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隨著那內壁的逐漸放鬆,那包裹著自己性器的高溫讓他無可避免的呻吟出聲。
若寒略有成就感的彎起嘴角,慢慢抬起自己的腰,在那巨物只差一點就脫離小穴時緩緩落下,並有意識地收縮內壁。
“嗚……”南宮炎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柳若寒,將他壓倒在身下。
都說禁慾的男人一旦嚐到性事的滋味,食髓知味,必然會變得非常瘋狂。
南宮炎一開始只是順從本能,但隨著若寒的慢慢引導,逐漸上手,然後在短時間內一連要了若寒三次,只不過他畢竟自制力驚人,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入房內時,就已經放開了氣喘不已的若寒。
若寒平息著呼吸,躺在南宮炎懷裡,享受著高潮過去的餘韻。
這時的他雙頰粉紅,又黑又密的睫毛隨著他的呼吸一顫一顫,讓南宮炎忍不住用手指輕撫起了他的臉龐。
若寒抬眼,眼中波光流轉,還未平復的呼吸從紅唇中溢位,平凡的五官像是蒙上了一層輕紗,變得朦朧又魅人起來,南宮炎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索性深吸一口氣,從床上走下。
“嗯?起了麼?”
帶著一絲慵懶,若寒喃喃道。
南宮炎應了一聲,不敢回頭看他。
他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留戀柳若寒的身體。他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一度失去引以為豪的自制力。
昨晚的開始確實是柳若寒起頭的勾引,可他後來也確確實實有了慾望,並沉溺在其中。
看向床上磨蹭著又睡去的柳若寒,南宮炎不得不承認,他喜歡柳若寒柔軟的身體,喜歡昨日那種交融的感覺,甚至現在,還想再來一次。
一種背叛了尹塵的感覺突然浮上他的心頭,又隨即被昨夜少年吞吐他慾望的模樣給掩去。
南宮炎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的羞赧,昨天夜裡,他可是有夠了解床上的柳若寒有多麼嫵媚。
難怪以他這樣的平凡相貌也能成為煙閣的頭牌。
突地,想起性事中柳若寒熟練的引導,南宮炎胸口猛的一窒息,像是被大石錘了一般,悶的難受。
那些技巧……是在小倌館裡被磨練出來的吧!
一清醒,那些紛紛擾擾的念頭就都鑽進了他的腦袋,讓南宮炎心情變得說不出的複雜。
他……是缺不得男人麼?
所以才會那樣引誘他。才會想要他做南宮俊的替身?做他的情人?
如果是那樣,那麼即便不是他也可以麼?
越想越是混亂,南宮炎下意識裡想獨自一人思考一下,便沒有喚上別人,而是一人在沐浴後,前去了花園散步。
這個時間,勤快的粗使丫頭們已經起來了,南宮炎路過一座假山,就聽到幾名丫頭在閒聊。
他只是路過,卻在聽到她們談論的內容時,停下了腳步。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嘖嘖,可惜了,那白柔緞可是南方供給皇宮裡的貢品,一年皇帝才賜給南宮府邸幾匹,居然就這麼被那個小倌給剪斷了。”
“是啊,我可是去看了,那白柔緞被剪的支離破碎,連一件馬褂都做不起來。”
“胡說,若寒公子才不是這樣的人!”一個扎著麻花辮的丫頭反駁道。
幾個正在八卦的小丫頭一怔,也不理她,反而都紛紛笑了起來。:
小欣不理解,卻也看的出她們眼中帶著嘲笑,氣憤道,“你們可有親眼看見是若寒公子剪斷了那白柔緞?”
小丫頭們紛紛搖頭,其中一名年紀稍大的丫頭笑道,“我們是沒親眼看見,可有人親眼看見那日柳若寒出現在蘇青姑娘居住的廂房附近了!”
“那也只是看見他在附近不是麼?”
“傻丫頭,他出現沒多久,那白柔緞就被剪斷了,這難道不是很清楚麼?”
丫頭們又紛紛笑了起來。
小欣依然不相信,道,“只不過一匹布,若寒公子才不會這麼小氣呢!”
“說你笨,你還不信。”那年紀稍大的丫頭點了點小欣的額頭,道,“這和小氣不小氣根本扯不上關係。”
“最主要的是那匹布可是炎少爺指名送給蘇青的,那小倌肯定是嫉妒心作祟,故意這麼幹的!”
後面的南宮炎沒有再聽下去,他記得自己的確是有要求繡房幫蘇青準備一些衣服,卻不記得自己有吩咐指名要將白柔緞給蘇青。
也許是方大娘和蘇青關係好,才這麼分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