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給你們了。”指指床上的蒙棋,李由轉身也跟著跑了出去,對於蒙棋的‘美色’,他完全沒有動心,只是有些著急的追著李斯。
侍衛頭子一聽長官將蒙棋交給他們,立馬帶頭衝了過去,貪婪的看著床上的肉體,身下漲得發疼。
“真美啊。面板比天香院的頭牌還要嫩。”另一侍衛痴迷的看著蒙棋的臉,伸手想要摸他的嘴唇,只是手指剛碰觸到蒙棋的鼻下,便驚叫了起來,“天啊,沒呼吸了!”
此時,眾人才吃驚的發現,蒙棋已經死亡。剛剛他們站的遠了一點,並沒有明白鬍亥突然發作的原因,也不知道蒙棋已經被胡亥活活掐死了。
“什麼?怪不得太子將人丟下跑了,原來是被掐死了!太可惜了,好漂亮,這腿真美,又白又嫩,跟玉雕的一樣。”幾個侍衛圍著蒙棋的屍體一個勁的嘆息,誰也不敢妄動。
“老大,你幹嘛?他已經死了。”一個侍衛發現他們的侍衛頭子在解著褲帶。
“沒死透,還軟的。”侍衛頭子色慾衝心,他忍不住了,一邊解著褲子,一邊想爬上床。
“他已經死了!”稍微有點良心的侍衛拉住了他,想要阻止他的惡行。
“你他媽的裝好人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褲襠再說話。”侍衛頭子色慾燻心,有些魔障了,床上的美人根本不像死了,是那樣的美好,他控制不住自己。而後者被他說的臉一紅,遲疑了下,便鬆開了手。
扶蘇冷不丁的回神,看著幾人打算要猥褻蒙棋的屍體,他瘋了一樣的往前爬,用頭撞那人,心裡發下毒誓,他死也要變成厲鬼,絕不放過這些畜生。
幾人被扶蘇的撞得後退,沒想到被捆綁之人還能發力,一時被弄得有些無措,竟然沒有將他制服。
“你們幹什麼?”一聲怒吼,去而復返的胡亥,看著屋內幾個侍衛,竟然圍在蒙棋旁邊,其中兩個和扶蘇周旋,而侍衛長竟然脫了褲子,腿間醜陋的孽根漲得發紫,看他動作似乎想爬上床踏,伸出的手似乎是要去拉蒙棋的腳。
他怒火中燒的,從牆上摘下了配劍,他的蒙棋怎麼可以讓別人碰,幸好他清醒過來,連忙趕了回來。
要殺了你們,誰碰過他,或者企圖碰他的蒙棋,他就殺了誰。
拔出劍,胡亥用劍尖,指著那個侍衛頭子,冷冷的說道:“你碰他了。”
“沒有,太子,我沒有。”侍衛頭子嚇的癱軟在地,連忙磕頭求饒,他以為人死了,胡亥就不要了,而且李由將軍說歸他們的啊!對對,是李由將軍說的。
“太子,饒命啊,是李由將軍說,將他給我們的。饒命啊公子。”
“李由。”胡亥輕聲唸了兩個字,手下一個橫掃,將侍衛頭子的項上人頭砍掉。嚇的周圍幾個侍衛瑟瑟發抖。
扔掉劍,胡亥走到床榻的旁邊,拉過錦被溫柔的將蒙棋包裹起來:“來人。”
門外的大隊兵馬,頓時進入房中,只聽胡亥冷冷的吩咐:“將扶蘇壓下去,稍後發落。”
(14鮮幣)二。15、密謀<微>
吩咐完手下,胡亥轉身抱起蒙棋,大步走出了房間。扶蘇眼神一直跟隨著胡亥,一雙血紅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走出門外,胡亥回頭看著這座院邸:“裡面的人,一個不留。”
無情的下達命令。這裡所有的人,看過他的蒙棋,碰過他的蒙棋,即使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下人也不能倖免,所有的人,全部都得死,陪著他的蒙棋一起。
身後的房間,燃起了熊熊大火,男人們、女人們,侍衛、丫鬟婆子的哀嚎聲,響徹天空。胡亥心中一陣暢快。
胡亥將蒙棋的屍首,放於寒冰地窖之中,口中塞入防腐明珠,可保屍身常年不腐。此冰窖是皇家所有,專為皇室提供夏日用冰,胡亥將其改為放置蒙棋屍身的冰窖。
四周都是一塊塊冰石,中間一張冰床上,躺著一個身著紅袍之人,正是蒙棋的屍身。
胡亥這人並不懂得愛,他不知道如何去愛蒙棋,他覺得愛他,就要將他禁錮在身邊,他對蒙棋有著超乎尋常的執念。
此時蒙棋就好像睡著了一樣,身上穿著皇後等級的鳳冠霞帔,臉上撲了胭脂,冰涼的小嘴上一點嫣紅。
曾經的他,設想讓蒙棋用女人的身份嫁給自己做皇後,將他深藏在阿房宮。每日守在自己身旁。可是現在一切都實現了,蒙棋是守在了他的身邊,也穿上了皇後的霞帔,但是他卻沒有了呼吸。身體也不再柔軟、溫暖。
胡亥每日都要過來看看蒙棋