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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他會不會……難過。”

(躍潮心裡話:知道人家會難過,還處心積慮的想要逃跑,個沒良心的)

蘇喻又自己嘀咕:“我才不管他……難不難過,反正他在床上他也不顧及我的感受……”蘇喻說到這裡臉紅了,不過他見狐狸不會說話,一了百了,全都說了去。他對躍潮說:“我沒有說謊,反正你也有看到的……他怎麼對我,對吧,真是壞透了。”

(躍潮心裡話:我看你有時候你也挺happy的呀)

結界內。

蘇喻和躍潮看著自己。

蘇喻側頭,用胳膊擠了擠躍潮的肩膀,與他說:“不准你把這些事話告訴白祈。”

躍潮帶著壞笑,對蘇喻說:“我不說,你給我什麼好處?”

蘇喻回:“你還想要什麼好處,我和白祈都被你看光了。”

躍潮抖著手,回:“這又不是我要看的,你們自己不害臊。”

蘇喻回:“那還不是你自己騙人,害我們以為你只是一隻普通狐狸。”

躍潮回:“我本來就是隻普通狐狸呀。”

蘇喻見躍潮那麼得瑟,揶揄他道:“對啊,普通的騷/狐狸。”

4、

谷亦三番四次來尋白祈,蘇喻也漸漸與他熟悉了。

谷亦來白府,總會給白祈帶點新奇的小玩意,順便來看看那隻敢咬他的小狐狸。

這天谷亦又和平日一樣,來尋白祈,他們兩人說完後,他就來看蘇喻。

谷亦拿著狗尾巴草逗弄躍潮,躍潮到底是化為了狐狸身體,抵擋不住狗尾巴草的魅力,看到谷亦手裡的狗尾巴草,就伸出爪子去抓,不過男人故意不讓他抓到,一點點的升高手,讓躍潮不得不斷揮起毛茸茸的爪子跳起來。

最終,躍潮還是沒有夠到狗尾巴草,他有些失落的趴在谷亦腳邊,谷亦見狀,尤為覺得這狐狸楚楚可憐。伸手撫摸了他的耷拉的耳朵,再把狗尾巴草放在他面前,這使得躍潮淚眼汪汪的抬頭看著谷亦。

谷亦對蘇喻說:“你這狐狸還真有靈氣,估計修煉百年,就得成精了,你得小心對付他,小心他以後報復你。”

蘇喻卻說:“是我從集市把他救回來的,怎麼說,我也算得上他的恩人,哪有有恩不報,還報復恩人的畜生。”

5、

谷亦不再有話,只是看著躍潮,一會兒摟著,一會兒抱起來,一會兒逗弄一下。最終,他忍不住,還是問了蘇喻:“你把這小東西送我吧,我喜歡的緊。”

蘇喻突然跪下,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他抓住谷亦的腿,求他道:“若你帶走小狸,能否也行行好,帶我走。”

谷亦聽了,不說話,心卻沉了下去。白祈啊,白祈啊,沒料到,你英明一世,最終還是沒能留得住他一人。

蘇喻見谷亦不說話,又急急的拉住他的褲腳,求他道:“算我求你了,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我什麼都能做的,洗衣做飯,我都會……”。

谷亦看不得蘇喻這樣,要是白祈看見蘇喻這番樣子求他,估計要酸的扒了他的皮。他只好假意答應蘇喻的求情,回他:“好了,好了,你起來了吧,我帶你走不就得了。”他又加了句:“順帶你的狗一起。”

本來在谷亦腳邊窩著的躍潮聽了這話,立馬跳了起來,咬了他一口。

(躍潮心裡話:你才是狗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八)

1、

夜間,谷亦走後。

蘇喻推開白祈的睡房,躺在他身旁。

男人少有的沒有動作。谷亦明天就會帶他離開的,蘇喻心裡應該是高興的,他終於要離開對他糟糕透頂的男人了,可他的心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一點也感受不到離開的歡愉,他甚至會想:他會不會想他,還是很快就會找到比他身姿曼妙百倍的小倌,來寵溺他。蘇喻想:他一定很快就會忘了他的。

他突然覺得不甘,那樣的不甘,憑什麼那些不乾不淨的男人能爬上他的床,染指這樣一個潔白無瑕的男人。

“主人。”蘇喻把臉湊到白祈脖子裡面,用唇來回的蹭弄他的脖頸。這樣主動又曖昧的動作是蘇喻從未做過的。

本是閉著眼的白祈一下壓制住蘇喻的身體,他跨坐到蘇喻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喻,用掛簾的紅繩綁住蘇喻的手,撕/開他胸口的衣衫,一路吻下去。

在熱火朝天之際,他脫掉蘇喻的褻/褲,用紅繩綁住蘇喻的下半身,不許他Ejacula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