反抗,奈何,聞先生雖然法術不高,卻是懂醫理的人,左手扣著他的起發之處,使得瞑幽不敢亂動,右手迅速的找準丹田,將靈氣聚集,十指用力頂起,瞑幽只感覺到身體中有絲絲寒涼遊走,片刻之後,就行之喉嚨處,急的瞑幽殿下大吼:“我跟你換啊,先生,先借我用用啊,我嘴疼呢。”
聞多情的已經壓在瞑幽嘴唇處,聽到這話動作停止,盯著瞑幽看了一會,目光中有不為人知的東西流轉,終於他將恢復了一貫
的微笑:“跟我交換啊,那就幫我做一件事。現在暫時不告訴你,等以後再說。”似乎考慮到瞑幽殿下的信用度,聞多情勾勾唇角:“我放開你,你會耍賴的,不如,我給你下個印記吧。”言畢,不等瞑幽有任何反映,聞多情俯□去,在他的唇角處輕輕下了印記。
只覺得唇角有些寒涼,有絲絲痛楚,還有些酥麻,瞑幽還未從震驚中醒來,對於這兩天之間發生的事情仍然一片懵懂,怎麼就搞成了這個樣子?明明應該水火不容的,怎麼反倒曖昧成行了。
聞多情心情很好,轉過頭看到一臉呆滯的太子殿下,扶起還在發呆的某人,聞先生熱心的出題:“看到對面的那位公子沒?你就以他現在的情況賦詩一首,那剛剛你對我的不敬就一筆勾銷。”
看清來人,瞑幽先是一愣,咦?郝流楓不是被他爹關在家裡嗎?聽說前些日子指示王母身邊的小丫頭給他偷東西,結果失算了,害的玉帝發了一通大火,要他閉門一年呢,這麼快就放出來了?還有,他怎麼這樣子?滿身浮游,花花綠綠的草葉沾的滿身都是,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瞑幽忍不住想笑,突然想到先生讓寫詩,頭就痛了,猶豫著,他緩緩開口:“
春風繞,天色好,
哪家孩子調皮寶,
不在自家看花朵,
非要爭當落水狗。”
“噗···”聞先生難得有尷尬的時刻,才明白自己剛剛讓瞑幽寫詩是犯了多大一個錯誤,就這樣的東西他敢拿出來,真是勇氣可嘉,只是苦了聽詩的人。乾咳著重新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思索著,下次還是讓他寫雜文趣事比較好。
呆若木雞的郝流楓突然回過神來,被砸的有些痛的手微抖著指著聞多情:“你就是聞多情?”
聞多情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打量著郝流楓。
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失禮,郝流楓穩穩行了一個禮,雖然他樣子狼狽,可整個禮數走下來恭敬有致,天家風範盡顯。
聞多情微笑接受。
郝流楓盯著聞多情看了半晌,又轉頭看向瞑幽,再看看桌子上未來得及收拾的碗筷,猶豫著開口:“先生你除了教文識樂,還帶著做保姆暖床啊?!”
瞑幽一腳踹過來:“暖你的頭啊!”
郝流楓側身躲開,轉到聞多情身後:“我不想做打架這種有損形象的事情,你同我保持距離。”話閉再不看瞑幽,只是扯著聞多情的衣袖,將聞多情從上看到下,眼睛、眉毛、髮型、服飾一一看過之後,郝流楓鄭重其事的開口:“其實書卷氣也很吸引人的,我法術絕天,藝術絕地,唯一的缺憾就是詩文不夠完美,這些小瑕疵影響著我的完美之身。我這便去求了父皇,也要先生給我授課,我也好沾沾這書生的儒雅之氣。再說這聞先生樣子
好看的緊,就是拿來養眼也不錯的。”說罷,他徑自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郝風流這傢伙有沒有搞錯!”瞑幽拿起桌子上的半個丸子朝著郝流楓扔去“都自戀到一種唯我的境界了,誰要收他當學生啊!”
“我。”聞多情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