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蘇青也含情脈脈的回望他,若寒忍了再忍,還是沒有忍住,繼而跳了下去。
眾人一陣驚呼,卻見一名少年從二樓翻下,直直朝著大廳中心而去。
“柳若寒,你怎麼在這裡?”
“哼,這句話該是我問你的吧。”
見兩人認識,老鴇也就制止了上前的侍衛,轉而和大眾一起看起好戲來了。
蘇青見那少年如此囂張,微微有些害怕的朝南宮炎懷裡貼去,而南宮炎也順勢將她摟在了懷裡。
這一幕,更是讓若寒咬牙不止。
好你個南宮炎,我這些天天天陪著你,你忽視也就算了,這不過是一長的像尹塵的女人,你就如此護著她,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抬頭,瞪視,深呼吸。
若寒威脅道,“我回去告訴尹塵。”
“你敢!”
“哼,我為什麼不敢!”
“呵呵,想必這位是傳聞中的柳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出色的很啊。”臥石竹跑了下來打圓場,僅僅這一小段的路,就讓他出汗出的衣襟都溼了。
對上若寒的視線,臥石竹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汗流的更厲害了。
大概也只有早對若寒有偏見的南宮家人才沒有那麼注意他的改變,現在聽到臥石竹的話,南宮炎又重新審視了一番柳若寒,發現他不但沒有了一開始見到的那種病態,反而全身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一雙眼眸因為怒意而閃著微光,一身公子服穿在他略微單薄的身上卻顯得有些飄逸,一時之間竟然讓南宮炎聯想到了尹塵。
奇怪,他們明明不像,為什麼我會覺得相似?
這時,蘇青低低的一聲公子,讓南宮炎回過神來。
“兩位不如賣我個面子,換個地方再說吧。”臥石竹擦著腦門上的汗說道。
若寒撇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南宮炎和他懷中的蘇青,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朝他們三樓的包廂走去。
老鴇這時趕緊出來炒氣氛,更是拉出了一排雙胞胎少女,表演起了熱舞,很快樓裡就恢復了熱鬧的氣氛。
“好濃的香粉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就讓她們離開。”臥石竹催促幾名女子下門,又使勁拿扇子扇著為房間通風,讓南宮炎在心中詫異萬分。
“好了,還不快放開!”
若寒的語氣萬分不滿,那鼓著腮幫子的表情隱約有幾分委屈,讓南宮炎下意識的便放開了懷中的蘇青,惹得蘇青在兩人之間目光遊離。
沉默了半響,南宮炎終於開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
南宮炎站起身,道,“跟我回去。”
語氣中不容若寒拒絕,似乎理當如此一般。
若寒輕笑一聲,道,“憑什麼你可以來這裡尋歡作樂,我卻不能來。”
你不是小倌麼?南宮炎心裡納悶。若寒更是聽了他的心聲,火氣蹭蹭蹭直往上冒。
感情這傢伙把他當做只能在男人身下侍奉之輩了,壓根沒把他當正常男人看待!
“不管怎麼說,你是尹塵的弟弟,我有責任照顧你,跟我回去。”
尹塵,尹塵,哪次不是從他嘴裡,心裡聽到這個名字?若寒感覺自己腦海裡似乎有條叫做理智的線啪的一聲斷了,於是拍案直起,道,“我告訴你,南宮炎,我今兒個就待在這裡過夜了,還有,我就要這個女人陪我,你怎麼著?”
蘇青忽然被指明,身子一顫,嚇得眼淚在眼眶裡直轉,身子更是往南宮炎旁邊擠去。
南宮炎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別怕,隨即看向柳若寒的眼神卻是嚴厲的。
本道他是尹塵的弟弟,雖從小倌館出生,卻不是情願之身,自然有多幾分寬容,可現在看起來,這傢伙根本不學好,也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過。
這樣的傢伙,不管也罷!
南宮炎帶著蘇青,拂袖而去,愣是讓若寒冷笑無比。
他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手指甩出一個雲印,蘇青只覺得雙腿虛浮,突然之間失去了力氣,兩眼一閉,跌落下來。
至此,南宮炎不得不留了下來。
“先生說是急病,動不得。”老鴇的話還回想在南宮炎的耳邊,他坐在門外,怎麼都想不通好端端的人怎麼忽然之間會得了急病。
難不成是有人在背後做了什麼?
南宮炎忽然懷疑起了柳若寒,聯想起他這一系列的表現,越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