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倒抽一口冷氣,險些昏死過去。看著冷汗淋漓的謝清漩,紀凌胸中鬱卒稍解。床上的男子臉色慘白,為了忍痛,他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唇,淡粉的唇已見血色,紀凌小腹一陣灼熱,他就愛看他在錦衾繡帳間痛苦的模樣,即便不能用情慾引他動容,他也要他銷魂蕩骨,所謂至樂至痛也不過一線之隔,他就不信自己擺佈不了他!紀凌按住謝清漩的雙肩,整個人壓了上去,床檁搖曳,幔帳輕晃,糾纏反覆間兩人都已衣衫半褪。
凳子“喀”地響了一下,俯首謝清漩頸間的紀凌才想起來小廝還在屋中,向帳外低喝了一聲“滾”,那孩子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十四五歲的男孩已通人事,血脈噴張的畫卷入眼入心,只怕這一夜也不好熬。
紀凌給他一攪倒有些分心,這才想起因何而來,他分開謝清漩的雙腿,從容而入,幾日下來彼此都慣熟了,比起初時少了幾分新鮮,卻也更有滋味了。紀凌捧住謝清漩的臉,低聲問:“你是不是算準了今日有雨,特意耍我?”說著猛地一刺到底,謝清漩渾身一顫,半晌輕嘆一聲:“到了子時你自然明白。”
紀凌最恨他這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他要他哀求,要他臣服,要他心甘情願,予取予求,只是他不,他隱忍,他包容,卻不過是虛與委蛇。紀凌又是一氣猛攻,雙手抓住謝清漩的腰身,指尖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