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白祈這樣說,蘇喻還是膩在他身上,最終蘇喻撒嬌的問白祈道:“帶我也去行不行?”
白祈聽了這話,只是伸手揉他的發,他打趣蘇喻道:“你說呢?我敢說不麼。”
蘇喻一聽這話,生了氣,一把推開白祈的身子。
2、
蘇喻走在前面,沉默著去取車,最終還是忍不住回頭,衝白祈嚷:“你是不是嫌我是累贅,偏不要我跟著你?我都說我一人怕了,還把我一人留在這裡,別說巴不得我跟著你這話,我又不傻,你剛才那話分明就是……”。
蘇喻敏感的就像竹葉上的露珠,一碰就迫不及待往下墜。認識蘇喻的人都覺得蘇喻本不是這樣性子的男人,他對自己祖母,對南山,對沈念柔,對一些看不慣他的人,刻薄他的人,都溫文爾雅,及其忍耐。而他非對白祈如此,一有點小事就擔心萬分,七想八想,擔心這兒擔心那兒的,敏感多思甚比女兒家。
蘇喻承認這樣很不好,可他就是剋制不住這樣,在這個男人面前,他總是剋制不住的想要證明他無時無刻愛他這個事實。
幸好,白祈對這樣的蘇喻有法子。他總是能讓他安心,他從身後抱住他的身子,在其耳畔回:“我怎會嫌你是累贅,不過D市到A市來回也要2個多小時,舟車勞頓,我怕你累著。”
他這樣回著蘇喻,見蘇喻沒了火氣,就笑著調侃道:“沒想到你是一刻半刻也離不開我。”
蘇喻不領情,置氣道:“我又不是什麼嬌柔的小姐,哪裡怕什麼舟車勞頓。分明就是你不要我跟著。”
蘇喻嘴上雖然說著這樣的話,可還是跟著白祈走進了車裡。
3、
他嘴硬的對白祈說:“你不要我跟著,我非要跟著,看你拿我怎麼辦。”
白祈坐在駕駛座上,蘇喻坐在車後頭,白祈不急著發動車。蘇喻也有點震驚,暗暗想:是不是剛才的話太過火了,惹怒了白祈。車廂忽然變得寂靜無比,白祈開啟車門,坐在蘇喻身邊的皮座上,蘇喻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同白祈在一起那麼久,說過很多難聽的話,男人從未與他臉色看過。
“白祈,別……”。狹窄的車廂,稀薄的空氣,蘇喻推搡著在他腿上的手。“別在這種地方。”
“看我拿你怎麼辦?你說我想拿你怎麼辦?”
“白祈,白祈……”。
“就會和我這樣撒嬌,今天不許。”白祈少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