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分析的人,燕江所做的,也只是在他需要的時候適時的引導,不至於讓他鑽在牛角尖裡不得而出。
燕江當然明白他只是說說而已,趙詳能夠真的賴在他這倒也好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趙詳有些抗拒與他呆在一起,即使相遇也是匆匆離去,一副無話可說的模樣,對此燕江也無可奈何,趙詳似乎隱隱的在迴避自己。
奇怪的是,燕江也不去問,就任由這種貌似不怎麼好的情況發展下去,他這邊不主動,趙詳那邊也避而不及的樣子,導致兩人的關係一頓僵硬,見個面最多問聲好,沒有第二句話說。燕江回憶起轉這段日子發生的點點滴滴,就連趙詳自己都分不清緣由的事情,他倒是有些猜測,只是想著什麼時候確認一下才好。
趙詳性格又不古怪,人多人少根本不介意,其實他想說的是,燕江一個人住在這麼一個簡直可以算得上寂靜的屋子裡,趙詳都替他感到寂寞,別看燕江平時樂呵呵的好說話,可其實他不怎麼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而趙詳正好相反,他是外熱內冷,趙詳是外冷內熱。今天還是第一次來到隔壁這個所謂的教師宿舍,看著燕江孤身一人,趙詳感覺心裡怎麼那麼的不是滋味。
一般老師絕對不會喜歡住在學生堆裡,這和學生不想往老師堆裡湊是一個道理,所以這件宿舍理所當然的空閒了下來,現在燕江搬進去了,也不過是自己和自己作伴。趙詳難得反省了下自己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那些唯恐避之不及的行為,恐怕對方也早就感覺到了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